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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兩個穴道被制過久,已斷氣一個時辰左右。還好,唯一還有一絲遊氣的,正是主人許波。
許波耳門被擊,大概左耳門附近的骨頭受傷不輕,一直昏厥未起,魂遊太虛。
君珂一按脈息,知道完蛋,想救已嫌太遲,唯一可做的事,是提許波一口元氣,問明是怎麼回事以便斟酌。
他手按對方靈臺穴,開始慢慢運功,將先天真氣注入對方體內,靜待對方甦醒。
不久,許波的身軀有了動靜,呼吸開始喘息,終於緩緩睜開了已散光的眼簾。
君珂的手仍未放開,繼續注入先天真氣,貼耳用深沉的聲音問:“兄臺,你遭受了悲慘的噩運,為了何事,能告訴我嗎?”
許波眼前已看不見人影,但知道有人,聽覺仍在,他喘息著問:“你……你是……是誰?”
“一個過路的人。能告訴我你的遭遇嗎?我希望能替你盡力。”
“昨晚,來了—……一個青……青年人,叫冷……冷真陽,強索我的女兒,殺……人行……行兇。”
“什麼?你說是冷真陽?”
“是……是的。請替我帶訊至龍溫之西,信安江左,告訴一位姓……姓安名鴻的人。他……他是我的老長官,原姓彭,名勝安。我……我姓許,名波……”
君珂大吃一驚,天!安鴻就是彭勝安?他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大聲問:“那安鴻是否曾任都指揮的彭勝安?”
“正……正是他”
“我會替你傳到,也會替你……”
突然,他發現後堂有響動,是足音,略一響動。似乎人已到了後廳門,接著有人叫:“怪!還有未死的人?誰替誰傳什麼?”
聲落,後廳門白影一閃,一個白色的人影閃電似出到廳中,兩手挾著兩個赤裸垂死的少女。
君珂眼角一瞥白影,不再說了,放下許波,伸手撈住手邊一條長凳。
許波猛烈地喘息,拼力大叫:“請叫他替我報官緝拿兇手,我在九泉保佑你……”
話未完,喘出最後一口氣,死了。
君珂早已聽出是銀劍白龍的聲音,眼角的白影也告訴了他來人的身份,人如鬼魅,貼地飛射廳內,到了屍橫滿地的曬穀場。
身後,傳來銀劍白龍詫異的叫聲:“咦!是你。”
君珂口眥欲裂,虎目中寒芒四射,咬牙切齒地注視著廳門口挾著兩名垂死少女的銀劍白龍。
銀劍白龍沒想到來人會是君珂,後悔不迭,如果不太大意闖出,豈不可以仍和君珂攀交?他卻沒想到許波臨死前已將他的名字說出,已經來不及了,他暗中計算君珂已沒有可能了。
君珂扭下一隻凳腳,厲聲道:“人不可貌相,冷真陽,想不到你竟是這種人。”
銀劍白龍站在廳口,笑道:“怎麼?你又感到有何不對?”
“你人性已失,天良已泯,奸人之女,為何殺人全家?”
“兄弟,你未免少見多怪……”
“閉嘴!”君珂怒叫,又道:“不許你叫我兄弟。在下瞎了眼,竟以為你是個值得交的俠義門人,豈知你是個人面獸心的畜生。你看看這些無辜村夫死得這麼慘,你造的孽真是今天人共憤了。”
銀劍白龍仍不在乎,說:“喝!你不承認咱們是口盟兄弟了?”
“在下深以為恥,滾你的口盟兄弟。”
“哈哈!別生氣,是認為我殺了這幾個蠢材,你心中不忍,動了俠義襟懷,以英雄自命,是嗎?”
“狗東西!你還有臉說?”
“哈哈!罵得好。其實只怪他們自己,因為我已先通了名,不殺盡他們,我冷真陽日後還用混嗎?”
君珂用凳腳指著他,大聲說:“冷真陽,在下已經親眼看到……”
“哈哈,你看到又能怎樣?你永遠沒有機會將這次血案向外傳了,林大俠。”冷真陽不懷好意地答。
“放下那兩個小姑娘,咱們先了結這樁血案。”
“我要放的,不必太急躁,兄弟。”冷真陽不瘟不火地說,將人丟下,右腳一動,踏上了一名少女的胸膛。
君珂變色厲叫,瘋狂地撲上臺階,一面叫:“畜生,你還要趕盡殺絕?你……”
銀劍白龍一聲狂笑,左腳又將左面少女一腳踢飛,一聲龍吟,銀劍出鞘,向側飛掠,射到曬穀場,一面說:“殺其母必殺其子,古有明訓,這叫做斬草除根,永除後患。冷某一生行事從未有把柄落人之手,你道我會傻得留下兩個禍胎不殺?來來來,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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