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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你們這麼幹是不是太幼稚了?”好的不學學什麼黑社會啊。她翻了個白眼,繼續開路。
沒走兩步肩膀就被抓住了,她便毫不客氣的給了一個過肩摔。拜她的小哥跟大爹所賜,防身術啊跆拳道啊什麼亂七八糟的她倒是學了不少了,除了小哥之外還沒正經找人實戰過呢。
正式動手之前對方倒是挺厚道的說:“我們其實不想跟你打架,只要你幫個忙,回去跟你老爹哭一哭就行。”
“我要是哭不出來呢?”
“那我們現在就叫你哭得出來!”
“這是你的意思,還是胡衍樂的意思?”
“跟她沒關係。”
佟早早挺英雄的就把書包甩牆角了,擺了個造型說:“那行,我心裡舒坦了,來吧。”
結果她沒能一展身手,掄過來的拳頭被另一位半路殺出來的人捏住了。
刑少駒雖然沒有遺傳父親的脾氣,卻繼承了他高大的體型,一百八十七的身高穿了黑風衣,再搭配一臉的凌厲氣勢,他的加入使得四個小朋友一下子沒了鬥毆的氣氛。
佟早早拖長音哎了一聲,問:“你不是出差了嗎?”
刑少駒盯著前面三個人,說:“剛回。”
“……哦。”是不是的喲,她撇了撇嘴,去撿牆角的書包甩到肩上,跟那三位說:“我真的哭不出來,胡衍樂知道的,你們就別跟著湊熱鬧了,回頭鬧到教務處,大家都不得好。”
目送人走遠了,她才問她的小哥哥:“你每天晚上都跟著我呢?”
刑少駒多少有些狼狽,說:“沒,我出差剛回的。”
佟早早不高興了,說:“蹲下。”
刑少駒依言蹲下了,熟悉的重量壓上了背,這也是多年的習慣。
“花兒是你送的嗎?”
“……”
“挺會泡妞嘛你,抄了一本詩集了吧?”
“……”
“其實我沒看懂那些詩,不夠你後來的情書寫的挺真情實意的,我都看哭了。”
刑少駒停下腳步側頭看她,一陣大眼瞪小眼之後他說:“謝謝。”
佟早早也不作聲了,臉埋在人肩頭,慢慢張開嘴,狠狠咬了下去。
刑墨雷站在窗戶邊打家裡電話,沒人接,又打刑少駒的住處,還是沒人接,他的心提了起來。城市治安不足以讓人放心一個人少女深夜獨自回家。
略一思忖,他撥兒子的手機號碼。
刑少駒一手包著妹妹的小屁股防止她掉下去,一手從兜裡掏手機,完全不管肩膀傳來的劇痛。
電話一通刑墨雷就問:“在你那兒嗎?”
刑少駒嗯了一聲,說:“在邊兒上呢。”
刑墨雷不自覺就提了聲調了:“深更半夜你領著她幹嘛呢不回家?!她不上學了明天?!”
“……就到家了。”
“幾歲的人了!”還想罵呢,瞄了一眼床上蠕動的一團被子,才刻意的壓低了聲音,“不懂事!”
罵完收線,小心翼翼上床去把人抱在懷裡接著睡。
一下午折騰,依他的脾氣,真想操得他屁股開花一了百了,可看他一副待宰羊羔的可憐模樣,到底自己心痛,哪裡還下的了手,扇他兩下他倒鼻涕眼淚一團糟糕的直罵人,可罵來罵去也就是混蛋壞蛋王八蛋,到最後刑墨雷自己都氣到笑了,罷罷罷,這麼多年了日子不都是這麼過來的,他心裡沒別人,就是性格軟了點兒麼。
吻他浮腫的眼皮和破損的唇角,刑墨雷看了好一會兒,才含笑去關床頭燈。捨不得他再顛一路,乾脆等明早再回去了。
從路口回到家裡,梁習蔭仍然恍惚,不久便開始嘔吐發燒,昏沉沉的半睡半醒的模樣讓保姆跟梁悅都很著急。梁宰平並不陌生這些,大概是父子遺傳,梁悅小時候受了驚也會這樣,但他不會像照顧梁悅一樣照顧這個孩子,所以他打電話叫了奶孃過來。
梁悅的擔心表現的很明顯,時不時的開門去看一下奶孃懷裡的梁習蔭,老不見醒,他甚至還提議“叫魂”,因為他記得小時候有一次他受了驚嚇,老人給他叫魂,額頭還帖黃表紙。
梁宰平坐在書房看書,不管不顧外面大人小孩樓上樓下的亂成一團。一直等到晚飯時候,他才出來給小孫子量了個體溫,梁習蔭退了些燒,神志也較中午有了好轉,但稍一清醒就不讓梁悅走開了,拉著他的衣服又哭又鬧纏著要抱。
保姆熬了粥,梁悅在奶孃的指導下喂兒子吃,一小勺一小勺,不熟練但很有耐性,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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