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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來的聲威氣勢,為什麼會突然歸附海威堂下,他更該想一想,宮老是海威堂的總管,天津船幫這麼做,事先他絕不可能不知道,他要是不點頭允准,天津船幫也絕不可能這麼做。”
韓振天神情震動了一下:“鳳樓,照你這麼說,只怕貝勒爺白跑一趟了。”
姑娘道:“我不敢這麼說,因為他誰都沒放在眼裡,以為能人所不能。”
韓振天道:“那麼,以你看——”
姑娘道:“我只認為這種事早不發生,晚不讓生,偏偏發生在他抓了人家歐陽家一家三日之後,未免太巧了點兒。”韓振天目光一凝,雙眉軒動:“你是說郭懷?他能有這種能耐?能支使‘活財神’,支使整個海威堂?”姑娘道:“義父,顯然你也懷疑我的眼光?”
“那倒不是。”韓振天道:“而是郭懷名不見經傳,毫無來歷,而且才進海威堂,就算憑他來京後的作為,充其量也不過個小角色,他憑什麼?”
姑娘淡然道:“看吧!但願是我看錯了,否則——”
姑娘住口不言,否則會怎麼樣,她也沒說出來。只是,她嬌靨上那令人難以言喻的神色,又濃了幾分。
玉貝勒一個人沒帶,一騎快馬就到了海威堂。
海威堂門面還是不見人影,他下了馬就往裡閉。
裡頭傳出一聲沉喝:“貴客留步,海威堂不容擅闖。”
打裡頭閃出兩個人攔住了去路,清一色的清秀白淨,正是諸明跟賈亮。
兩個人一怔,立即躬下身去:“原來是貝勒爺蒞臨,請恕不知之罪。”
玉貝勒沒多說,道:“我要見宮老,在麼?”
諸明道:“在,您請。”
兩個人,一個帶路,一個往裡通報,王貝勒一到後頭院子裡,宮弼就帶笑迎出米了。
讓客讓進大廳,落了座,諸明、賈亮獻上香茗,垂手傳立一旁。
宮弼含笑拱手:“今兒個是什麼風,把貝勒爺您給吹來了?”
玉貝勒道:“無事不登三寶殿,我是個急性子,好在咱們都是熟人,我有話就直說I。”
宮弼忙道:“您請,您請,我恭聆指示,恭聆指示。”
“活財神”夠謙遜。
傅玉翎可沒客氣,道:“宮老,天津船幫歸附了海威堂,這事可靠不可靠?”
宮弼一點頭,道:“可靠,絕對可靠。”’“這麼說,天津船幫也就在宮老你這位海威堂的總管號令之下了?”
“號令不敢當。”宮弼笑道:“海威堂是門生意,不是軍旅,不沾江湖,也算不上什麼號令,只能說天津船幫聽我的就是了!”
玉貝勒微點頭:“那麼,這兩天天津碼頭工人拒不裝船,天津船幫拒不租船的事,宮老你知道不知道?”宮弼一點頭道:“知道,宮弼我忝為海威堂總管,要說不知道這件事,那是欺人之談,宮弼天膽也不敢欺瞞貝勒爺您。”
貝勒自以為已經拿話扣住了這位活財神,容不得宮弼他說不知道,可卻沒想到宮弼承認得這麼爽快,一丁點兒猶豫都沒有。
這,使得他不由為之一怔:“宮老,我想知道,天津船幫為的是什麼?有什麼要求?”
宮弼答得好:“貝勒爺,碼頭工人是賣力氣掙錢,天津船幫是租船掙錢,如今他們不想掙這個錢,我以為不必為什麼。憑那麼大一個船幫,有那麼多條船,那麼多人,那都不愁沒飯吃,就算一年半載不攬生意,應該也養得活那麼些人,所以,也無須有什麼要求。”
等於是個軟釘子。
玉貝勒揚了揚眉,可是到底他還是聽了,道:“宮老說得好,那麼,宮老,官家知道我跟宮老是熟人,責成我解決這件事,宮老是不是能看我傅玉翎的薄面——”
宮弼連忙截了口:“貝勒爺您這麼說,宮弼我怎麼敢當,其實,不用您親自蒞臨海成堂,只要派人來知會一聲,宮弼我怎麼也不敢不敬遵照辦,無奈,無奈這件事宮弼我實在做不了主。”
玉貝勒目光一凝:“怎麼說,這件事宮老你做不了主?”
宮弼道:“貝勒爺您應該還記得,在海威堂開張的酒席宴上,我當眾說過,我只是個總管,海成堂的主人卻是另有其人——”
不錯!這話玉貝勒不但記得,而且記得很清楚。
因為以宮弼“活財神”的身份地位,尚且屈就總管之職,居於人下,海威堂的主人另有其人,這句話,當時在賓客之中,曾經引起了很大的震撼。
當時誰都想知道這位身份地位猶凌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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