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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頂撞,面色也變得難看:“你給我回來,你真是越來越放肆了,今天你就這樣走進來,哪有你這樣的不孝的女兒,連句爸爸都不叫,你到底還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什麼叫劃清界線,你這是要跟我斷絕關係?今天不把話說清楚,你休想走出大門一步!”
依萍從進門後忍了很久的也情緒爆發了:“上一次為了拿錢,你差點把我打死,今天我來還錢,你還不放過我,你倒底想要我怎麼balabalabala……”
隨著她說得越多,陸振華身體不由顫了顫,如萍害怕了,忙上前從後扶住他,老爺子不會被氣中風吧?還好陸振華的身體倍兒棒型,就是有些低血糖。
他緩了一口氣,怒道:“你……你敢這樣頂撞我,你死定了……你!”他抓住如萍的手說:“你去把我的鞭子拿來,我今天非抽死她!”
如萍無奈地說:“爸,您別開玩笑了,馬鞭上次不是讓您落在馬場了嗎,家裡哪還有什麼鞭子呀。”悄聲在他耳邊說:“嚇嚇她就罷了,何必鬧得不可開膠呢,你看依萍都給你嚇哭了,”最後提醒:“家裡還有人在呢。”
依萍聽不到她在說什麼,不過,想也不會是對她有利的話,想起看到的照片更是心生嫉妒,帶著未乾的眼淚冷笑:“我是不孝的女兒,你高貴又孝順的女兒不就在你身邊。天天不知道給你灌什麼迷湯,不像我這麼不孝,沒時間陪你因為我要自已去討生活!”
陸振華聽她越說越不像話,眼睛瞪得老大,“你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何桓幾個見情形不好,忙上來勸阻,不過依萍還是被陸振華推了出去,撞倒在沙發上,帶翻了雪琴特意煮的咖啡,咖啡漬瞬間氾濫成災。
陸振華氣哼哼地離去,再不想看這個掃興的女兒一眼。如萍面帶憂色地向爾豪使了個眼色,他會意地跟去了房給老爺子順氣。如萍讓夢萍帶著爾傑回房間玩,沒在乎雪琴的大呼小叫,面無表情走過來拉起狼狽的依萍,說:“你這樣子也沒辦法回家,先去我房間換身衣服吧。”
依萍不是第一次來這個房間,卻像是第一次來的四處打量,就算六年前她也住在這棟房子裡的時候,她的臥室也沒有這麼大,還帶著個小廳的套間。她和她媽是住在一樓的房的。
如萍把人放在那,進了浴室去取溼毛巾,回來時正看見依萍坐在梳妝檯關翻杜飛送的那本相簿。如萍輕輕皺了下眉,把毛巾遞過去,說:“擦擦臉吧。”又從衣櫥裡取了件粉紅色的連衣裙。依萍看完了相簿,面無表情地合上,正看到梳妝檯上放的精緻小盒子,好奇道:“這是什麼?”
如萍掃了一眼,不在意地說:“喔,那個也是生日禮物,桓送的。”
依萍一頓,露出個讓人見了就牙疼的笑容:“我能看看嗎?”
如萍做了個隨意的手勢:“當然。”
依萍捏著盒子的手緊了一下,才輕輕地開啟,她怔怔地看著那條閃著光的項鍊,喃喃道:“好漂亮。”她的生日只和如萍差了十天,卻只有她媽媽一個人記得,只有她媽陪她過。依萍此時心裡分不清是有幾把火在燒,在看到條項鍊時全部噴湧著,她卻不能讓自己的表情有破綻,辛苦地忍著。
憑什麼?!同樣是陸家的女兒,她住在狹小的房子裡,為每月的房租發愁,如萍卻無憂無慮就擁有一間可以大得辦party的臥室。她家裡有一個又老又憔悴的媽,如萍的媽活得囂張跋扈卻穩坐陸太太的寶座。
她在大上海舞廳裡看人眼色給人奚落,如萍卻在寬敞明亮的大學課堂裡跟朋友討論今天放學去哪裡玩。她過生日時,只有她媽媽親手熬夜給她煮壽麵切壽桃,如萍卻可以和親人朋友享受著傭人奉上的好飯好菜和大蛋糕。如果前面通通都忽略,那這最重要一個也足夠擊碎她的理智,這條漂亮的項鍊,何桓送的,一看就是花了心思,跑了好多地方才買到。而他連她的生日時間都不知道。
如萍見她一直盯著項鍊看了好久,出聲問:“你很喜歡?”
依萍聞言抬起頭,掩飾住眼裡的情緒,反問:“是又怎麼樣?”
如萍不在意地撇撇嘴,“喜歡就拿去好了,我不喜歡戴首飾。”
依萍一愣,有些不可置信:“你!你捨得?”她掙扎了好一會兒,還是放關上那個盒子,倨傲地說:“是我的我自然會拿過來,不用你施捨。”說完,把盒子往桌上重重一放,也顧不得換下髒衣服,快步跑出房間。如萍聽到她跑下樓的咚咚聲,聳聳肩,不在意道:“那也要看是不是我想要的。”
那天,依萍一陣風地跑出去,何桓毫不猶豫地追了出去,別人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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