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是可忍孰不可忍(第2/2 頁)
附近走一走,要記得謹慎點,不要打草驚了蛇。”
“是,七哥。”
左斷手重重點頭。
“小凳子,你臉上沒事吧,屋裡還有點傷藥,等會先用熱水敷一下,剛才我有些預料不及,沒想到那人如此囂狂。”
“沒事的,七哥,不過是一巴掌,前些日子,我兄弟兩人受過不知多少嘲諷,捱過多少毒打,早就受慣了的。這巴掌一點也不疼……”
小凳子咧開嘴笑,腫起的左臉此時已經紅腫突起,指印森森,反而很是慶幸:“先前若非七哥你幫我擋了一腿,此時我恐怕已經躺地上了。”
花臉兒蹲在地上,沒有插話,只是摸著那些破磚爛瓦片,微微有些神傷,眼淚珠子都快要掉下來。
就是這些看著十分不起眼的“垃圾”,在七哥的手上奏出華美的樂章。
或許,在別人眼裡,這東西真的不值錢。
但在花臉兒眼裡,卻有著無與倫比的意義。
她甚至,沒想過買一把琴來替換掉。
化腐朽為神奇,讓不可能成為可能,變成奇蹟,這怎是區區一把瑤琴能比得上的?
可惜,壞掉了。
“算了,只不過一些磚瓦而已。你如果喜歡,我等會再去廢廟那裡再撿一些,值得傷心個啥?”
“那……不一樣。”
花臉兒仍然感覺很委屈。
只是抱著陳平的胳膊,耷拉著腦袋,無精打彩。
“有什麼不一樣,真正珍貴的並不是什麼器具,而是一雙手,是自己的腦子。要不,回去了我再教你一首詞曲?”
“真嗒?”
花臉兒變臉一般,立馬從黯然神傷轉為歡喜,情緒變化之快,簡直令人歎為觀止。
有些人的歡樂,就是這麼簡單。
“七哥你可不許賴皮,不能拿不好聽的曲子糊弄,一定要與前面三首相差不多。”
“好,差不多。”
“這一次還是[水調歌頭]嗎?[如夢令]其實也可以的。”
“都不是。”
陳平腦子發麻,隨口應著,心裡卻是在想。這唱曲兒的勾當,以後應該是不長久了。
做為一時權宜之計,弄些此方世界並不存在的詞曲渡過難關倒還可以。
長此以往的話,說不定,就有數不清的麻煩接踵而至。
總不能每次都讓“過路才子”前來頂鍋,也別把這個世界的文人當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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