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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一位少年,未免說不過去吧?”
駝背留意看看同伴,便知今天遇上了硬對頭,但仍存有僥倖之念說:“尊駕管閒事,可知江湖規矩麼?”
“老兄,你說說看?小生不是江湖人,陌生得緊。”
“首先,尊駕須通名號。”
“小姓林,名君珂,沒有號,你滿意了麼?”
“其次,尊駕必須至本幫一走。”
“沒有這種規矩。”少年人在旁介面。
“小狗!不許你插嘴。”駝背沉喝。
“在下是事主,該說。”少年人膽氣不弱地答。
“你是什麼東西?你不過是貴幫一名小人物狗腿子而已。”
“笑話!你見過幾個像我一般的小人物?”
“車載斗量,多矣!”
“你也不過如此而已,六個你這種東西,方敢攔截我這種小人物,何必自抬身價?”少年人傲然地回答。
駝背嘿嘿冷笑,撇撇嘴說:“這一面山谷,乃是太爺的藩地,任何入由這兒逃出,皆由咱們攔截,真正與你交手的,並未六人齊上,你未免太看重了自己,該撒泡尿照照你的英雄長相,看看是否值得咱們六人一起動手。”
“你也該撤泡尿照照你自己。”少年人的嘴也夠硬。
“來來來,咱們再玩玩。”駝背向他迫近。
君珂搖手,淡淡一笑道:“諸位用不著再鬥,世間沒有了不起的仇恨,動刀舞劍太不值得了,何苦呢?小生管了這檔事,願為諸位排解。”
少年人抹掉臉上的血跡,急急插口道:“林兄,雙方的深仇大恨,已無化解的可能,今後天殘幫恐怕要全力對付你呢。唯一的辦法是斃了這六個人,毀屍滅口,不然後果堪慮。”
“小生不是這種人。”君珂冷冷地介面。
“林兄,那你將後悔無及,一念之仁,後患無窮,天殘幫仍是江湖中一個極端秘密的幫會,無所不為……”
駝背冷哼一聲,厲聲打斷他的.話,說:“小子,你的窮家幫如何,為何不說出來我大家聽聽呢?”
“窮家幫頂天立地,不然用不著稱窮;窮得有骨氣,窮得光明正大,你想汙衊本幫,太可笑了。”
駝揹人哈哈狂笑,笑完說:“五十步笑百步,世間就有你這種卑鄙無恥的人,不錯,咱們天殘幫行事不無非議,但比貴幫卻高上一萬品,至少不欺世盜名……”
君珂越聽越不是味,牽涉到幫,他感到無比的厭惡,那是龍蛇混雜,極為可惡的人所結成的一群,人數定然不少,麻煩得緊,他不耐地說:“小生懶得管你們的事,你們的恩怨小生不解內情,但以六打一確是不公平的事,世間事也用不著全憑刀劍可以解決得了的,你們可以走了。”
“就請尊駕放手不管。”駝揹人沉聲說。
“小生不能眼看這兒流血,你們可各走各路。”
“窮家幫的餘孽絕不可放走。”駝背口氣甚硬。
君珂臉上一冷,不悅地問:“你想怎樣?”
“閣下清便,架樑的事在下不願深究,讓在下擒人。”
君珂向少年人揮手,冷笑道:“老弟,你走,林某倒得看看誰敢留下你。”
少年抱拳行禮,突然向君珂身後一竄,竟用迅疾的身法,從瘸子身側掠過,竹杖一抖,蛟筋索倏出,捲住瘸子的腿,順手一帶,將瘸子摔了一跟斗,掠上了官道,如飛而去。
君珂也脫身飛退,青影一閃,便已到了官道,說:“諸位,留一份情意,林某心領了。”
六個人當然不敢追去,真正亡命之徒並不太多,睜著眼往枉死城裡闖的人更不易見,眼睜睜看著君珂飄然而去。
駝揹人收劍,咬牙說:“發訊通知河口的人,他們走不了。”
六七里後,有一條小溪從北面山谷流出,會合新安江,會合處是前谷的山嘴,有一道木橋橫過了小溪。山上古木參天,有一條小徑沿溪北行,投入群山之中。
木橋長約有七八丈,沒有橋欄,但甚為堅固寬闊,可通車馬。橋頭這一面,看去並沒有人的蹤跡。
少年展開輕功急走,勢如奔馬,小小年紀,輕功確是值得稱道,他逃出危境,不管君珂的死活,自顧自向下急趕,去意匆匆。
君珂卻神態從容,仍提著書篋兒,以不徐不疾的腳程,飄然趕路,不到半里地,前面的少年人已經不見了,君珂不怪少年人走得匆忙,也懶得再管閒事,他趕他的路,泰然東下。
少年人直奔橋頭,飛步踏上橋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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