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2/4 頁)
名,作為他進海威堂的晉身階,根本就不是真為群義鏢局歐陽家,就憑這兩點,姓郭的他不是懦夫就是小人,哪一樣可取——”
姑娘鳳樓連聲冷笑,嬌靨上寒霜凜人:“這就是你威武神勇玉貝勒,你就是憑這種眼光,這種見識威震京能,懾服天下?你就是憑這種眼光,這種見識,博得那五字‘宦海奇英豪’,我敢跟你打賭,郭懷他絕不是懦夫,絕不是不敢露面,而是——”
玉貝勒抬手攔住了姑娘的話:“好了,不用再說了,只答我一句,你要跟我賭什麼?”
姑娘道:“我要是看錯了,親手挖下我這一對眼珠——”
玉貝勒一怔。
韓振天忙道:“鳳樓———”
姑娘像沒看見傅玉翎的表情,也像沒聽見老鏢頭的話,冰冷道:“你呢?”
“我——”玉貝勒略一猶豫,雙眉陡揚猛點頭:“好!”
他這裡剛一聲“好”,外頭響起個話聲:“稟總鏢頭,宮裡來人求見貝勒爺。”
韓振天微一怔,還沒來得及說什麼,玉貝勒已然揮手怒喝:“叫他們不要煩我。”
只聽外頭響起個帶著焦急的恭謹話聲:“稟貝勒爺,卑職安桐,奉旨來見。”
安桐?領侍衛內大臣,又是奉旨!
韓振天神情一震,忙站起。
玉貝勒一怔,旋即道:“進來!”
步履之聲匆忙,隨著這陣匆忙步履聲,廳裡進來個穿戴整齊的瘦老頭兒,一臉焦急色,直奔玉貝勒,近前一哈腰,急道:“貝勒爺——”
傅玉翎道:“什麼事兒非在這時候跑這兒來找我不可?說!”
瘦老頭兒,那位領侍衛內大臣安桐道:“回貝勒爺,漕運總督剛遞緊急奏摺,天津碼頭工人拒不裝船,天津船幫原租給官家的船隻,突然之間也不租了——”
姑娘鳳樓的神情震動了一下。
玉貝勒道:“這宮裡讓你來找我幹什麼?”
“回貝勒爺,宮裡的意思,是讓您趕緊想法子解決——”
玉貝勒雙眉微揚:“這種事兒也來找我,漕運總督他是幹什麼的?”
“回貝勒爺。這件事兒牽涉廣,關係重大,漕運總督不敢輕動水師,就是動用水師恐怕也解決不了,甚且會把事情鬧僵鬧大,後果不可收拾,所以只有煩您——”
玉貝勒截口道:“這有什麼大不了的,碼頭工人不裝船,讓他漕運總督派水師弟兄去裝,天津船幫不租船,也可以就近徵調官船。”
安桐額上見了汗,道:“貝勒爺,裝船不是把貨扛上船去就算了,一船裝多少,裝的快慢,都是學問。況且能用的船有限,耽誤一天,南方的軍報就接濟不上,再說宮裡也認為此風不可長,往後要是常鬧這種事兒,對朝廷——”玉貝勒一擺手,不耐煩的道:“好了,好了,我懂了,碼頭工人為什麼拒不裝船,天津船幫為什麼拒不租船,他們有什麼理由,有什麼要求?”
安桐舉抽擦了一下板上的汗道:“回貝勒爺,這件事看似兩碼事,其實只是一樁,毛病還是出在天津船幫、天津衛一帶,甚至於運河兩岸,水旱兩路,都在天津船幫的控制之下。”
玉貝勒道:“這個我知道,還用你來告訴我,我只問他們有什麼理由,有什麼要求?”
安桐道:“這個連漕運總督也不清楚,奏摺上說,變故生於一夕之間,他們不幹就是不幹了。”玉貝勒道:“怎麼會有這種事兒?”
總鏢頭韓振天突然插了句嘴:“恐怕貝勒爺還不知道,天津船幫已經對外宣稱,歸附海成堂了。”玉貝勒一怔:“真的,我怎麼沒聽說。”
這麼重大的事,負責捍衛京踐的各營、各衙門,是千該、萬該都該知道的,一旦知道,也應該即刻上報。如今玉貝勒他竟矇在鼓裡,各營、各衙門之辦事如何,警覺如何,就可想而知了。
韓振天能說什麼?只能這麼說:“許是幾個營沒當回事,沒留意!”
玉貝勒地居然還沒在意,不但不在意,他還這麼說:“既然天津船幫歸附了海成堂,那就更好辦了,找‘活財神’招呼一聲就解決了,我這就去。”他還是說走就走,連招呼都沒打,扭頭就走了。
那位領侍衛內大臣安桐,連忙跟了出去。
韓振天一家三口都投送,顯然是被這突如其來的大訊息,大變故震驚住了,老鏢頭把一雙難以言冷的目光投向!”娘胡鳳樓。
姑娘嬌靨上除了一片冰冷外,也有幾分讓人難以言嚼的神色,道:“他應該想一想,以天津船幫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