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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歇息才是!”汪父聞言卻是更氣,但見一貴婦從裡堂走來,正是汪母張氏。她見孩兒受打甚是心痛,罵道:
“你這老頭子,他這般大了你還要打他?你要打到自己進棺材裡麼?”汪父見她阻攔,便停下對張氏喝道:“你便護他,他如今這般敗家便是你護的!”張氏聞言慎道:
“那便怎樣,翔兒再不濟也是你的骨肉,你莫要再逼他,這汪家百年基業就比翔兒命還重要麼?”一番話說的汪父默不作聲,丟下尺丈拂袖而去。張氏見他離去,便拉起汪翔道:
“你不用理會爹,孃親給你燉了雞,你快隨娘過來!”汪翔聞言甚喜,心道:
“還好有娘啊!”說罷,隨張氏進了後廚。
夕陽斜下,倪龍飛正赤著上身手託四塊巨石硬生生站在木樁之上,矯健的肌肉一塊塊凸了出來。額頭大汗淋漓,彬彬見他這般辛苦,便喚道:
“倪大哥,你練了這麼久便歇息下吧!”倪龍飛聞言擦汗說道:
“我便要舉起這八塊巨石方可歇息!”彬彬見他身後堆滿的巨石,詫異道:
“為何要這般苦練舉石呢?”倪龍飛跳下木樁,將巨石丟在一邊道:
“我要練腿腳彈力,便需要這般舉石!”彬彬點點頭,似乎明白了些。
初秋很快就隨風而過,這一晃十幾日,對於倪龍飛來說卻是痛苦異常,而對於謝雲逸和柳月禪而言僅是勞路之疲。十五日已逝,倪龍飛已完全康復,他終能手抱八塊巨石立於木樁之上,心中不甚歡喜。緩緩舉起多日未握的七尺銀槍朝一塊巨石走去,倪龍飛使出與風邪雲怪對侍的暴雨梨花槍法招式,躬身而立,忽得雙腿使力,人槍合一的暴雨梨花槍再次使出。但見數十根槍頭夾雜著一團人影快速朝巨石撞去,但聞轟鳴作響,那快巨石儼然化為粉塵,再望望自己起招的腳下,一尺厚的腳印歷歷在目,便是腳下使力造成的。倪龍飛見狀,已知這段時日的苦練終於將暴雨梨花槍法更上一層,即便再遇上風邪雲怪這般厲害人物也能與之相抗了。正尋思之中,見彬彬喚他進屋。三人又是同坐,華老伯見他二人親密的緊,心下歡喜,見二人已待了半月有餘,便道:
“這十幾日老朽飽了口服了,我知你們有急事要辦,不留你們了,若想起我這孤家寡人來,便來探望探望老朽也好!”彬彬極是不捨道:
“華伯伯,等彬彬找到哥哥,便來這兒天天伺候您。”倪龍飛點點道:
“華伯伯,在下了卻手頭之事便帶彬彬來探望您!”華老翁聞言囑咐道:
“不用掛念老朽,江湖是個不詳之地,你們要好生照顧自己才是。”彬彬與倪龍飛二人聞言輕輕點頭。三人吃過晌午飯後,便欲道別。華老翁見他二人不懂醫理,便從藥櫃裡取出兩個丸瓶說道:
“這是老朽這燃燭十年閒暇之餘研製而出的紅黃丸,受外傷服下紅瓶藥丸,須治內傷便服這黃瓶藥丸,切忌一日多服,一日一粒即可。二人聞言謝過,收拾行李,朝莊口行去,華老翁望這兩人離去,竟是眼眶一紅,落下淚來,這多日的相處,他對這兩人甚是歡喜,卻是想到一人,心道:“也不知道那戲子怎樣了!”
倪龍飛練武的空閒之時便已找村口木匠做好一輛馬車,又從華老翁家裡拿了一頂竹編斗笠讓彬彬戴上,以遮掩面容。
馬車劃過午後的斜陽,朝揚州行去~
第八回 吾之正道
(引子:人窮萬莫志窮;且看雲逸內心之正道!)
馬匹奔波,勞頓數日,塵土亦是飛揚不止。
謝雲逸與饒夢妍趕路十幾日,停停歇歇,終到了這北偏之地——幽州。謝雲逸見饒夢妍面色難看之極,便在一間客棧前將她扶下馬來,輕聲道:
“饒姑娘,多日趕路,我們便在這客棧休息幾日吧。”饒夢妍聞言抿嘴一笑,點點頭輕聲道:
“雲逸哥哥,快走吧,我累了~”說罷,二人朝客棧行去。待雲逸打點好行李馬匹,又付了些銀兩,便對饒夢妍說道:
“饒姑娘,你便住這間房,我去買些乾糧!”饒夢妍聞言點點頭,卻未回話,想罷是太累了,待雲逸將房門關上徑直下樓,她卻已上了床榻,靜靜睡下了。
雲逸下了樓,便朝幽州鬧集行去,這幽州雖說乃北偏之地,卻見這鬧集人流匆匆,頗有一番盛世的景象,米、菜、衣、具一應俱全。雲逸正欲買些乾糧,忽聞前面傳來陣陣噪雜的哭鬧聲。朝前邁去,見一老婦拿一榔頭砸一男子,那男子躲躲閃閃,卻未還手。但見那老婦淚流滿面,眼眶紅腫至極,卻是死死盯著那男子,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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