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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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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上身著了鮮紅的夾衣,腰身直直的,右手撩起被河風吹散的頭髮,滿臉透紅地對著那青年唱。小船平緩地滑下來,從明月面前經過。明月看見那姑娘長得水靈靈的,像河邊的青青草。

明月發出會心的微笑。

沒想那青年卻失了興致,急急地收了網,從河的對面爬上岸去了。

小船遠去,青年也悻悻地離去了,明月發出一聲沉重的嘆息。

除了不息的水吼和身後汽車的轟鳴,河灘又歸於沉寂。

明月目不轉睛地注視著河水,她想捕捉到一束水花或者一粒水泡,但總是徒勞,那些水花或水泡,在她還沒有真正看清它們的時候,就消失了,或者被流水帶走了。這時,她突然想起蘇格拉底的名言:“人不能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這抽象的哲人之語,在這裡是得到驗證了。東方偉人毛澤東有詩云:“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時光如梭,屬於每個人的青春只有一次,古往今來的多少風雲人物,都被這湯湯水帶到了渺茫的天際,那些無名之輩,卻無法抵達時間的下游,只就地化為塵土,灰飛煙滅。然而歷史,卻像一位沉穩的老人,靜觀默察著滄桑鉅變,默默吞吐著大悲大喜,把他放牧的那些被稱為人的生靈,或輕輕拾起。或一腳踢開。這對個體的生命而言,難道不是一個悲劇嗎?

明月的目光,不自覺地移到了遙遠的山背。

據老人們講,鏡花灘原來不是灘,而是數丈深淵。它是在一夜之間形成灘的。那是1931年8月的一天,傳奇人物許世友將軍接受紅四方面軍總指揮徐向前的命令,在那遙遠的山背上與劉湘的主力部隊展開激戰。戰鬥在子時打響,一直折騰到東方破曉。當大地甦醒過來的時候,一面被炮火撕裂得絲絲縷縷的紅旗插到了山脊,滿臉烏黑的許將軍仰天長嘯。可是,當第一束陽光來臨之時,他的長嘯變成了石破天驚的悲哭。因為他看到了有生以來從未見過的慘景:一夜之間,洲河變窄了,窄成了一條細線,他的戰士的屍體,混合於敵人的死屍之中紛紛從山脊滾落,填塞了寬闊的河道。

據說,那些五彩的鵝卵石,便是紅軍戰士靈魂的化身。

為幸福和自由而戰的人們啊,你們又何曾享受過幸福和自由!

正領受著幸福和自由的人們啊,你們又是否願意聽一聽這驚天動地的傳說呢?

後人似乎記住了先輩的豐功,不然,為什麼要給這灘取這麼一個美麗的名字呢?

明月再一次凝視著河面,河面幾乎沒有什麼變化,打魚人不在了,可小船兒還零星地從上游漂下來。那些流水,雖與初來時的大同小異,但肯定不是同一種東西了。那些洶湧而下的河水,不知又到了哪一個世界?洲河經年不斷,來的來,去的去,永遠那麼鮮活,靈動,想起來真是一個謎!明月的眼睛有些昏花了,頭腦也有了短暫的暈眩。這種時候,一個人是最容易憶舊的。

她想起大學時候的男朋友。男朋友名叫何雲,重慶沙坪壩人,家離他們就讀的師大,不過十餘分鐘路程。人們說,大學時是人生最浪漫的季節,男男女女的交往也特別隨意。可是,對明月而言,卻幾乎是一片空白。究其根源,便是與何雲的戀愛。何雲個頭高大,神情穩重,平時少言寡語,不僅和女生沒有話說,既便與同一寢室的男生也無特別的交往。他似乎沒有朋友,獨來獨往的時候很多,加之他在學校住宿的時間本來很少,大家就更把他視為可有可無的人了,明月與他同班就讀一年,可記憶當中似乎沒有說過一句話。然而他們戀愛了。他們戀愛的開始是一點也沒有詩意的。

那是一個初秋的下午,明月和同寢室的三個女生決定不睡午覺,集體到小龍坎買衣服。她們手挽手走進一家個體商場,挑三撿四分別買了一套,便到更衣室裡換上了新的,把舊衣服裝在塑膠袋裡提著。剛走出商場的大門,就看見何雲與一個六十餘歲的婦人走了過來。

是何雲首先看見他們的,他的臉上有了一絲潮紅,但並不準備和她們打招呼,可是明月看見了他。

“買衣服啊?”明月大大方方地問話。

何雲身邊的婦人看見這麼一個穿著玄黑緊身上衣配搭雪白牛仔褲的豔麗女子給何雲打招呼,頓時喜笑顏開,忙推何雲說:“人家給你說話呢!”

何雲滿臉透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一個青年男人,被豔麗女子發現到時裝店買衣服,雖不是什麼大事,卻畢竟讓人有些尷尬的。

幾個姑娘見此情形,便從他們身邊閃過去了,誰知那婦人眼明手快地拉住了明月的手,快言快語地問道:“幾個妹子,這衣服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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