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2/4 頁)
梁悅沒料到這老傢伙這麼能忍,虧他看了那麼多教材練習了那麼久,記得有一次還因為在吃香蕉的時候突然想起這個事情而不能自制,就在書房挑逗他做了一次。看了那麼多教材辛苦練習了那麼久,實際做起來確實不那麼容易,他覺得嘴巴很酸,但他記得書上說過不能中途停下來,否則他會清醒過來的。不管怎麼樣今天一定要這老傢伙繳械投降。
他在想哪裡還有沒做到的,想到了,便掀了被子。
梁宰平不防備他這麼做,下意識的低頭看他,等想到不該看時已然太晚,梁悅一手握住陰丨 莖的根部,含住了一半,舌頭在頂端打轉,舌尖伸進小孔裡面,做這些的同時抬起眼皮來梁宰平,眼神裡的羞澀窘迫埋怨憤怒根本都不需要刻意去偽裝。
梁宰平只覺得腦子裡一根弦砰的一聲崩斷了,一把就把人拽了起來。
梁悅激烈的反抗,掙扎,就是不讓壓住。這時候的梁宰平沒多少理智,他會強硬進入的,這可不是他要的效果。
不服氣跟害怕的情緒夾雜在一起,梁悅用了吃奶的力氣抵抗,但他很快就發現自己不是梁宰平的對手,野蠻粗魯的梁宰平像座傾倒的山,他的手像鐵鉗子一樣用力抓他的胯骨,壓著他的腰迫使他抬起屁股,像一隻急欲□□的大型獸類。
再不示弱他會受傷的,梁悅很清楚的知道,但他心裡憋著一股子氣不願意撒嬌求饒。
下一秒,撕裂的疼痛便讓他慘叫出聲了。
這一聲慘叫讓梁宰平如雷貫耳般瞬間清醒,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之後他全身的血液都變冷了,果斷抽身,昏黃的燈光下依然可以看到帶出來的一些血絲。他把梁悅小心翻過來安放在懷,看他滿頭冷汗面色蒼白卻還咬著牙不吭聲的倔強樣子,梁宰平只覺得心痛的要窒息了:“你到底要幹什麼呀這是?!”
劇痛過後持續性的鈍痛讓梁悅有些眩暈,但當他聽到梁宰平的語氣裡有少見的憤怒與失控,他忽然覺得身體不那麼痛了,心裡有一股報復之後的快感。這時候他看向他的眼神多少有些冷漠與嘲笑。
梁宰平被刺激得不輕,有年頭沒有這樣心慌失措過,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在床事上面傷害到他的寶貝,小心再小心,忍耐再忍耐,到頭來還是沒能把握住自己著了他的道。他的腦袋裡嗡嗡直響,摸手機給醫院裡打電話時手抖得差點沒能拿住,而且在接通以後,他的第一句話說的是,喂,我是梁宰平!
梁悅窩在他懷裡驚訝極了,沒料到他會慌到這個地步,心想不曉得那頭是誰接的電話,這大半夜的,一定覺得是撞了鬼。他看他又慌又急的表情,緊緊皺著眉,摟著他的手臂在打顫,他覺得出了口惡氣,便愜意的動了動身體換體位。
只一動,梁宰平便驚懼的問:“痛是不是?”
梁悅虛弱的輕點頭,像是痛的說不上話了。
梁宰平下床翻藥箱找鎮痛劑,扶著他半坐起來,這個體位壓到了梁悅的傷處,他疼的吸氣,梁宰平的手在抖,梁悅不得不握著他的手腕穩住了,才就著去吃藥,這時候,有一滴眼淚掉到了他的手指上。
梁悅不敢相信,緩緩抬頭看,那眼淚是梁宰平的。天知道!他幾時見過這副模樣的梁宰平!
到底是那個把自己捧在手心含在嘴裡的人,梁悅忍不住叫:“爸爸……”
梁宰平面頰貼著他的髮鬢摩挲,啞著聲音說:“對不起,寶寶,對不起……”
梁悅只覺得臉上涼冰冰的全是父親的眼淚,他呆了有一會兒,回過神來,不得不重新評估自己今晚的行為,那好像不止是報復了他在梁習蔭這件事上的獨斷與冷酷,顯然梁宰平受到的衝擊比他想的要嚴重的多。
120車以最快的速度到了御景園,總值班親自跟車,他把打包好的藥箱交給在門口的梁宰平,十分識相的叫了一聲蔣師傅。
保姆聽到聲響披著棉襖從房裡出來,看到面色極差的梁宰平,嚇了一跳,沒等問,便聽到他叫:“打盆熱水上來!”
梁悅呆坐在床上,看梁宰平進門時還差點摔倒,他下意識的伸出手做了個相扶的姿勢,立刻便遭到了喝止:“躺好,不要動。”
然後保姆也進來了,帶著茫然的表情捧著一大盆熱氣騰騰的開水。
“阿姨你出去!”梁悅連忙趕人。
保姆有些摸不著頭腦,但隨即梁宰平便隨著梁悅說:“好好,阿姨出去,出去。”
梁悅拉高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臉。
每一次床事之後的善後工作都是梁宰平在做,但沒有像這一次,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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