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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用了。他已經有了新寵,而她徹徹底底地失去了他。
夏荷為她急煞心,衝動的出口,“王爺,姨妃她是特地回來求一個清白的。”
“姨妃?她連一名侍妾都不夠資格。夏荷,掌嘴。”
“哦不!”白痕急欲阻止,但是夏荷可不敢違逆上意,她早已重重地刮打她自己的臉頰。
白痕泣叫著,“李霜降,你要懲罪就罰我一個人,是我求她和阿祥讓我回來的!”
“你是誰?竟敢直呼本王的名?”
“你……”他是當真忘了她,或是故意再刺傷她,好叫她如墜深淵?
懷中的舞娘在他肆意地撫弄之下頻頻浪吟嬌喘,許多不堪的臊赧字眼無所廉恥的喊叫出。
白痕看著那蠕動的身軀,她竟然哭不出半滴眼淚。是心碎了?或者是承受不了劇痛而麻木不仁?
曾經,他的臂膀之間是她最溫柔的呵護,但如今她好想逃開,她只求再也不要看見。
李霜降卻倏地推開懷中騷浪不能自禁的舞娘,他走下臺子,陰鷙狂噬得瞪著她的憔悴模樣損她。
“你想求一個清白?不覺得可笑嗎?你不是已經承認不諱了?”他絕不會寬恕她把他的寵愛視若鄙履的踐踏。
因為動情太難,他的最初悸戀落了個不得善終,他如何容許這可恨的背叛和玩弄?
他撫摸她眉心之間的粉紅圖印,不含任何憐惜的寒聲道:“小痕兒,你是我心裡的一抹傷痕,但是我只對你的承歡榻下感到興致,如今,你的身子已是與人姦汙過的殘花敗柳,我連碰你的心情也沒了。”
“不!我只有你!”她的身子和靈魂的佔領者只他一人啊。
他笑了,寒氣卻更濃重,驟地他握住她的雙手,一路拖拉著她羸弱得猶如風中柳絮的身軀。
夏荷沒膽量跟上去,舞娘們也全定停住不動,園子裡安靜得連呼吸聲都聽得清楚。
“戰魔?不不,那是血魔,是惡鬼才有的氣息。”許久,許久,某一舞娘喃喃自語。
夜未降,送往迎來的春融閣裡一片靜沉,直到一抹深紫身影旋風似地踏進春融閣。
煙花鴇娘率領一列風塵窯女忙笑不已,“哎呀,哪來的俊大爺啊,咱們還未做營生哩。”
然而鴇娘突地噤聲,並且很沒用的雙腿發抖,這俊爺兒的容貌的確是難得一見的逸美邪魅,但,他噙著的殘忍笑意卻是叫人直打哆嗦。
“她值多少?”冷如冥王的聲音淡淡的逸出。
鴇娘如夢初醒,慌忙的瞥了下他身旁的嬌小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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