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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分開了。
“好小子,不錯。”不知什麼時候耿子堂和楊老師他們來了,耿子堂連聲對盧杆誇獎,但對一連長換了一種口氣。
“一連長,你他……”正準備罵聲孃的,見旁邊還有學生伢妹子,改了口,“去去去,把這些柴火都給我送到炊事班那裡去,只准你一個人,誰也不能幫你忙,沒事找事,與學生伢子打架,象什麼軍人,狗……”又想罵句粗話了,話到嘴邊變成了“狗肉留給老師和學生吃,你不準吃,明白嗎?”
一連長樂呵呵地應著,穿上軍裝準備去扛地上的柴火,盧杆一揮手,同學們都彎腰幫助。一連長猛一吼:“走開,你們都給我到桌子旁等著吃狗肉,不要在這裡礙手礙腳。”
一些不知名的鳥兒飛來飛去的,微風輕柔地在水面上劃過,波光中泛著一片漣漪。靠水邊的楊柳樹輕揚著細嫩的枝條垂掛在河面,似乎在互相地傾訴著什麼,不遠處的工事旁邊炊事班正在忙碌著。
8楊老師和耿子堂走出樹林往河邊走去。
楊老師說他明天就要離開南縣去武漢有事。耿子堂說他也真的想回新四軍,想見陳毅軍長。楊老師勸他莫著急,等他回去請示求回來後再說。正說間,楊老師發現前面有三人聚在一起閒扯著,問耿營長他們是不是在站崗放哨?耿營長回答說是。楊老師臉色凝重起來說:“士兵站崗是不是都這樣?這是你教的?”耿營長不好意思,心中不快來到他們面前,正是小狗子和賈小麥他們。耿營長板起面孔訓斥道:“三個在一起,好扯蛋是不是?小鬼子來了,你們三個都得完蛋。”他們不懂耿營長的意思,還愣在那裡,耿營長又一聲吼道:“是這樣站崗放哨的嗎?還要我教呀。”
他們明白了,一個立正,各自分散開去。賈小麥手腳靈活爬上了附近的一棵大樹上,消失在濃密的樹葉中,找了一個適合倚靠的樹幹,端起手中的槍向對河瞄準著,自我感覺不錯後,向樹下的耿營長敬了個禮。小狗子和另一個分別鑽進了林子裡一個土洞裡,正好將他們的整個身子藏住,只露出腦袋在外面,很適合對前面的觀察。在這個林子裡有好幾個這樣的土洞,這是一些鄉民逮野獸挖的,後來沒用了,周圍長了許多的野草灌木,是一個天然的隱蔽之地。
耿子堂告訴楊老師說他們是才來不久的新兵。楊老師笑說,要加強訓練。
他們不知不覺中來到了一塊綻著嫩綠的一塊寬敞平地邊上,許多計程車兵與學生們圍在一起,個個臉上都綻出了笑容,楊老師和耿營長站在他們身後靜靜地看著。隨著盧葦引領的群體舞蹈結束,盧葦甜甜的聲音這時響了起來:“下一個節目是大刀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合唱,湖西中學所有同學們。表演,大刀班全體戰士。”人群馬上又恢復到了原樣,圍坐成了一圈。
隨著一連長一聲令下:“一班列隊。”話音剛落,齊刷刷地站出幾個精神抖擻,洋溢著年輕,充滿著血氣計程車兵們,轉眼出現在一連長的前面。“亮出大刀。”又一聲高喊,旋即自己從身後抽出大刀,向上一舉:“開始操練。”
歌聲中,在一連長的帶領下,士兵們個個整齊的刀法,堅實的步伐,憤怒的眼神,高昂的頭顱,激情的吼聲,引來陣陣喝彩聲。就連盧杆也驚歎他們的刀法,看著看著不時地用手揣摩比劃著。
耿營長告訴楊老師,這是他們營也是他們團唯一一支大刀隊。
“無端狂寇掠三邊,殺賊終軍正少年。縱有貔貅師百萬,漢家終見服柔然。”楊老師不知不覺地念起了這首當年他的老師楊樹達在39年作的詩句,楊老師禁不住感嘆起來。“殺賊終軍正少年。寫得多好啊。”
高亢的殺聲中,一連長和他計程車兵們收住了大刀,獲得全場一片掌聲。一連長自然得意。當盧杆跑上去說要跟他學大刀時,他樂呵呵地應著,拉著盧杆就往外走,正好與耿營長和楊老師他們打了個照面,他一個立正說,盧杆這小子要學大刀,他也想收他這個徒弟,請營長批示。耿營長笑笑:“呵呵,一連長什麼時候學得這樣有禮貌了啊,你收你的徒弟,光我的鳥事啊,去去去,等等,要是出了差錯,傷了盧杆的筋骨,看老子如何收拾你這兔崽子。”小林和盧葦也趕了過來,吵著也要學。一連長唬著臉說,你們學什麼啊,走,靠一邊去,傷了你們的細皮嫩肉的,就是營長饒得了我,你們楊老師也不會饒我的。楊老師笑著說,一連長,你看盧葦這娃兒的嘴都噘起來了,你不讓她學,也可以讓她看看嘛。一連長一聽,學著盧葦的樣子也嘟起了他的大嘴說,好好好,去去去,可不許添亂啊。
大刀的一招一式,一連長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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