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連長,說只怕吃得飯來,時間肯定有點晚了,讓他派些人準備今晚宿營的用具。
6一連長叫來一排長,安排他去做耿營長交代他的事。他可沒有閒心管這些瑣碎事,他的心不在這裡,也不在那些學生伢兒帶來的慰問品上,而是在那個女孩盧葦身上。隊伍一散,便用軍人特有的眼光搜尋著目標。一連長年紀也不小了,三十好幾,山西人,年輕時曾拜過和尚學過拳術,有幾下功夫,後來被一個佔山為王的曹大麻子收留,為山寨立下過汗馬功勞,成了二當家。守寨夫人看上了他,從此倆人明裡暗裡來往,被曹大麻子發現,嚷著要他的命,幸虧被他的幾個弟兄知道,同他一起逃出了寨子。居無定所,覺得不是一個好辦法,憑他們幾個人幾條破槍成不了大事,一到空閒,他就唸念不忘讓他神魂顛倒的壓寨夫人,好幾次想上山找她,因寨子森嚴,防備嚴密不得成功,乾脆死了心。一天碰上閻錫山一支部隊從他們歇腳村莊經過,便當了兵。後來,在一次與日本鬼子交戰中被打散,找不著部隊,與幾個弟兄一路尋找,扒火車、穿河流、越高山,稀裡糊塗地來到了江南這塊地方。在一座小城裡人生地不熟地,他們便擺上了地攤,兜售他們的武藝混口飯吃。有時實在憋不住了便邀上他的弟兄們逛了幾回窯子,這樣的日子過了大半個月很快地結束了,他們遇上了耿子堂的團部在此招兵買馬又當了兵,分配到耿子堂的營裡。耿子堂看他一身好功夫,讓他當了一連連長,打過幾次戰,殺過十幾個鬼子,是一條漢子。但就是在女人方面過不了關,看見女人就想起他的壓寨夫人,想起壓寨夫人就想那事,控制不了自己下面的那倆混球,連自己也覺得不對勁,怎麼就這一德性,沒辦法,天生的吧。
他看中了盧葦,雖說在心裡直說這不是他的那個壓寨夫人,但二人交替著的身影在他的眼前老是晃動,揮也揮不去。他知道她和她的同學在林子裡,身不由己向林中走去。
進去時,他們已朝林子外走來,。一連長望著盧葦樂呵呵打著招呼,用手欲要拉她,盧葦不知就裡,惱怒地看了他一眼,沒有搭理他,徑直朝前走去,這讓一連長感到非常難堪和不自在。這時,盧杆回過頭對一連長說:“嗐,你想幹什麼?”
本來一連長見盧葦不理睬他就有點不快,他不知道盧葦是盧杆的妹妹。聽盧杆這一說把一連長惹火了:“小子,給我回來,你有什麼資格讓我拾柴,小兔崽子,你算老幾。”
“怎麼啦?”盧杆不示弱,放下身上柴火盯著他。年輕人氣盛,什麼也不怕。
“呵呵,小兔崽子,想打架啊,是不?老子這幾天手正癢癢呢。”他挑逗著盧杆。他脫下軍裝往地上一摔,全身黑黝黝一股股青筋爆爆地好不健壯:“來呀,小子。”口裡嚷著,擺開了架勢。
盧葦急了,拉著小林和盧杆就走,說當兵的不是好惹的。
盧杆不信邪,偏不聽,他也脫掉了身上的衣服,同樣的腱子肉脹鼓鼓爆突突的,不過沒有一連長的那麼黑,白淨一些。
一場較量即將開始。有些膽小的同學早跑出了林子去找楊老師了。
7初生牛犢不怕虎。盧杆沉住丹田,迸氣深呼,緊握雙拳,輕步一躍,左拳帶風,直朝一連長胸前送去。一連長往後一仰,閃過這一拳,隨即兩手後撐地,雙腿向前衝的盧杆猛地一蹬。盧杆早料到他這一手,在出拳的那一霎,身子旋即往左閃過,繼續向一連長髮起攻擊,一連串動作讓一連長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進攻之隙。一連長一邊躲閃著一邊在找機會瞅準盧杆的破綻,然後再伺機給盧杆沉重一擊,他沒有急於還手。盧杆看出了他心思,故意裝出腳底沒有站穩的樣子,向地下倒去,一連長不知是計,認為機會來了,馬上向他回擊過來。只見一連長騰空而起,張開雙掌,朝正歪著身子的盧杆撲去,引來盧葦的驚呼聲,小林喊出了聲:杆子哥,小心。這時,盧杆悠然地旋轉了一下身子,一個側身順勢向後一倒,雙腿向空中一伸,直指正在空中向他撲來的一連長。一連長心中暗驚,完了,完了,兩眼一閉,只能聽之任之了。說時遲那時快,盧杆這時猛地縮回了腿,又一個轉身,一隻手伸向他的腹部輕輕一託,沒讓一連長摔在地上。一連長清楚盧杆手下留情了,他心中不免新生一股敬意。但他不能服輸,畢竟年紀要比他們大,又是軍人,總不能被這些學生崽子們小看,尤其是在盧葦面前。這樣一想,他又重新振作精神與盧杆糾纏在一起,二人打得難分難解,不相上下,一來二往地,到最後盧杆和一連長皆被對方的手互相頂了喉。盧杆字字句句地對一連長說:“千萬別打我妹妹的主意。”一連長明白過來,二人才相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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