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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說,不過現在,就不一定了。”
“嗯?這話怎講?”
“同你說說也無妨,只是不要去同外人講,”劉炯壓低了聲音:“我之前聽父王說,皇上有意將夏江家的四女指給七皇子為妃,旨都擬好了,但是前不久那夏江盈慘遭人害,這事便不了了之。今日看堂兄模樣,應該是更屬意這紀星璇,你若有心,就同她多親近親近吧。”
謝渺雲點點頭,往後坐正,“我倒是好奇那位蓮房姑娘,薛大公子是從哪兒找來這麼個人,以前都沒有聽說過。”
劉炯道:“有什麼好奇,要我看她選中酒杯是運氣罷了,丟一丟銅板能知道什麼。”
“世子有所不知,這易術百學中,有一種名叫六爻的術數,是用六枚銅錢占卜,所問之事,知無不盡,通是了得。我瞧那蓮房所用,確像是此術,果真如此,那便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放過。”()
第一百八十二章 橫財
從定波館離開,餘舒堅持到之前買衣的成衣鋪子裡換回了男裝,薛睿看著她褪去綠裙,又恢復成樸素的少年模樣,頗覺得可惜,但沒得寸進尺讓她再穿著那身女裝,反正今日已是見過,來日方長。
“這身衣裳怎麼處置?”餘舒拎著換下來的裙子問薛睿。
“當然是你收著,難道還要我拿回去嗎?”
餘舒想想也是,自己穿過的衣服,總不好再退還給人家,雖然這裙子她沒什麼場合穿。
換好了衣服,薛睿做東,兩個人在城南找了一家酒樓吃飯,點上四菜一湯,趁著飯時,聊一聊事情。
“你今天怎麼叫我蓮房姑娘,這是哪兒來的名字?”餘舒邊拿筷子撥著魚刺,邊問道。
薛睿把裝著紅燒魚的盤子換到她跟前,道:“那群人精的很,你今日與我同行,他們事後必會打聽你底細,若是告訴他們你本名,難保不被查個徹底。”
“哦,”餘舒接受了他這說法,撥拉了幾口飯,突然抬頭道:“紀家小姐應該是認出我來了,我同夏江敏在一起,之前見過她兩回,現在被她看到我同你一道,會不會有麻煩?”
薛睿無所謂道:“看見便看見了,有什麼麻煩。”
餘舒白眼:“你是沒麻煩,我是說我。畢竟當初我差點頂替她給你做了小妾,她對我多少有些印象吧,若多回想回想,難保認不出來我是被他們紀家攆出去的那個丫頭。”
因為早先被薛睿從牢裡領出來,兩個人就把義陽舊事說了個明白,這會兒提起那納妾之事,兩人倒沒什麼尷尬,其實是一個揣著糊塗當明白。一個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餘舒以為薛睿不知道她替趙慧打官司得罪了紀家的事,然薛睿當天是在衙門外看了明白,因而聽她這麼講。清楚她的顧慮,便放下筷子,對她道:
“這倒不必擔心。紀家在義陽是數一數二,在這安陵城中還排不上什麼號。要是他們有人為難你。只管來找我,我會替你打發。”
餘舒要的就是薛睿這一句保證,聽他開口便放了心,真要是日後紀家尋她晦氣,至少她還有個擋箭牌。
至於欠不欠薛睿人情這一點,她已不如之前計較,有道是債多不怕愁。反正她人也不會跑,以後總有機會還他。
“對了,你挑選酒杯那會兒擲銅錢,是佔法嗎,有什麼名堂?”薛睿不以為餘舒今天挑中三杯酒,全是靠的運氣,一來他所認識的餘舒不會做那不靠譜的事,二來就是當時聽人提到了什麼“六爻”佔術。
餘舒沒像敷衍旁人那樣敷衍薛睿,想了想,開口道:“確是一種佔法沒錯。不過之前從未用在佔算這種事上,所以能夠挑中,應該存了幾分僥倖。”
薛睿感興趣道:“這佔法都能算些什麼?準頭有多高?”
餘舒斟酌道:“能問眼前事,能問近日事。能問大事,能問人事,關鍵在一個‘問’字,若是一無所知,則沒有準頭,要問的越詳細,就算得越準,比如今日六杯酒,我能看到它們各自方位,能知它們是瓷器,知它們屬色,知當時時辰,要問兇險,就符了問事的條件,準頭在七八之間吧。”
好在薛睿所學廣闊,對易學略曾涉獵,聽她這麼解釋,是有些明白,也有些糊塗:
“有這等本事,你還要在街邊擺攤算卦做什麼,為何不去參考大衍?豈不是更有出路?”
能中七八,這是相當高的水準了,京城裡的大易師們不過是這個程度。
餘舒悵然道:“哪兒那麼簡單,你是有所不知,我雖然有些奇遇學得了一些本事,但天資是極差的,這門佔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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