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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那麼安靜清醒的對著他的父親張開了腿墊高了腰,如同一副等待著被享用的姿勢,卻只是看著他的父親輕柔的為他清理乾淨那個隱秘的受傷部位。
熱毛巾在手裡拍了又拍,溫度適宜了,梁宰平才敢往自己小孩身上捂,但梁悅仍然被太過溫熱的觸感激得小小嗯了一聲。
梁宰平哪裡忍心下手,實在心痛的不行了才會捨得責罵:“好受嗎?你這是要做什麼?盡會胡鬧!”
最敏感的地方此刻正遭受折磨,梁悅想叫不敢叫,只能仰著頭咬牙回應:“討厭你…要他的是你不是我!可你又不喜歡他!”
梁宰平一窒,無論在保姆或者奶孃看來他這個做爺爺都非常疼愛小孫子,但梁悅性子那樣霸道卻從來不會為這個吃醋。他確實最瞭解他,知道他心底並不愛這孩子,而且這一次小小的車禍讓梁悅看得更清楚,倘若他跟梁習蔭之間只能留一個人,梁宰平會毫不猶豫的犧牲梁習蔭。這讓梁悅不舒服,他也不愛這個孩子,但那畢竟是他的骨肉,是條生命,他為梁宰平的冷酷感到心驚,頭一次有了保護梁習蔭的念頭。
“爸爸……”梁宰平找不到合適的話,困難的嚥了嚥唾沫,才說,“爸爸會努力去喜歡習蔭,你也要一樣。”
“我喜歡他,你不生氣嗎?”
“怎麼會……”
梁悅順勢抬腳就踹:“撒謊!明明就是生氣!”
梁宰平握著踩在自己胸口的軟綿綿的腳丫子,梁悅這一踹根本沒有使力,梁宰平覺得窩心,怒氣退去後是感傷,他低頭親吻他的腳趾,對他而言,孩子的身體永遠純淨的如同一塊羊脂玉。
在平時梁宰平也一樣會做這種事,他有這個嗜好,在梁悅跟前為奴為婢似的供著,因此他會在幫他穿鞋穿襪時親他的腳。儘管從小就是這樣,此時的梁悅卻有點受不住,毛巾太熱,親吻太溫柔,用棉籤上藥時那地方又痛又癢,他的氣也消了,梁宰平偏偏還是那個隱忍著百般呵護的舊模樣,再加上,這個年紀的男人本來就貪吃糖果……
身體很誠實,□□的陰丨 莖就要暴露在那人眼前,根本掩飾不住。梁悅反射性的閉攏雙腿,腦袋縮到被子裡不敢去看梁宰平,太丟臉了。
很快,被子被拉開了,梁宰平湊過來吻他的鼻尖,隔著被子抱著他嘆息:“你呀……”
梁悅沒說話,臉色緋紅,仰頭吮父親的喉結,這是他要糖吃的撒嬌方式。
一晚上折騰,梁宰平對懷裡的孩子滿心都是愧疚跟不捨,這時候他要,他是斷然不會不給的。
佟西言一早就醒了,睜眼看到刑墨雷,一開始還以為是在自家臥室,可又覺得枕頭的高度不舒服,這才發現是在賓館裡。前一天的事情也就都記起來了,洗漱過後他坐在床沿發呆。
刑墨雷跟著醒了,揉他的頭髮下床去浴室,出來時已經收拾好自己了,時間還不到六點。
兩個人沒有太多的交談,利索拿車回程,刑墨雷早上有專家門診,怎麼算都是來不及了,他開佟西言的車回去,至於自己開過來的那輛就暫時丟在那邊讓陳若的人自己去取。
佟西言精神還不錯,坐在副駕駛座囑咐刑墨雷早上遲到的兩個鐘頭專家門診要麼中午補要麼下午補要麼明天補,總之是不能卡了病人。
刑墨雷點了根菸,笑說:“是!佟院長!”
佟西言一把就拽掉了他的煙:“少抽點。”
刑墨雷愣住了,這還是頭一次他管他抽菸的事,莫非好日子要到頭了?他趕緊申明:“我戒不掉。”
佟西言看時間,說:“早晨起來一個小時內不許抽。”
刑墨雷無奈了,只好摸著鼻子開廣播聽新聞,佟西言突然側身過來吻他的臉頰,又若無其事的坐好了,眼睛盯著前面,嘴角含笑。
這個半討好半撒嬌似的吻讓刑墨雷心情大好,一下子就忘光了被禁菸的鬱悶。
在ICU住了有些時候的那位肝移植病人一直情況不佳,儘管家屬表示理解手術風險,但這對醫院的聲譽畢竟無益,這成為移植科主任心頭一件大包袱。幸好,同期還有一位活體肝移植的病人可以彌補,但風險也更大,因為供者是受者的配偶,而且夫妻倆都很年輕,有一個十來歲的孩子。
這臺手術他沒能拿到主刀的權利,肝膽外科主任受了上頭的指令,這個病人這份病歷由那位不明身份的花匠蔣良親自管理,亦由他親自主刀。這是不能對外宣揚的,連醫院裡也得守秘,肝膽外科最新的科研專案掛得是科室主任與移植科主任的名號,但實際背後操作,包括論文,都是出自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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