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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識過這種陣仗,只雪琴一個人百思不得其解:“這個桓不是我們家的人嗎?怎麼追著依萍跑了,他是著了魔了還是中了邪了?!”
杜飛可能看著形勢不好,也趁機告辭了,家裡的廳一片狼籍,張嫂阿蘭在打掃,夢萍對著弄髒的照片唉聲嘆氣,如萍為了緩和氣氛,開口說道:“今天的晚餐我來做吧,恩,接授點菜。”
她這招果然好使,幾個剛才還一臉陰霾的人馬上又變得正常並有活力了,夢萍是家裡最單純的孩子,馬上被轉移的視線。在房生悶氣的陸振華也派爾豪送下了幾道選單。如萍對著長長的選單連嘆氣的力氣都沒有了,果然人在餓肚子的時候容易心情不好嗎?
當晚,情逗初開,同何桓正式確定戀關係的依萍對著日記,記下了對她未來人生很重要的一筆,她寫道:
作者有話要說:裡內容完全引自電視劇,有時偶爾引用的一兩句話,我並沒有特別標註,像這樣整段落的,會標一下,希望親們諒解。
第31章
上學之後,如萍就再也清閒不得。上海幾所大學聯合舉辦了一場交流會,各各學校的代表團相互訪問交流,不知道是不是為了看住她,經教授給她安排了一份助理的工作,每天把她看在眼皮下,以免她再有多餘的時間去逃課。現在別說逃課,就連悠閒地泡圖館的福利都沒有了,如萍一邊忙得腳不沾地,一邊有些恨恨地想,真是一失足成古恨吶。
老經開始也是本著套住愛徒的想法,才讓她加入進來,隨後驚喜地發現她做事的效率出奇的高。當然,如萍當年再怎麼養尊處優,她的眼光和經歷放在那,辦事能力怎麼都會比這些‘嬌嫩’的學生強。
所以經教授漸漸地把相對重要的工作都移交到如萍手上,他一點都沒有壓榨了徒弟的心裡負擔。畢竟他是個學術派的人,要是別人只跟他討論學問,他能口若懸河地說上三天三夜,涉及到社交的煩瑣事件,他就不耐煩了。如今有個人能把他解放出來,他哪還有自己去忍受的道理,總之,有事弟子服其勞啊。
放學時間過了半個小時候,如萍弄好了檔案交上去回家,學校已經沒什麼人了,剛出校門,就見一輛頗為眼熟的汽車停要校門口,裡面走下來的人卻不在意料之內,“威廉?”
威廉管家迎上來,紳士地鞠了一躬,說明來意:“小姐,少爺病了幾天,一個人悶在家裡,你能不能跟我去看看他?”
如萍恍然大悟,她總覺得最近好像少了點什麼,時間又排得太緊,容不得她多想,原來,是少了蔣修文跟前跟後啊,那個傢伙看起來很強壯的樣子,沒想到也會生病啊。只是,生病不是要看醫生嗎?她能有什麼用,心裡這樣想著,如萍還是有些不放心,說:“好,我跟你去一趟。”管家給她開啟車門,隨著司機一個漂亮的轉彎汽車揚長而去。
來到蔣府,如萍直接在管家的帶領下上了二樓,威廉為如萍開了臥室的門後,就靜靜地退了出去。
如萍輕輕地走進房間,映入眼簾的這幕讓她經久不忘。時間彷彿靜止了,英俊的男子一身銀灰的絲綢睡袍,椅靠在深灰的沙發裡,眼睛微微闔著,看不出是睡著了還是在閉目養神,上帝傑作般的俊俏面容看起來有種寧靜的寂寥,他只是坐在那,卻散發著與生俱來的尊貴與優雅。
門裡的溫度讓她狠狠皺皺眉頭,外面現在已經很冷了,她的校服外面已經穿上的棉外套,家裡的壁爐也在傍晚時燃了起來。這房間裡竟有一扇窗子是敞開著的,壁爐裡雖然燃著火,和外面的空氣交匯後也夠冷的。如萍輕輕地走過去關上窗子,回到沙發邊彎□,把滑落的駝絨毛毯蓋在它主人的膝上。
沒想到收回手時,手腕卻被人一把握住。如萍掙動了一下,發現他握得更緊了,以為他還沒清醒,就不再亂動,輕聲說:“是我,你還好嗎?”
蔣修文在門開的時候已經醒了,他知道她怎麼輕手輕腳地關了窗子,又細心地給他蓋上毛毯。見到她出現,他無疑是驚喜的,明明知道她的靠近,卻忽然想握著她的手,而他也真的那麼做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用久不說話,帶上了輕啞的嗓音說:“我沒事,你怎麼來的?”
現在的時間,她應該已經回到她溫馨的家,吃上精緻的晚餐了吧,怎麼會突然出現在他的住處他的房間?難道,思念一個人真的會把人感召來嗎?蔣修文現在一腦袋問號,他昏沉了幾天的腦子還不足以支援理智的思考。
如萍一隻手被他握在手裡,一隻手探上他的額頭,觸手的溫度卻是冰涼的,想也知道,生病了還開著窗戶吹冷風,這種行為是不該被原諒的。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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