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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張兩人的惡行蕭若自己都有所體會,查也不用查,命衙役將兩人押上大堂審問。陳張二人見天子斷案,盂縣百姓群情洶誦,不敢抵賴,只得據實畫押認罪,“皇上饒命!都怪我們一時糊塗,被獵油蒙了心,皇上饒了我們兩條狗命吧!我們一定痛改都非,來世做牛做馬也要報答皇上……”兩人拼命磕頭、大聲哀告求饒,聲嘶力竭、涕淚交流。
蕭若冷笑一聲,道:“你們向朕求饒沒用,要求就求你們欺壓多年的鄉親、看他們原不原諒你們?他們要原諒、朕饒你們一命又有何妨!
陳張二人絕望中突然看到了希望,轉過身又去哀求蓋縣百姓,聲淚俱下,連連抽打自己的耳光,一副痛心疾首地模樣,不可謂不賣力。
然而孟縣百姓如何肯饒,他們多年來飽受陳張兩人欺壓,給兩人弄得家破人亡的都不是沒有,恨不得生吃他們的肉,生喝他們的血,才解心頭之恨。
陳張二人終於徹底絕望,撲倒在地上抱頭痛哭。悔恨之情填滿心胸,不禁回想起往日種種,要是不那麼胡作非為,就不會有今日的下場。常言道: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蕭若心中痛快,硃筆一樣,順應民意判了個斬立決,將陳張二人推出午門外斬首。圍觀百姓無不大呼“吾皇聖明”。
到了晚間。蕭若深深體會到當一個好官不易,尤其是當好洛陽這等百萬人口巨城地父母官,更不是一件輕鬆的事。
他暗自琢磨洛陽新知府地人選,這麼重要的城池得交給一個靠得住的人。他想來想去,也沒想到合適的人選……終於想起朝中一個皇親國戚:駙馬都尉周書南。
周書南乃長公主的駙馬。狀元郎出身、滿腹輕綸自不清說,目前賦閒在家,每月領他朋馬都尉的幹體,無所事事。
蕭若越想越覺不錯,周書南有一腔報國熱情,但多年來一直受朝中豪門權貴排擠、沒什麼正式差事。憂憤異常。以至於去年厭堂上沒人敢領兵迎擊契丹人時。他一個文弱書生跳出來請命帶兵……蕭若一想起就覺得可笑,然而亦復可敬。
周書南原本出身寒門,深知民間疾苦。蕭若相信他能當好洛陽父母官。
蕭若也知道這位胎馬爺書呆子氣十足,但書呆子氣也不一定就是缺點。因為書呆子往往是理想主義者,以聖賢書中的道德高度要求自己,這種太過正人君子食古不化的人、在朝中當統籌天下地重臣興許不太適合,然而到了地方上卻未必算什麼缺點。
地方官只要愛民如子,全心全意做好本職工作,不作奸犯科,不貪汙受贍,就是一個好官、道德遠比能力重要,畢竟這不是21世紀。若是一個道德敗壞的人當地方官,天高皇帝遠的,往往能力越強為禍越烈,那才是老百姓的災難。
蕭若派人進京傳達旨意,任命胎馬周書南為洛陽知府,即日赴任。
按下來她三日、蕭若不但坐堂斷案,還考察洛陽六個附屬縣的治理狀況,其中、兩個貪贓狂法她縣官給他扔進大牢、一個昏庸縣官被革職眨為庶民,只有兩個縣的縣官還不錯,蕭若便讓衙門書吏上表朝廷,為他們請功嘉獎。這道表蘋雖仍是洛陽衙門所發,但出自皇帝授意,份量非同小可、可以說這兩縣官任期一滿、立刻就能獲得糙升。
賞罰分明、洛陽她方上下官吏無不心悅誠服。請廉的官吏視皇帝為聖君,手頭不乾淨的官吏則蝗惶不可終日、不少人主動向皇帝坦白罪過,以求從寬處理。
洛陽民眾對皇帝已開始產生某種莫名的依賴與崇拜,什麼案件都來找皇帝,什麼人也敢告、因為他們知道皇帝一定會為他們作主。
而蕭若則開始大刀闊斧的整頓,什麼豪強、什麼惡霸、什麼貪官、麼惡吏……只要有罪的,一個也不放過。地方惡勢力有的有深厚根基,有地有朝中背景,要捱了一般府官,顧慮重重,還真不敢輕易動他們,一個不好只怕反而丟了自己烏紗帽,是以對告他們的案件能不接儘量不按,實在躲不過按下來也是能拖就拖,施個一年半載不嫌多,拖個三年五載也不嫌少,直施到告狀者心灰意冷,事情自然就不了了之。這也是地方惡勢力橫行霸道地一個原因。
而蕭若則不同、別人不敢動的人、他敢動、別人不敢判的案、他敢判!他心中只有一個信念:還百姓一個公道!但凡百姓告地人根本就不問他的背景勢力,收監地收監,問斬的問斬……幾天下來,不知多少惡勢力被連根拔起、洛陽地面為之一清,作奸犯科的事近乎絕跡、連小混混都不敢露頭……
百萬民眾狂喜難禁、奔是相告,打爆竹放蝴火的慶寬,高呼吾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