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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痛恨的地方,也就是威遠招人痛恨的道理所在。”紅菱神情猛一震,一時沒能說上話來。
胡鳳樓緩緩又道:“這話我不能說,說了一定招老鏢頭心裡不高興,可是我沒有想到便罷,既然想到了,又不能不提醒他老人家早作提防,紅菱,老鏢頭現在在什麼地方?你知道嗎?”
紅菱定定神道:“大半正在前頭練功呢!”
姑娘站了起來:“去稟知一聲,就說我要見他老人家。”
“是!”
紅菱恭應一聲,退了出去。
姑娘胡鳳樓剛到廳裡,老鏢頭韓振天倒提著他那把厚背九環金刀,帶著韓克威、趙玉茹夫婦,還有姑娘韓如蘭就進來了,旁邊還多了個人,赫然是威武神勇玉貝勒傅玉翎。
胡風樓頗覺意外,道:“你怎麼來了?”
傅玉翎道:“這兩天宮裡的事兒,我跟著跑進跑出的,分不開身,今兒個好不容易得了個空,趕緊來看看你。”韓振天邊擦著汗,道:“紅菱來報的時候,剛好貝勒爺進門兒,wrshǚ。сōm所以我們就一塊兒進來了!”姑娘也沒再說什麼,幾個人落座之後,趙玉茹獻上了榮,把老鏢頭手裡的金刀接了過去,韓振天沒顧得喝茶就問:“鳳樓,你要見我有事兒?”
姑娘遲疑了一下。
玉貝勒夠聰明,他道:“要是有什麼不方便,我就先回避一下。”
話是這麼說了,可是他卻坐著沒動。
姑娘黛眉微一揚道:“書有未曾為我讀,事無不可對人言,我跟義父說的話,對任何人都能說。”玉貝勒的確是夠聰明,他馬上就覺出姑娘是不高興了,不安的望著姑娘,臉上賠著笑意:“鳳樓,我是好意。”姑娘道:“我也沒歹意。”
“我是怕你為難。”
“長這麼大,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任何人,任何事能讓我為難的。”
玉貝勒一時不知道該再說什麼好,玉面不禁為之泛紅。
誰都覺出氣氛不對,可是誰都沒敢說話,沒敢多嘴。
老鏢頭是個有心人,他為玉貝勒解了圍:“好了,鳳樓,你有什麼事兒要跟我說?”
玉貝勒感激的看了老鏢頭一眼。
姑娘看也沒再看傅玉翎,道:“我來稟告您一聲,郭懷已經把群義鏢局跟天津船幫之間的事了了。”此言一出,滿座一怔。
韓振天急道:“真的?”
姑娘道:“我還能騙您麼?”
韓振天道:“就憑他一個人?”
姑娘道:“事實上,放眼整座北京城,沒他一個幫手。”
姑娘說的是實話,可是韓振天的神色,馬上就顯出了不自在。
姑娘知道,她言者無心,老鏢頭是聽者有意了,道:“義父,我說的是實情。”
韓振天忙點頭,連笑都有點不自在:“我知道,我知道。”
姑娘韓如蘭讓人不明白用意的叫道:“了不起,他真了不起,這一來,他郭懷跟群義鏢局的名氣,不更上了天了?”傅玉翎揚了揚眉。
老鏢頭臉色為之一變。
韓克威跟趙玉茹夫婦悉入眼中,韓七少輕叱道:“小妹!”
姑娘韓如蘭最是不服她這個七哥,秀眉揚起,就待吭聲,但是她一眼瞥見了姑娘胡鳳樓不帶一絲兒表情的臉色,硬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老鏢頭的臉色很快的就恢復了正常,道:“鳳樓,你是怎麼知道的?”
姑娘道:“希望您以後有什麼事別再瞞我了,不管怎麼說,您老人家總是我的義父,威遠鏢局也就等於是我的家!”老嫖頭聽得一怔,韓克威、趙玉茹夫婦也一怔。
姑娘道:“我派紅菱出去監視群義鏢局的動靜了,郭懷一眼就識破了她,而且讓她帶話回來——”韓克威道:“鳳樓,郭懷自己說的話,能信麼?”
姑娘道:“郭懷說,天津船幫跟群義鏢局問,那筆不成其為債務的債,在他昨天晚上跑一趟天津之後一筆勾銷了,馬上就會有天津船幫的人來向歐陽家當面致意,事實上,紅菱確實看見了天津船幫的兩個人進了群義鏢局,沒待一會兒就走了。”
韓克威道:“紅菱並沒有聽見他們說了些什麼,誰知道天津船幫的人是幹什麼去的?”
姑娘目光一凝道:“七哥,郭懷的說法我信,因為打一開始我就相信他管得了,做得到,但是我不願也不能勉強別人也跟我一樣的看法,一樣的想法。”
韓克威也是聰明人,馬上就聽出不對了,忙賠笑道:“鳳樓,你別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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