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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地叫。
一旁的華山紫鳳悄悄向精舍中退去。
華山紫鳳在聽到林君珂的三字之後,心中大亂,她分不清自己的感情,是恨呢?抑或是愛?對百毒真君師徒間的活現世,她視如未見,聽若未聞,一顆心已飛向遙遠的金華府,追隨林君珂去了。
在她眼前,陷陷泛出彭家村那夜,夜間客廳情景,君珂那瀟灑脫群,從容敬酒的俊逸豪情,他那英俊雄偉的身軀,與那蓋世的容光,在她眼前一一重現。她心潮不住洶湧,夢遊似的向精舍中退走。
百毒真君並未出聲阻止,他和金羽大鵬間的事,確也不願讓她知道得太多。
金羽大鵬被罵得狗血噴頭,但心中卻是大喜,看樣子師父要替他出氣了。第一次他丟人,百毒真君卻不敢鬧上武當山。招惹不起玄門三大劍派之首的武當派,不了了之。第二人丟人,圓通寺在泗州是第一大石剎,是五臺山派來的主持,背景也夠硬,事情也不了了之。哈哈!這次該出面啦!
他苦著面說:“人雖不知道,但住處卻在附近。”
“在那兒?”
“桐廬西南山谷,名叫懺情谷,主事的人全是女的,一個個美如天仙,卻兇似羅剎。凡是誤人的人,全都不問情由,一律凌辱後處死。徒兒並不怕她們凌辱,只是她們辱及師門,罵得太難聽……”
“你這沒用的畜生,丟盡了為師的顏面。準備好,到懺情谷。”
“稟師父,徒兒的百毒囊丟掉了。”
“以後再說。”百毒真君說完轉身,向精舍走去。
師徒倆在午間走了,直奔懺情谷。還未進谷,便被一個老太婆和兩位少女,帶了兩條奇毒的金鱗大蟒,趕得望影而逃。他們的奇毒一無用場,差點還被毒死,幾乎被埋葬在懺情谷。
百毒真君知道這口氣難出,走了。金羽大鵬則趕向金華府,因為師徒倆離開精舍之時,華山紫鳳曾說要到金華一走。金羽大鵬自見了華山紫鳳之後,靈魂早不附體,夢寐難忘,他在心中發誓,要接近她把她弄到手。
從此,懺情谷開始有麻煩,有不怕死的人,開始豁出性命要發掘懺情谷的秘密,可是,凡是進谷的人,沒聽到有人活著離開,懺情谷依舊是一團謎。
君珂自從桐廬動身南下,走的確是金華道,但到了蘭溪,便轉走衢州道,並未到金華府。衢州道,是由浙入閩的官道,沿谷溪西上。這是一條豐饒的河谷,兩側崇山峻嶺,夾峙著河谷的肥沃田野。官道在江的右岸惋蜒西行,道上行人不多。
他信步而行,並不急於趕路;他知道,急也沒有用,真要在這廣大地域中找一家隱居的陌生人,單人獨力確是不能操之過急,太難了,必須留心探問,不然即使見著了,也會失之交臂的。
離開龍游不久,便過了十里長亭。道右,清澈的谷江靜靜地奔流,兩岸草木蔥籠,煦風送來陣陣草木的清新氣息,令人精神一爽。
他站在江岸旁,遠眺對岸無盡的峰巒,耳中傳來陣陣悅耳的百鳥清鳴,籲出一口長氣說:“這兒的山水,其靈秀之氣,不下於故鄉,真是與世無爭的大好隱居所在。”
身旁,正有一名老村夫揹著斗笠,神態悠閒地經過他身邊,含笑向他點頭,信口道:“相公是到敝地遊山玩水嗎?”
君珂看老人一團和氣,趕忙放下書篋,長揖為禮笑道:“小生乃是心慕貴地風光而來,剛到不久,老丈可否指引貴地的名山古剎,以便作竟日遊嗎?”
老人呵呵一笑說:“好教相公見笑,這兒真能遊賞的名山古剎不多。相公可到龍游,東遊龍邱山,南至靈山靈山寺隨喜。要不可從這兒過江,抄小道到北面的梅嶺。真要遊遍本處勝蹟,必須盤桓三日,看看武安故城,登武安山看看往昔滄桑的陳跡,憑弔信史的變遷。”
君珂吃了一驚,聽村老口中朗朗而言,談吐不俗,不由肅然起敬,恭敬地說:“多承老丈指教,可惜小生無暇久留。小生姓林名君珂,請教老丈高姓大名。”
“小老兒姓王名宗,祖居龍游,就住在前面不遠。相公如有暇,可至寒舍盤桓一二日,老漢可為相公導遊。”
“不敢有勞老丈大駕,不敢當。”
“好說好說,小事一件。老漢也性喜山水,曾西出衢州一探石橋山仙人石室,至江山縣探勝江郎山。呵呵!這些仙人古蹟不會改變,但已不知仙人何往了。”
君珂心中一動,仙霞嶺正在江山縣西南,江郎山則在東南,也算是仙霞嶺的一支,便問道:“老丈在江郎山盤桓多久?對地頭熟嗎?”
“老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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