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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上兩位女性看了很覺得欣慰。
梁宰平一個人在餐桌邊等了很久,一直等到湯都涼了,整個餐廳乃至整個一樓都只有他安靜吃飯的聲音。
梁悅絲毫不覺得餓,所以當門被推開,梁宰平端著餐盤看著他時,他便直接說了:“我不餓,一會兒再吃。”
梁宰平把盤子送到了他眼前,沒說什麼,但這動作傳達了不容反抗的意味。
梁悅抬頭看他,抿著唇沒作聲,也沒有動作,抗拒的神色也已經明顯。父子倆有很久沒有這樣較勁了。
梁習蔭躺在奶孃懷裡看著他們。
就這麼僵著,像過了很久,梁宰平先收回了手,眨眼間眼裡的蠻橫堅決全部煙消雲散,只是溫柔憐惜的看著他,說:“一會兒要是餓了,記得熱了再吃。”
梁悅只是目送他帶門出去,死死閉著嘴就是不作聲。
奶孃不能留下過夜,家裡有要緊事。但是梁習蔭的狀態非得有個人陪夜才行,於是這個任務便自然而然的落到了梁悅肩上。
這是梁悅第一次跟除了梁宰平以外的人睡在一起,等一切都安靜下來,梁習蔭的呼吸聲也均勻了,他仍然沒有睡著。
他很想去看看梁宰平,但那只是個想法,那老男人今天做的太過份了,他做不到像平時那樣親近他,起碼今天做不到。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夜漸深,梁悅閉著眼睛給自己催眠了很久仍然睡不著,嘗試睡得離梁習蔭遠一些,但還是不行。想睡睡不著這讓他煩躁,而且偏頭痛。
他已經很久不失眠了,在梁宰平懷裡他不會失眠,即使偶爾睡不著,那人也會笑眯眯蹭他的鼻尖,像是誘他一樣說,睡不著啊,那爸爸來讓你睡著好不好?
身體的依戀已經根深蒂固,他不自覺的伸手出去抱,卻撲到了冰涼的被褥,睜開眼睛也只有一室黑暗。他忽然覺得鼻酸,心裡恨恨想那老傢伙倒真是心硬,看也不來看他一眼,想必這時候他在那邊已經睡得很香了吧。
梁悅受不了了,正要掀被子,卻聽到了開門聲。走廊上藍色的地燈給了一些光明,那輪廓是梁宰平的。
梁悅一下子坐了起來,手裡緊緊捏著被角不動,盯著那人。
梁宰平似乎有些意外他還沒睡,站了一會兒,關上了門,沒有穿鞋子所以腳步很輕,走到床邊來,默不作聲的把他的孩子摟進懷裡,吻他的發頂,湊在耳邊問:“……怎麼不睡?”
只有氣流的聲音,呵得梁悅耳朵發癢,但眼眶卻熱了。
只有氣流的聲音,呵得梁悅耳朵發癢,但眼眶卻熱了。臉頰偎在他的腰腹,溫暖的體味也鑽進了鼻腔,如同最好的鎮靜劑讓梁悅心生安詳。這個男人是他的父親,是愛人,是一傾沃越千里任他無度索求汲取能量的廣博后土,是一片沉寂無聲任他肆意張揚自由翱翔的遼闊蒼穹,
這個男人一生的陰謀早已得逞。他離不開他,對他的依戀比血親更甚,以至於夜不能寐。
梁宰平本不想過來,讓他們父子單獨在一起相處,這對梁習蔭的性格養成有好處,長期得不到雙親的溫暖,孩子的個性會長偏,正好今天是個不錯的機會,他不用費心去安排如何讓梁悅接受習蔭的親近。
想是這樣想,最難解決的恰恰是自己的情緒,輾轉反側無法安睡,最後他只能告訴自己,去看看,看看那小東西會不會踢了被子讓他和他的孩子都著涼。怕驚擾他們,於是赤腳過來了,沒想到他也一樣沒睡,小腦瓜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就這麼抱著他的腰不讓走開,又沒有別的動作。
梁宰平扯過一邊的毛毯包裹住他只穿了單薄睡衣暴露在空氣中的身體,總這樣也不行,要麼在這裡睡,要麼回主臥睡。
他嘗試抱他起來,梁悅沒有反抗。
主臥的床大的足夠他任意翻滾。
梁悅不願去想那些煩心事,甚至不想去想獨自睡在那頭的梁習蔭,那讓他無所適從,拋也不是,抱也不是,而這一切都是梁宰平這老混蛋的過錯。
他壓倒他,扯他睡衣的帶子,啃咬他的喉嚨和乳 頭,這一刻他恨他恨得要敲骨吸髓了。
梁宰平知道梁悅心裡有氣,用這種方式發洩,他也一樣縱容,只要他心裡能覺得舒坦。梁習蔭的事情他已經難為他很多了,但還要再繼續,等熬過這個關卡,他能順利過度到父親的角色,就不會再像現在這樣糾結難熬。
梁悅伏在他身上,只管自己點火,唇舌細舔每一根肋骨。頸背感受到梁宰平的撫摸,大手摩挲到胸口來輕扯他的乳 頭,他立刻故意躲開了,身體滑入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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