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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快沒了,莫不是你望漏了?”接聞一聲清脆卻又很熟悉的聲音道:
“那淫賊身材高大,較之哥哥相差無幾,他若在府裡,我定能找出他。”雲逸聞言,偷偷瞧去,見一姣好身材的紫衣女子不停巡視一個個出府的人。那紫衣女子面如桃花,小嘴如粉蕾般分分合合,煞是可愛。一身緊繃的絲衣將少女的窈窕身姿展露無遺。雲逸越瞧越覺得熟悉,不禁道:
“爹孃嘞,莫不是那小兵?”詫異片刻,竟沒發現他前面已然沒人,他忽得緩過神來,雲逸立刻低下頭來,無奈地朝正門而去,心裡只想她記不得自己。待行到正門時,忽見一隻厚重的大手搭到他肩上,喝道:
“直娘賊,給老子抬起頭來!”雲逸身子一顫,慢慢地抬起頭來。這一抬頭讓一直覺著奇怪的饒夢妍猛然清醒,大呼道:
“啊!便是你!就是你!”饒福康聞言疾速拔出刀架在雲逸脖子上,雲逸已覺自己必死無疑,露出無奈的苦笑,道:
“謝謝你的衣服!”饒夢妍聞言,想起被他拔衣的光景,小臉紅到脖頸,脖頸紅到耳根子,她咬了咬唇氣道:
“你好無禮!”說罷,便揮手朝他扇了過去。雲逸被刀架著自然避無可避,“啪!”清脆一聲,雲逸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然而此刻,雲逸已覺爹孃慘死,自己被抓,就算不死也不能給爹孃洗冤,便無意苟活下去。突兀大笑一聲:“打得好!打得甚好!再來!”
“啪!”雲逸只覺得這一巴掌力道十足,氣力甚大,扭頭一看,卻是饒福康狠狠瞪著自己。雲逸眼眶一熱,苦笑道:
“打得甚好!再來!”饒夢妍見雲逸如此怪異,又瞧他悲痛欲絕的表情,便對身旁的饒福康道:
“哥,放他離去吧。”饒福康聞言大怒道:
“他輕薄你,你還欲放他?”說罷,望了一眼雲逸,又對身旁眾將士道:
“綁他起來,五馬分屍!”饒夢妍聞言大驚道:
“哥哥,不能這樣,不要這樣!”饒福康只當沒聽到,幾名將士拉來五匹壯馬,將雲逸的手腳頭用五根粗繩綁得結結實實,片刻後便朝饒福康恭敬道:
“將軍,是否行刑?”
饒福康轉身對饒夢妍道:
“他輕薄了你,死了便好。”說罷,揮手示意。雲逸雖說已然決心赴死,但畢竟未經歷過這番死亡歷程,心中翻騰似海,驚恐不定,懸黑的恐懼朝自己襲來,只覺片刻後便要身首異處,胳膊大腿都要被生生扯斷,眼中淚水澎湃而出,心中只得低喚:
“我曉得很痛,但這樣便可見到爹孃!能見到爹孃,這樣我便不怕痛了!不會痛的!”心中這般喚著,眼睛閉著卻是不敢睜開,身子也跟著發抖起來。
饒夢妍見將士要行刑,大驚不已,雖然雲逸輕薄她,但他卻未曾得知她乃女兒身,所謂不知者無罪。她這番女扮男裝硬是生生奪掉一人性命也太過殘忍了些。饒夢妍見幾名將士即要抽動馬鞭,便攔到雲逸身旁道:
“哥哥,你莫要殺他,他先前不知我乃女兒之身,你若這番殘殺一人,便莫要做我哥哥了!”饒福康聞言沉聲道:
“這小子倒有一絲骨氣,算個漢子。你不殺他,日後他若口舌不淨,便給饒家摸黑了。”言罷,便讓眾人放開雲逸,朝他吼道:
“直娘賊!瞧你這廝有幾分骨氣,滾吧!”雲逸沒想自己大難不死,心道:“老天莫要我此刻死去,便要我替爹孃洗冤麼!”想到這兒,他從地上爬了起來,望了一眼饒福康,只覺此人雖虎背熊腰,一臉兇相,滿嘴粗話,但畢竟放他一馬。便對饒福康拱手作揖道:“將軍不殺之恩,在下感激不盡!還望告之姓名,他日還報恩情!”說罷,直直盯著饒福康。饒福康極是見不得這般境況,被他盯的渾身不自在,便當沒望見他般隨意道:
“直娘賊的,今日怎麼人人都問老子姓啥!老子姓饒!”雲逸聞言作揖道:
“多謝饒將軍!”言罷,望了一眼神色複雜的饒夢妍,便向人群外離去。饒福康見狀,嘴角一咧,哈哈大笑,饒夢研見狀驚疑不定,問道:
“哥,你笑甚?”卻聞饒福康未答她,只將她往馬車裡扯。待將饒夢妍送走後,便吩咐軍士將這一干家眷全部釋放了。眾家眷紛紛跪地言謝,卻見饒福康朝雲逸消失的方向笑道:
“謝太傅之子,雖年輕怯弱,但臨死卻不求脫,乃不可多得的將才!”
原來饒福康年少時極是敬重謝太傅,多年前也曾上府拜見,見過雲逸,那時雲逸不過十歲左右。而他也僅僅是個百夫長。此次謝太傅逆反一事,他便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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