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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不著,誓言管束不了不信鬼神的人,好自為之。”
華山紫鳳突然奔出,大叫道:“老神仙,請讓晚輩看看林公子。”
飛雲散人拔步就走,一面說:“用不著看,他的性命仍在未定之天,可能復活,但死的成份最大,天下間能解金頭螣蛇毒的藥,太難找了。”
兩老道人形一閃,形影俱杳,似乎是用隱身法突然隱去,更像幽靈幻滅,男女四人倒抽了一口涼氣,只感到毛骨悚然。
百毒真君愣在當地,喃喃地說:“如要和這種人交手,活的機會太少太少了。他們不是人是已修至半仙之體了。”
他猛地將毒劍插入地中,運十成真力一振一扳,“錚”一聲劍身中斷,再用足一踏,連劍把全踏入土中尺餘,取下了百毒囊,也踏入土中,用土掩了,拍拍手搖搖頭說:“別了,我心愛的殺人寶物。”
他轉向枯藤怪姥師徒,黯然地說:“賢師徒珍重,趙某要走了,今後江湖之中,百毒真君已黃士長埋,站在這兒向賢師徒告別的,是一個極平凡的趙姓老人。孽徒田克榮,趙某不再過問了,別了,今後將難以相見,只能在心中為賢師徒祝福。”說完,踏著沉重的步伐,轉身隱入密林之中。
華山紫鳳突向金羽大鵬揮手,木然地說:“姓田的,你也走吧。”
田克榮深沉地凝注她好半晌,突向兩人長揖到地,頭也不回步人林中走了。
枯藤怪姥木立在那兒,對剛才所發生的事,似若不聞不見,這時突用像是來自天邊的聲音說道:“孩子,為師也要走了,銀劍白龍加給你的奇恥大辱,要由你自己親報了,江湖兇險,血腥滿地,自命不凡的人,都是兇手,害人誤己,確是為禍之源。為師今後亦將退出江湖蹈光養晦,不再過問武林是非。”
“師父……”華山紫鳳在老太婆腳下跪倒,哀傷地悽喚。
枯藤怪怪扶起她,往下說:“百毒真君不是怕死,他也和為師抱有相同的看法,苦練嚐盡艱辛,距大成之期仍遙之又遙,看了三仙的造詣,委實令人灰心,而且稍一不慎,立遭殺身之禍。爭強鬥勝,何苦來哉?即使能修至宇內無雙之境界,用別人的白骨壘就自己武林第一的名位,又待如何?再不急流勇退,未免太傻了。孩子,報仇之後,回到我的身畔吧,我等著你。”
華山紫鳳搖頭苦笑,悽然地說:“師父,徒兒報仇之後,也許不可能回到師父膝下了,能否報仇雪恥,未敢逆料,天可憐見,讓徒兒大願得酬,也將循入空門,青燈貝葉以了餘生。大下間已無徒兒留戀之事了,師父二十年教養哺育的深恩,惟有來生犬馬相報。”
說完,跪下大拜四拜,顫聲說:“師父保重,徒兒將為你老人家祝福。”
枯藤怪姥長嘆一聲,閃身如飛而去。
華山紫鳳目送師父的背影消失,拾起百毒真君遺落的紫侗管納入懷中,舉步向千手如來走去了。
千手如來躺在地上像條死狗,寂然不動。她冷哼一聲,拔出背上寒芒奪目的長劍說:“老豬狗,你不是個東西。”
“咔喳”一聲,她手起劍落,卸了千手如來一條右臂,再一劍砍掉他一條左腿。“嗤嗤”兩聲,劍尖在他的氣海穴和丹田穴留下了不深不淺,恰到好處,僅毀穴道而不致命的兩個劍孔。
她收了劍,探囊取出一隻玉瓶,灑些粉末在他的鼻中,吹口氣令藥散進入肺部,便在旁靜待變化。
千手如來的呼吸開始粗重了,眼皮也開始眨動,知覺逐漸恢復,痛苦也在甦醒,他的肌肉開始抽搐扭曲,血在有節拍地向外流,一陣陣地,再流下去,他的血定然會枯竭了。
華山紫鳳不在乎,目光轉向渾身赤裸的銀衣仙子,但在鬥場中時,銀衣仙子奔出搶救寒風掌便猜出銀衣仙子定然是寒風掌的女兒。可是那時相隔甚遠,看不清面目。她還未想到這赤裸裸的女人,就是她的死對頭情敵,銀衣仙子冷綺。加以目下天已盡黑,星光雖明亮,人躺在草中,確是看不真切。
朦朧星光下,銀衣仙子的潔白胴體展露在草中,仰面朝天,躺了個四仰八叉,玲瓏完美的曲線,委實令男人昏頭,令女人嫉妒。
“哦!這女人的身材,確實夠完美無瑕。”她想。
女人赤裸裸地呈現眼下,在她看來確是礙眼。她走近挑了些解藥,也吹入裸女的鼻中。
千手如來醒來了,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銀衣仙子也接著醒來了,一蹦而起,發現對面站了一個朦朧人影,“啊”了一聲怔住了,寒風一吹,她感到涼颶颶地,低頭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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