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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地站得高高的,面對著肅靜、整齊的隊伍還沒說一句話,大門外蹄聲震天,緊接著大踏步進來了威態懾人的神力老侯爺。
只老侯爺一個人,半個護衛沒帶。
侍衛營的統帶帶領全營行下大禮,連玉貝勒也趕過來請安。
老侯爺沒理那位侍衛營統帶,向著玉貝勒冷然一句:“跟我到簽押房來!”
玉貝勒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可是他不能不乖乖的跟著老侯爺進了簽押房。
沒老侯爺的話,別人哪一個大膽的敢進簽押房?連近都不敢近!
這麼一大間簽押房裡,只神力老侯爺跟玉貝勒父子兩個人。
老侯爺坐都沒顧得坐,一臉冷怒色,劈頭便道:“你想幹什麼?”
玉貝勒道:“安桐跟您說了些什麼?”
“他並沒有冤枉你,幸虧他想到了!”
“可是我這麼做有什麼不對?”
“還敢跟我頂嘴,你這麼大個人了,難道還不知道能不能這麼做?”
“我只知道這些人不能再慣了,再慣下去,他們就更不得了了,有一天他們能進‘正大光明殿’裡坐坐去。”老侯爺道:“我知道,我比你明白,可是朝廷已經把他們慣壞了,他們已經成了氣候了,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動硬的,討不了好,蒙受損失的是朝廷,你承當得起麼產’“我就不信——”
“閉上你的嘴,年輕氣盛,你永遠只知道急躁、衝動,這毛病無論幹什麼都是大忌,你現在給我用用腦筋,冷靜的想一想,你信不信?承當得起承當不起?”
不用冷靜的想,甚至不用想,玉貝勒打一開始就明白不能動硬的,要不然他也不會一忍再忍。可是他就是不願意承認,不願示弱,憑他的身份、地位、聲威,他更憋不下這口氣。
如今當著乃父神力老侯爺的面,再聽老侯爺這麼一說,他不得不為之默然,硬是沒敢再吭一句。只聽老侯爺又道:“多少年了,一直好好的,為什麼如今突然發生這種事,你給我說?”
玉貝勒道:“只因為不知道打哪兒冒出來那麼個郭懷,他存心搗亂,也想造反。”
老侯爺道:“郭懷?郭懷是誰?誰是郭懷,他搗什麼亂?又為什麼搗亂?”
玉貝勒只得說了,打從京外接姑娘鳳樓,邂逅郭懷,之後郭懷如何進入群義鏢局,如何在海威堂開張宴上技震天津船幫,天津船幫如何歸附海威堂,郭懷他如何搖身一變又成了海威堂主人,其間當然也包括姑娘鳳摟如何推崇郭懷,他如何憑密告捕拿了歐陽一家三口。
靜靜聽畢,老侯爺為之驚然動容,道:“有這種事,京裡有了這麼一檔大事,我居然一點兒都不知道。要是你說的從頭到尾是實話,這個郭懷的確不是個等閒人物,鳳樓推崇的沒錯,她的眼光也絕不會錯,這個郭懷,除了家世、身份、地位不能跟你比之外,哪一樣都比你強!”
玉貝勒臉色一變.叫道:“您——”
老侯爺臉色一沉:“你是我的兒子,我犯不著像內城裡的這些應聲蟲一樣,淨揀你愛聽的說,我也不是那種脾氣。就憑郭懷他這份心智,憑他這份隱忍,憑他這份能伸能屈,一躍而為控制通記錢莊,號令天津船幫,進而能成為掌握天下的海威堂主人,這一樣你比得上麼?不過,顯然他是有為而來,而且顯然是謀定而後動,他來京的一切,都是經過事先的安排,他的來意用心,不容忽視!”
玉貝勒道:“所以我才要——-”
“閉上你的嘴!”老侯爺沉聲道:“就是因為他是這麼個高深莫測的人物,更不能輕易動用官家的勢力對付他。再說,你盡點侍衛營好手,為的是朝廷麼?你只是為你心裡的一念嫉恨,為一個姑娘鳳樓。”“我”
“你什麼?難道我說錯了你,你憑密告去抓叛逆,沒人能說你錯,可是你畢竟是為你心裡的一點嫉恨招惹了他。他這麼做也不是對朝廷,而是對你,解鈴還得繫鈴人,這件事你得擔,你要辦,你該負責解決。”玉貝勒雙眉一揚,道:“要我擔,我辦,我負責解決,我就是——”
老侯爺鬚髮微張,一雙虎目中威校暴射,道:“你就是怎麼樣?”
別看玉貝勒再傲,再自負,再不可一世,也甚至敢跟皇上抗聲,可是,如今,他頭一低,硬是沒敢吭氣兒。老侯爺雙眉聳動了一下,緩緩道:“我教你個法子,這件事你去求一個人出面,只要求得這個人出面,不僅能馬上見著那個郭懷,而且事情能馬上迎刃而解。”
玉貝勒忙抬頭:“誰?您說誰?’”
老侯爺臉色更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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