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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欲要關某如何效力,還請沈兄見示。”
沈百濤道:“自然是關於那牧羊圖……”
關中嶽接道:“牧羊圈現在何處?”
沈百濤道:“如若我們知曉牧羊圖現在何處,也許用不著找你關總鏢頭了。”
關中嶽沉吟了片刻,道:“沈兄可否把經過之情,告訴關某。”
沈百濤道:“好!貴局中方副總鏢頭在一張字據上署名,此事關兄知道了。”
關中嶽道:“知道了。”
沈百濤道:“督帥故交劉大人,是一位很講信諾的人,字據既屬親筆,便如約交出了牧羊圖。”
關中嶽道:“這件事,沈兄事前一點也不知道嗎?”
沈百濤搖搖頭,道:“不知道,劉大人大約是不願掠動督帥,直到事情出了亂子,劉大人才說出內情……”
關中嶽接道:“兄弟想知道出事經過,”
沈百濤道:“妙的是持著字據來此討取牧羊圖的竟是開封府土紳張舉人,其人和督帥相交有年,而且是督帥一位棋友,想不到他竟和盜匪勾結,持字據來帥府之中討圖。”
關中嶽道:“那位張舉人現在何處?”
沈百濤道:“張舉人常來帥府,而且他和劉大人也是熟人,來此作客,自屆常事,取得牧羊圖後,就告辭而去,竟在帥府外身遭暗算,受了重傷,牧羊圖也被取走,兩個轎伕和一名僕從,也同時著了道兒。”
關中嶽道:“幾個人,是否都死了呢?”
沈百濤道:“從僕和兩個轎伕,是被人用豆粒打穴法絕技,擊中了穴道,那位舉人卻被一種很特異的手法所傷。”
關中嶽道:“沈兄可曾施救?”
沈百濤臉一紅,道:“嬌夫,從僕,都已被在下救醒,但那舉人的傷勢,兄弟卻是瞧不出它的來路,無法拖救,督帥雖是統兵百萬的將軍,但他心地很仁慈,公事公辦起來,張舉人難免有通匪之罪,而且他又暈迷不醒,只好造人把他送回府中,延請名醫診治。”
關中嶽道:“張舉人既是無法開口,事情經過是出於劉大人之口了。”
沈百濤道:“不錯,事情出了亂子,劉大人無法再瞞,只好原盤說了出來,而且把那張字據,也交給督帥。”
關中嶽道:“事情來龍去脈,都很清楚,並不複雜,沈準備要兄弟如何效力,可以吩咐了。”
沈百濤道:“督帥意思是要關兄追回牧羊圖。”
關中嶽道:“除了那位暈迷不醒的張舉人之外,兩個轎伕,和從僕,能否提出一點線索。”
沈百濤道:“兄弟問過他,他們什麼也沒有瞧到,就被人制了穴道。”
關中嶽沉吟了一陣,道:“沈兄,這件事,驟看起來,很簡單,敝局中方副方鏢頭既然在上面署名,自然是知曉那收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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