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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物:小鎮上隸屬美國公民自由聯盟的律師,媽媽的乖兒子,他吸大麻吸興奮了,做著鬼臉,最終睡了過去。兩者的情感是一樣的,就連傻笑都是一樣的。(當他一臉嚴肅地說著“你知道,這原本是一個多麼美好的國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時,實在是令我忍
俊不禁。)
當剛吸完大麻正在勁頭上的尼科爾森被人殺死之後,彼得?
方達嘟囔著說,他其實是個好人,此時,我覺得我能看見一個飛逝而過的片段,約翰?韋恩的偉岸身軀在值得信賴的老沃爾特?布萊南(WalterBrennan)的新墳邊徘徊。當方達告訴那些正在種地的嬉
皮士“他們會那麼做的”時,我們仍深深地陷在那個老西部之中。
只不過,馬克斯?斯泰納(MaxSteiner)的飽滿旋律被換成了吉米?亨德里克斯(JimiHendrix)和“荒原狼”(Steppenwolf)樂隊的歌曲。如果不是因為霍珀每次都讓我們看到他的多愁善感最多也就是個大學二年級水平,那麼,我們對這種平庸的劇情設定原本還是可以用稍好些的態度來接受的。他生硬地將釘馬掌的戲和換摩
託車車胎的戲穿插在一起,讓鏡頭在監獄裡的耶穌塗鴉和(哪兒不能選偏選)妓院裡的基督塑像上停留。
霍珀表達觀點的方式就是這樣的:富有的南方白人豪宅的長鏡頭;剪下;貧困的黑人小屋的長鏡頭。即使是可憐的斯坦利?克拉默,即使是被電影學院學生當作自由主義自負笑柄的克拉默,也要比這細膩得多。對於毒品文化,霍珀沒能找到一種新的比喻方式,他只是簡單地將過去電影中那些老掉牙的情景都照搬到了現代。自由主義的陳詞濫調確實改頭換面了,但是,它們終究還是
陳詞濫調。
被霍珀挑選出來的反派是自由主義者最喜歡的那頭替罪羊:南方鄉巴佬。不需要什麼動機,不需要什麼人物塑造,不需要殺手的性格發展———過去的電影早已教會我們,南方的貧窮白人農民肯定會犯下如此可憎的罪行。方達說過,如果他們當初將殺人的事情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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