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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次作客,怎能要求主人出妻引女相見?太無禮了”
銀劍白龍“叭”一聲將酒杯慣在地上,冷笑道:“在下請見兩個丫頭,已給了你們天大面子,哼!如此不識抬舉,簡直自討苦吃。”
許波三兄弟臉色泛青,全都站起來,摜杯示威,語出不遜,太不像話嘛。許波沉聲說:“姓冷的,你這是什麼話?不是太無法無天了嗎?”
銀劍白龍一腳將座椅踢飛,站起沉聲說:“在下說的老實話,要看令媛是否中意。告訴你,不僅要看,今晚,叫她們陪侍太爺,萬事皆休,不然,哼!你是自取滅門之禍。”
許波氣憤難當,戟指罵道:“狂徒,你太過份了,清平世界,朗朗乾坤,你這般行徑,比匪盜還低下幾分。許某好意款待你這孤身遊子,你倒狼子野心出言無狀,豈有此理?你給我滾!”
銀劍白龍是無法無天的人,正好乘機發作,緩緩舉步逼近,向三兄弟說:“要在下滾?你未免太不自量了。目下有兩件事要你估量,一是乖乖將你的兩個女娃娃交出,二是你兄弟趕快滾,不然休怪無禮。”
許波委實受不了,一聲怒叫,上前左手—晃,右手一記“黑虎偷心”掏出。山區種莊稼的人,大多會兩手兒,也有幾斤蠻力,這一拳如果擊中,確也有百十斤力道。
銀劍白龍就是要逼對方出手,以便放手大幹,左手一翻一句,勾住了對方的大拳頭,右手一揮,“啪”一聲擊中對方的左手,擦身欺入一劈掌擊出。“噗”一聲悶響,擊中許波的左耳門。左手一撥之下,許波昏跌在壁角下。
兩人交手,乃是剎那間事,一照面人便倒了。以一個莊稼漢和一個武林高手遞拳腳,後果不問可知。
其餘兩人還沒看清許波的結果,同聲大吼左右飛撲面上,莽牛頭短衝拳一齊出籠。
銀劍白龍冷笑一聲,伸右手一把扣住頂來的腦袋向下掀,抬右膝“噗”一聲擊中對方下顎,又一個倒了。
他左手接住左面的短衝擊,五指稍一用勁,對方的大拳頭掌骨立碎。接著右腳微抬,輕輕在對方丹田上輕踹一記,又倒了一個。
他連飛兩腳,將另一人的肩井穴制住,向門口抄鐮刀趕來的六七名青少年,冷冰冰地說:“誰敢上,我要他死。”
兩個壯年人不怕死,齊發怒吼,兩根鋤頭猛鋤而下,居然虎虎生風。
銀劍白龍向左一閃,順手勾住一把鋤頭,喝聲“你得死!”劈手奪過,來一記“橫掃千軍”,“砰”一聲擊斃一個。他兇性大發,一聲虎吼,鋤頭虎虎生風,從廳內殺出門外,左蕩右決,七名青少年像七個泥人,頭破腰折慘叫連聲,橫七豎八散了一地。
他一不做二不休,回廳抓起擱在几上的劍,開始四出殺人,三棟草屋中,共有近三十男女,除了一雙孿生少女之外,一個不留,這傢伙委實已失人性,竟然一怒之下,將三十餘條人命當螻蟻般殺光了。
當夜,他成了這兒的主人,一覺睡到大天亮,日上三竿仍不想起床。
君珂也向這條路上趕,他借宿在上游十里地黃家村的農舍中,一早,他謝了主人沿小道奔向龍游。經百轉金丹提神,他已行動自如,只是不能妄用真力,用力太過,便會牽動內腑創口,但一般說來,他和常人並無異樣。
他沐著朝陽,酒開大步向前急走,預定午間可趕到龍游,便可打聽附近有否有名的傷科郎中。
遠遠地,他聽到了淒厲的犬吠,那是極為悽慘的長嗥,令人聞之毛骨悚然。
他並未在意,繼續前行,終於到了山坡下三棟草屋前,相距百十丈,便可看到曬穀場近大廳下躺了幾具屍體,三頭黃犬在場外仰天長嗥。
他動了俠義心腸,心中一震說:“這家農舍被人洗劫了,我焉能不管?也許來得及救幾個未死的人。
說管就管,不然怎能稱俠義門人,他斷了自己的傷勢,大踏步向農舍中走去。
三頭黃犬豎起剛毛作勢問他撲上,他逕向裡闖。
他來晚了,廣場中的人已死去多時,血都已變成黑色,頭裂肢斷,腰折腹開,慘不忍睹。
“天!兇手為何這般殘忍?”他毛骨悚然地自語。
大廳中酒菜未撤,一群老鼠正在上爬行爭食,他側耳傾聽,沒有任何人聲。他想:“大概人都死光了,我來得太晚啦!”
他舉步跨入大廳,鼠群一鬨而散。廳旁壁角下,躺著三個人,廳中也有兩具血肉模糊的屍體呢!
“唔!那三個人可能還有救。”他自語,搶近俯身察看。
也晚了,三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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