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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只好硬著頭皮,接下玉盤黃金,道:“督帥厚賜,草民受之有愧,”
皮袍人點頭一笑,道:“你們學武的人,講求的是肝膽義氣,這一點,我常聽沈百濤談起。”
關中嶽心中一動,暗道:他以督帥的身份,直呼沈百濤的名字,兩人的交情,又似非主從的關係了。
但聞皮袍太輕輕咳了一聲,接道:“其實這件事,也和你們虎威鏢局有著關係!”
關中嶽暗中盤算,這頂帽子已經套在頭上,不頂起來,已不可能,看來只有頂起來了。”
心中念轉,口中說道:“大人有什麼吩咐,還清明白賜示,草民也好斟酌一下,奉復大人。”
皮袍人回顧了身後的沈百濤一眼,道:“百濤,我看還是你和關總鏢頭談談,結果如何,給我一個回話。”
沈百濤欠身應道:“屬下遵命。”
舉步行近關中嶽,說道:“關兄,咱們廂房談談吧!”
關中嶽站起身子,躬著腰退出大廳,隨在沈百濤身後,進入了廂房之中。
沈百濤笑道:“關兄請坐,兄弟雖然追隨督帥甚久,但自信仍未失武林人的本色。”
關中嶽打量了廂房形勢一眼,緩緩把手中玉盤放在木桌之上,道:“沈見,這三百兩黃金,兄弟聽沈兄之命,但關某確實用不著這筆黃金,原物轉贈沈兄。”
沈百濤微微一笑道:“金銀事小,不過,這是督帥賜於關兄之物,關兄雖然是用不著,但也不妨帶回鏢局賞給屬下。”
關中嶽沉著聲說道:“這件事,咱們暫時放下不談,督帥比番召見關某,想矚有一件很重大的事情了。”
沈百濤道:“督帥已約略的提了一句,他說請關兄幫忙,就憑這句話,已足見督帥對關兄的看重了。”
關中嶽苦笑一下,道:“這中間,仗憑沈兄美言,兄弟這裡先謝過了。”
沈百濤道:“關兄威名,江湖上誰不敬慕,兄弟略效微勞,理所當然耳。”
關中嶽心中暗道:人說江湖上詭詐萬端,極難對付,但官場中的人物,更是心機深沉,難作預測了。心中念轉,口中說道:“督帥大人手下,有沈兄這等人物,兄弟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需要兄弟效勞之處了?”
沈百濤微微一笑,道:“如是此事和關全扯不上關係,督帥也不會找關兄了。”
關中嶽道:“那是說劉大人失去的牧羊圖有關了……”
話出口,已知說的太快,露了口風,但已無法改口。
沈百濤雙目中神光一閃,道:“關兄已知曉那牧羊圖失去的事了。”
關中嶽略一沉吟,道:“兄弟聽到一點風聲,但卻不敢確定,也不知詳情。”
沈百濤淡淡一笑,道:“事情壞在是有一張字據,落在督帥的手中,那字據雖然是劉大人手書,但卻有貴局方副總鏢頭的署名。”
關中嶽哦了一聲,道:“督師怎麼說?”
沈百濤道:“出身宦門,不知江湖中事,看到了貴局副總鏢頭在上署名一事,大為震怒,要下令封閉貴鏢局,拘提貴局鏢師,審問內情。”
關中嶽道:“督帥在人一品大員,自然是有這等的大手筆了,但敝局總也該有個罪名吧!”
沈百濤笑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詞,何況,那字據現在督帥手中,這是不折不扣的勾結盜匪,合謀顧主的通匪大罪。”
關中嶽目光一轉,盯注在沈百濤臉上,仔細瞧了一眼,只覺沈百濤臉上透著精幹之氣,是一位很難對付的人物,當下哈哈一笑,道:“沈兄的看法呢?”
沈百濤道:“兄弟的看法,和督帥自是不同,就江湖信諾義氣而言,這事很普通,署上名字,也不過見證之意,但公門卻不是這等看法,督帥雖是統兵的將軍,世襲的爵位,但他南征有功,皇思浩蕩,加官晉爵,封賜監察官、豫、陝、甘的總督,聖賜上方劍,先斬後奏,位至極品,佈政四省,關兄久居就都,耳目甚靈,當知兄弟所言非虛了。”
關中嶽道:“督帥官銜夠大,威位夠重,但我們虎威鏢局也是大明王律下的安善良民,督帥總不能擅用權令,把我們一齊斬首。”
沈百濤微微一笑,道:“督帥是一位明事理的人,經兄弟一番解說之後,立時改變主意,派兄弟邀請關兄,晤見私邪,面賜黃金三百兩,雖然關兄生意興隆,財源廣進,不把三把兩黃金放在眼中,但這等賜贈,亦不算小數,對關兄也算是給足了面子了。”
關中嶽道:“沈兄之情,關某已深銘內腑,但督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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