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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內容不盡相同,他卻聽不懂他們講的是什麼。
披上外衣,景塵走下床,到桌邊倒了一杯冷茶喝下,胸前躁動不息,似有什麼要發洩出來,他起身開了門,站在靜悄悄的院子裡,呼吸了幾口夜風帶來的涼氣。
藉著淡淡的月光在院子中搜尋了一圈,他在牆邊撿起一段樹枝,左右輕劃了兩下,找到了一絲感覺,腳步朝前一錯,幾乎用不著思考,身體便有了動作。
挑劍、直劈,旋身、斜削,縱躍、反撩,疾刺、橫掃!
夜深人靜,小院中忽起了一陣風聲——
“噼啪!”
景塵眼中光芒一勝,手中樹枝應聲而斷,化成了幾截落在地上,只剩下短短的一頭握在他手中。
景塵深吸一口氣,再吐出時候,只覺得渾身暢快無比,丹田微生出一股熱氣,不但感不到一絲疲憊,反而一身輕鬆。
他說不清自己現在是怎麼回事,但有一點可以確認——他想,他已經記起了什麼是武功。
景塵看了一眼餘舒房間的方向,決定明早再把這個好訊息告訴她:
小魚若知道他武功恢復,應該會高興吧。
丟了手裡的樹枝,景塵打了一盆水清洗身上的汗水,回到房裡,毫無睏意,便點了燈,坐在窗前的書桌邊上,打算將夢裡聽到的那些話記下來,白天再看一看,或許就能想起些什麼。
***
“什麼?你昨晚上起來練劍?”
早飯桌上,餘舒一手還抓著湯勺,嘴裡的粥粒噴出來,撲到對面的人臉上,夏明明嫌棄地蹭了下額頭,端著碗往餘小修那邊挪了挪。
“嗯。”景塵奇怪地看著餘舒,怎麼和他想的不一樣,她不是該高興嗎?他記得還在船上時,她不止一次可惜他忘記了武功。
餘舒看著景塵迷惑的模樣,大為火光:
“你還記不記得上次你使劍,結果吐了血暈過去,我請了郎中回家,怎麼和你說的?怎麼和你交待的?休養!你現在需要的是休養,誰讓你半夜三更爬起來練劍,睡不著就閉著眼睛數羊,不喜歡羊就數老虎,數狗數貓都行,就是不許你動武!”
新傷加舊傷,景塵的身體總也不好,好不容易他能說話了,她就擔心他一個不好,又沒了聲音,偏他半點自覺都沒有,真是要氣死她了!
景塵這下明白過來她為什麼生氣。覺得是自己沒把話說清楚,便耐心地向她申明:
“我這次沒事。”
那一回輕舉妄動。他是在床上躺了好幾天,不過這一次不一樣,他的身體沒有半點不適,反而比之前精神許多。
“現在沒事,保不準過會兒就有事了。自己的身體自己不注意,還把別人的關心當成是耳旁風麼。”夏明明涼涼地在一旁夾話,是火上澆油。
“不吃了,”餘舒把碗往桌上一推。拉著臉進屋去換了衣裳,連聲招呼都不打,就推著攤車就出了門。餘小修趕緊抓了一個饅頭追出去,金寶從他膝蓋上跳下來,躥到了夏明明腿上。
景塵看到餘舒生氣,因不善言談,有些心急。起身想要跟出去,夏明明掰著饅頭又開了腔:
“阿樹不是交待你不要出門麼,有什麼話等她回來再說吧。”
景塵腳在門邊一停,看看輕輕搖晃的院門,記起餘舒平日囑咐。到底沒有跟出去,在門前站了一會兒。便回了房。
且說餘小修追上餘舒,把饅頭塞給她,接過她手裡的推車。
“姐,別生氣啦,景大哥肯定不是故意的,你別聽那姓夏的挑撥離間,她最近老是陰陽怪氣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同住在一個屋簷下,又是家裡唯二的兩個男人,拋開景塵同他姐偶爾的“不規矩”不提,餘小修和景塵的關係是挺好的。
尤其是景塵能開口說話以後,白天餘小修和他待在家裡,看書做題都有個伴,遇上不會的還能有個人討論討論,比起整天同他作對的夏明明,他當然是站到景塵這一邊。
餘舒咬了一大口滿頭,嚼吧嚼吧吞下去,輕哼道:“我當然知道他不是故意的,還用你說。”
餘小修偷偷撇嘴,“那你剛才還同他發火。”
“我不發火他能長記性嗎?”餘舒沒好氣道。
餘小修露出一副“原來如此”地表情,頓時換上一副不齒的眼神瞅著餘舒:景大哥人那麼單純,你還好意思欺負人家。
“看什麼看,”餘舒把饅頭塞進嘴裡,含糊了兩聲,走過街角,突然開口道:
“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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