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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遇到他。沒有人,或者說沒有男人教她長大,叫她學會愛。
但是她不是沒有頭腦,她是鄭國受過教養的公主,在生死之際,她對多管閒事的楚莊王應對自如。但是她或者並不屑於所謂的禮儀,也不屑於所謂的禮教道德,她活著,單純而本能——相對於那個充滿著虛偽、狡詐、陰謀與野心的時代,她宛如一朵罌粟花,悄悄綻放於紛繁亂世之間。 電子書 分享網站
三。夏姬:“有本事你拆了重蓋”(3)
3。不願長大
有人曾經這樣說,每個女孩在遇到她的真命天子之前都是花骨朵,無論她們端莊貞靜還是叛逆瘋狂,她們都在悄悄等待著那個盛開的燦爛時刻。
其實某種程度上,女人是一種更傾向於自然的生物種群——男人的*是帶著世俗和社會氣的,也許未必就是為了性的*,但是為了佔有、為了吞併,他們喜歡征服各種各樣的女人。但是*的女人則不同,因為社會壓力的緊迫,只要“敢”*的,自是看破紅塵的瀟灑,“性”會成為她們單純又快樂的追求目標——她們自願用“性”把自己留在了童年。
所有的女人都不願長大。
每個女人都試圖用各種手段把自己留在童年。
這是種不願意長大的焦慮——害怕變成成人。夏姬和嬌蕊其實也是一樣的,她們也在拒絕成人——只不過採取了不同的手段,有的會選擇迴避,有的則會進取。
“進取”的方式是非常偏激的,而且是非常近似“成人”化的,卻是毫無遮掩而天真爛漫的,因為只不過是她們想留在童年的手段而已。她們活在快樂、單純、毫無功利、毫無目的的童年世界裡,管別人說什麼去——但是,終究有一天,她們都要長大成熟——每個女孩都要變成女人——不僅是生理上,更是心靈上的,而這種成熟只有一個條件——遇到真愛。
夏姬在遇到那個“拆了重蓋”的男人之前,一直還是個貪玩*的孩子,雖然她那個時候已為人母,但是心智並沒有被開啟——在沒有遇到那個真正讓她長大的那個男人之前,夏姬應該是一名有著成熟韻味的少婦軀體和天真無邪的少女神情的奇特組合。這對男人具有絕對的殺傷力。
因為這種無窮而可怕的性魅力,三個名動一時的男人都拋棄了尊嚴,幾年以來一直安心於這種互相分享的*。但是他們忘記了夏姬還有一個兒子,並且已經長大回國。
做夏姬的兒子是慘了點的,母親在孩子的眼裡是那樣的神聖不可侵犯的。他長大了,他要維護自己的尊嚴,也要維護母親的尊嚴——可是他回來卻面臨著這樣一種尷尬和羞辱,一面是盡忠的國君,一面是父親的好友,一面是自己*的母親,他只能忍受。
但是這種忍耐並沒有持續多久,卻因為幾句玩笑,突然爆發了毀滅性的力量。
歷史是這樣記載的:陳靈公與孔寧、儀行父在夏家飲酒,靈公對儀行父說:“徵舒像你的兒子。”儀行父說:“他像國君您啊。”(《左傳?宣公十年》)——當著徵舒的面,在夏府裡飲酒作樂本已不該,喝多了還互相調侃,說人家兒子是自己的——這不僅是在侮辱徵舒的母親,而且在侮辱徵舒和他尊敬的父親——沒有男人能忍受這種侮辱。
徵舒終於無法忍受,恥辱已經讓他再也顧不了所謂“忠君”,他一箭射死了自己的國君,但卻跑了孔寧和儀行父。這兩個人的逃走,讓陳國滅亡,讓徵舒被車裂,但卻讓夏姬遇到了那個男人。
4。傾國傾城
楚莊王是當時的春秋霸主,楚國又和陳國臨近,陳國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當然要管。在古代,弒君是滅族的大罪,再加上孔寧、儀行父的讒言,很快楚軍兵臨城下。
那個時候,夏姬在想什麼呢?禍是兒子闖的,但卻是她引出來的,史書對這個過程並沒有太多詳細記載。只是《東周列國傳?五十三回》記載,徵舒要逃,但是沒有帶著母親,只告訴了母親一聲,但是沒來得及出去就被楚軍抓住了,囚在後車裡。那麼夏姬呢?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三。夏姬:“有本事你拆了重蓋”(4)
莊王問:“何以不見夏姬?”使將士搜其家,於園中得之。荷華逃去,不知所適。這是“於園中”搜出來的。其實夏姬根本就沒有打算躲避。
她向莊王再拜說:“不幸國亂家亡,賤妾婦人,命懸大王之手。如果您饒了我的性命,我願做你的婢女!”生死存亡之刻,沒有匆忙逃避,也沒有驚慌失措,而是落落大方地讓莊王饒了她的性命——這來源於她對男人十分的把握和對自己十足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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