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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招式太過複雜,對王少俠來說不算是什麼,我卻覺得匪夷所思,還須多琢磨琢磨……”
王佛撣了撣頭上的雪花,拉住羅平的手道:“那就好,你能夠將這麼多的招式全都記下,已屬不易。如果中間你有什麼不懂之處,隔幾天等我從京城回來,我再另行傳授於你。羅掌櫃,事不遲宜,在下現在就得趕奔京城,你這客棧之內,可有上好的腳力?”
羅平連聲道:“有有有,咱這客棧喂著二十幾匹馬呢,不知少俠想要幾匹?”
王佛道:“你與我備上六匹即可。”
“好好好,我這就讓夥計牽過來。”羅平緊跟著瞧了瞧天,皺著眉道,“唉呀!王少俠,你要進京在下本不該相攔,只是眼下還下著雪呢,一路之上,怕是不太方便吧!我看……明日動身也不為遲,少俠何必如此心急?”
王佛焦慮不安的道:“羅掌櫃有所不知,我與易水寒既是朋友,更是兄弟,他若有難,就是天上下刀子,我也得趕過去相幫。而且……我覺得,便是現在趕過去,已經是遲了一步。羅掌櫃,我們走了之後,還望你看好那一具棺材,那裡面盛殮著我姐姐的屍骨,你一定要替我好生看護。”
羅平在胸口上用力一拍,甚是豪爽的道:“王少俠,你交待的事自不必說,姓羅的一定說到做到。夥計,快把馬匹與王少俠等人牽來。”
幾名夥計答應一聲,工夫不大,便自馬廄內牽出一白、二紅、三黃六匹馬來。王佛挨個兒瞧了一瞧,只見這六匹馬鞍、囅、嚼、環,一應俱全。雖然說不上是什麼寶馬良駒,卻個個驃滿體壯,毛管鋥亮,當即將身一縱,乘上了那白馬。胯下運力一墜,登見得白馬奮蹄揚鬃,咴咴嘶鳴。王佛又用力坐了一坐,那白馬後蹄一揚,硬生生撂了一個撅子,顯見得性子甚為暴烈。
羅平笑著問道:“王少俠,你覺得如何?”
“嗯,是匹好馬。”王佛單手一按馬背,呼的飛身躍落,“羅掌櫃,你這幾匹馬像是關外的吧!”
“少俠果然是好眼力,不錯,這六匹都是關外的牲口。”羅平走到一匹紅馬近前,伸手給它理了一理鬃毛,又伸勁兒在馬背上重重拍了一掌,“說起這六匹馬來,自我七年前將它們從一個關外馬販子買到手裡,它們可沒少了替我出力。好了,王少俠既然去意已決,你們這就起身吧!”
王佛先將柳依依扶上馬背,接著飛身上馬,轉向法光道:“大師,你與雷前輩、盛前輩、夜前輩和藍前輩四人各乘一騎,到了京城,我便將你送到三王爺的王府門前,見了王爺,你就將今天所說的話再與他說上一遍,在下可以擔保,三王爺可以免了你的罪過。”
法光心存疑慮的道:“王少俠,你當真就敢肯定,貧僧與三王爺說出這一番話來,王爺便能開脫了貧僧的罪過?”
王佛道:“當然,到時王爺若真的將你以律治罪,一切就由在下替你擔著就是。怎麼,大師還信不過在下嗎?”
雷、盛、夜、藍四人一齊飛身上馬,盛鐵衣眉梢飛揚,氣呼呼的道:“王公子,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任你苦口婆心,也是枉然,你幹麼和他說這麼多?反正你已是任至義盡,該說的都和他說了,聽與不聽,那都是他自己的事,與咱們再無相干。”
藍陵王索性更不客氣,粗聲粗氣的道:“王公子,我看老盛說的在理兒。我看有些人啊!天生的就是一副賤骨頭,你越是上趕子找他說好話,他越是蹬鼻子上臉,全然不知好歹,你根本就無須理會。他既然願意繼續在外流亡,遭朝廷緝捕,你又何必替他操這份閒心?”
法光正自左右為難,委決不下,聽了盛、藍二人如此譏諷,臉上忍不住一陣兒紅,一陣兒白。雷音的性子最為焦躁,盛、藍二人話甫出口,他便雙手一搓,大為不耐的道:“法光,你這人怎地恁不爽快,你要去便去,不去拉倒,到了這時,你還在考慮什麼?你如果再不表態,我們可要走了。”
過了半晌,法光猛一頓足,將雙刀十字插花負於背後,霍的飛身上馬,伸手攏住絲韁道:“也罷!‘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王少俠,貧僧便再相信你一次,與你們一併赴京。”
王佛在馬上微一欠身,向著羅平拱手說道:“羅掌櫃,我等告辭——”
羅平也一拱手,搶上一步道:“好!我就不送你們了,望少俠一路保重。”
“後會有期。”王佛雙腿一挾馬腹,在馬背上重重擊了一掌,迎著眼前的風雪吸了一口氣,喝道,“咱們走!”六匹馬如飛似箭,一齊衝出客棧,馬蹄子踏在積雪之上,隨著亂雪激濺,七個人瞬息之間已自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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