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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頭螣蛇,毒者必死,渾身腥臭變青,而且逐漸縮小,瞧林小友的屍身並不曾縮小哩。”
一旁的華出紫鳳已聽出端倪,激動得想起身撲出,卻被枯藤怪姥一把抓住了。
飛雲散人一驚,放下挾在脅下的君珂,伸手在身上摸索,神色極為迷惑。
君珂的身軀已經冰冷,呼吸已經停止。渾身確已變青,略帶魚腥的奇臭觸鼻,但身軀並未縮小,而且也未變僵硬,軟綿綿地,如不是沒有呼吸,令人難以置信這是死去已久的屍體。
“怪事!明明是中了金頭螣蛇毒而死,死狀和臭味半點不假,為何屍身並未縮小?”飛雲散人訝然叫,抬頭向武夷羽士看去,心中一怔。
武夷羽士正向草坪中凝望,目中神光乍現。他聽到草場中有人的呼吸聲,正運神耳傾聽,信口答道:“如不縮小,定有古怪。唔!有古怪。”
“什麼古怪?”飛雲散人問。
“你聽聽。有呼吸聲。”武夷羽士答。
飛雲散人苦笑道:“身軀早冷,死去多時,怎能會有呼吸?”一面說,一面伸手向君珂的心坎上壓去。
突然,他心中狂喜,在壓下稍深時,確是感到心脈跳了兩下。
武夷羽士卻未留意飛雲散人的神情,向草場中一指,說:“我不是指屍身有呼吸聲。而是指這草場之中。唔!不止一個,好傢伙,有一個鬼精靈,知道被貧道發現了,所以屏住了呼吸。”
草場中,千手如來驚出一身冷汗立即強抑慾火,屏住了呼吸。
銀衣仙子的聽覺仍在,她知道五行有救,反而更急促地喘息,希望被兩個世外高人所發現.
飛雲散人不管草場中是否有人,再向君珂的心脈進一步下壓。不錯,君珂的心確又微弱地跳了兩次。
武夷羽士向前跨出了兩步,呵呵大笑道:“兩位施主,出來吧,用不著多請哩。”
千手如來大驚,趕忙一把挾住銀衣仙子,準備撤走,還捨不得將獵物丟棄。
“好吧!貧道就請你一次並無不可,你們聽得太多了,貧道倒得看看你們是誰。”武夷羽士一面說,一面舉步向前走去。
千手如來知道躲不住了,挾起人猛地暴起,飛掠而走。將近林緣,他大驚失色,武夷羽士已鬼魅似的站在前面,不知從何而來,正厲聲向他發話:“是你這惡賊在造孽,放下那女人。”
千手如來一聲不吭,手足齊動,打出了各種歹毒兇猛的暗器,掏出了看家本領,同時折向飛逃。
“惡賊你好狠。”武夷羽士叱喝,大袖一揮,各種暗器齊發異嘯,向天上飛走了。
在林緣樹下,百毒真君在武夷羽士發話時,心中一慌,只道自己和老太婆的行蹤已露,他為惡江湖,心中有鬼,自衛的本能驅使他開啟了紫筒管,無色無臭的毒煙緩緩向四面瀰漫。
真巧,千手如來折向逃命,正向他這兒閃電似射來,突然“嗯”了一聲,衝倒在地,滑出兩丈方行靜止,手中的銀衣仙子,也滑跌出兩丈外。
百毒真君不知倒的是千手如來,因為千手如來來得太快太突然,想站起看看,這一看,看得毛髮直豎,紫筒管突然落地。
在千手如來和銀衣仙子身旁,站著兩位老道,飛雲散人挾著君珂,武夷羽士正用鼻子猛嗅,神目炯炯,正向他們四個人注視。
“唔!誰在使用‘空靈散魄’的毒煙?”
兩老道都不怕空靈散魄煙,百毒真君心膽俱裂。
飛雲散人卻介面道:“定然是六大怪物之首的百毒真君趙福安,可惡!道兄,林小友未死,竟然還有心跳,他在用胎息呼吸哩,咱們快找個地方救他,也許可以起死回生。為了免誤大事,廢了這老怪物算了,快!”
百毒真君撇下了藍汪汪的毒劍,神色緊張地說:“趙某如被廢了,比死還不如,一死百了,趙某寧擇一死,決不苟延殘喘於人世,要憑手中劍死中求活,來吧。”
武夷羽士問道:“你比千手如來如何?能比他強麼?”
百毒真君昂然地答:“論真才實學,晚輩差他三分。”
“唔!你倒坦白。”
“不如人並不丟人,自欺欺人瞞不了行家,何必騙人。”
“你不想活?”
“趙某一生兇殘惡毒,並不怕死。”
“如果你自毀毒劍與百毒囊,答應貧道今生不再為非作歹,找一處山明水秀之所,以度殘年,貧道不追究你的罪惡。”
百毒真君沉吟半晌,咬牙說:“晚輩辦得到,願當天發誓以明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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