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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
她回過頭,衝著江炎莞爾一笑。
這一笑卻如蜻蜓點水般輕撫過江炎躁動的心,他出神地望著她,怎樣也挪不開目光。
那是還在警校的時候,他代表優秀學員進行發言,掃覽臺下,一眼就看見了她的濃眉大眼。
彼時,他和她並未有過任何接觸。
只是她名聲遠揚,江炎多少認了出來。
也是如今天這樣,彷彿是感受到他的目光,她彎起眼,莞爾一笑。
如出水芙蓉,分分鐘叫人沉迷。
“你怎麼了?”樓夕偏著腦袋看著她,澄淨的眸子裡盈滿困惑。
江炎回過神,也是笑了。
這個從未在他生命和記憶力淡去的女人,真的是他的軟肋。
他想要她,從心到身,每一寸,每一秒。
第8章 牽線人偶(三)
樓夕早已對江炎的不合理出牌習以為常,因此也就順理成章地免疫了他此刻的目不轉睛。
她自然是不知道他心中逐漸成譜的如意算盤,還有那張俊臉上漫天笑意的源頭。
只是他肆無忌憚的目光實在是停留得過於長了些,樓夕低頭翻弄著滿桌的資料,一時間心慌意亂。
兩人就在這樣曖昧卻又不願說開的氣氛裡沉默地僵持著,直到聽見門口踢踢踏踏的腳步。
排查工作出乎意料地順利,不出半天功夫,邵宇便是將資料齊齊送到了樓夕面前。
“我們調查了所有持氯痰平開藥許可的老人院和精神病院看護,發現市精神病院有個叫李芝的看護人員非常符合頭兒你先前的推理。”邵宇低頭攤開一沓資料,檔案正中女子有些猙獰的面容叫人不由唏噓,“李芝從小患有侏儒症,但是為人和善正直,雖然不善言辭,在單位裡口碑也還算是不差。因為長相有些唬人,所以普通的老人院和醫院都不願意聘她,最後還是幾經周折才進了市精神病院當看護。”
“命運多舛。”江炎上前掃過一眼桌上材料,語氣冰涼,“最近她家裡發生過什麼重大變故沒有?”
邵宇點點頭,“有,她母親在三週前去世了。”
“李芝現在還在上班麼?”樓夕抬頭 問道。
“聽說是在她母親去世後不久就辭職了。”
“樓夕,”江炎一把地抓起椅背上的風衣,拉起坐上人直奔大門,“去市精神病院。”
一路風風火火,瞬然便是沒了身影。
邵宇偏過頭,暗自偷笑。
頭兒這次還這是遇到剋星了,還被克得不清。
市精神病院。
慘白的高牆下,不間斷的嘶吼叫人毛骨悚然。
樓夕隨著江炎一路向裡,卻愈發得心神不寧起來。
堅實的鋼筋格柵下,一雙雙眼睛利如鬼魅,卻又透著如此捉摸不清的黑暗,讓人幾乎分不清瘋的那個是格柵裡的,還是格柵外的人。
樓夕下意識地拽住了面前人衣襟,手心微微起汗。
儘管她並非膽小,然而此中環境多少還是讓樓夕倍感不適。
江炎心頭一陣,反手緊緊握住了攀上自己的小手。
“別擔心,我在。”
就這一句,低且清寧。
卻讓樓夕本是起伏不定的心,一瞬間安靜了下來。
人員辦公室位於病房末端,樓夕推門而入,卻見狹窄的房間裡密密麻麻地擠了十多個高矮不一的看護和護士。
今天本就沒有什麼特別的病人和情況,眾人也便窩在辦公室裡聊著天。牆邊上一個眼尖的小姑娘首先看到的樓夕,微微嘶啞的嗓音裡幾分是困惑,“喂,有人來了。”
一時間,目光紛紛掃向兩人。
“你好,c市刑偵大隊隊長,樓夕;省刑偵大隊分派人,江炎。”
“你好,”門口年齡稍大的看護站起身,禮貌性地朝兩人點點頭,“可以看下你們的證件麼。”
樓夕答應,掏出警官證。
看護匆匆看過一眼便將證件還給了樓夕,“不好意思,我們以前有個病人很喜歡冒充警察……這裡很多人,難免上個心。”
“我理解,”樓夕收起警員證,標誌性的笑容合著極為官方的應接,“我們今天來是想要向你們問問李芝這個人,認識麼?”
“李芝?她已經走了好幾天了……”看護狐疑地看著樓夕,彷彿她說的不是個人而是某種怪異生物一般。
“能說說她走之前的狀態麼?還有離職的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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