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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聲音,道:“二叔,玉龍有事晉見。”
方振遠輕輕咳了一聲,道:“門沒有關,你自己進來。”
木門呀然而開,緩步走進來身著勁裝佩刀的李玉龍。
方振遠皺皺眉頭,道:“你怎還帶著兵刃,”
李玉龍從懷中拿出一個白箋,恭恭敬敬地交給了方振遠,道:“二叔,你老人家先看看這個。”
方振遠接過白箋,只見上面寫道:
書奉虎威鏢局方副鏢頭振遠吾兄:據弟得聞,綠林中甚多同道,謀劫香兄押解之鏢。虎威鏢局盛名正著,如日中天,吾兄鐵掌、金環,威鎮燕趙,量謀鏢人,都是綠林中大盜、巨擘,幾位息隱江湖甚久的魔頭,亦因此出山重人江湖。弟十年前,承兄手下留情,再生大德,一直耿耿於懷,本當承函中明內情,但弟多主探詢,始終難明真像……
書寫此處,忽然中斷,竟然未再續寫。
方振遠看過白箋,只氣的渾身抖動,一掌擊在木案之上,抬頭望了李玉龍一眼,接道:
“你在何處收到這封信?”
李玉龍道:“適才小便出店檢視,一個討飯的小叫化子,送過來這封信。”
方振遠沉吟了片刻,道:“你沒有問問他甚麼人叫他送來的?”
李玉龍搖搖頭,道:“那小叫化子把書箋交給小侄,回頭就走,小侄想問他時,他已走的沒了影兒了。”
方振遠神情肅然,緩緩說道:“玉龍,你看過這封信嗎?”
李玉龍道:“小怪看過了,覺得事非小可,特來稟告二叔。”
方振遠道:“這封信沒有署名……”
李玉龍道:“連信都沒有寫完,但大意已說清楚了,可能是他在寫信之中,發生了什麼變化,所以,寫了一半停下,來不及署名了。”
方振遠望著白箋,不停地微微頷首,似是在用心累索,希望能在筆跡上,找出寫信人是誰。
李玉龍不敢驚擾,靜靜地站在一側。
突聞方振遠長長吁一口氣,道:“玉龍,你,請楊鏢頭來。”
李玉龍應了一聲,緩緩退了出去。
片刻之後,帶著楊四成一起走了進來。
楊四成一欠身,道:“二爺,你找我。”
方振遠點一點頭,道:“嗯!你先瞧瞧這一封信。”
楊四成看完了信,一皺眉頭,道:“二爺,這麼瞧起來,事情似是有些不對了?”
方振遠道:“是的,我也是覺得有些奇怪,我不信,這些人是衝著這趟鏢來。”
楊四成沉吟了一陣,苦笑道:“屬下走了數十年江湖,個個算是被裝入了悶葫蘆中……”語聲一頓,接造:“你想起這寫信的人沒有?”
方振遠道:“十年前一次走鏢中,我確然是救一個人……”
楊四成接著道:“是什麼人?”
方振遠道:“好像是叫沈志山,人稱妙手空空。”
楊四成道:“不錯,江北道上確有這麼一號人物,是一位日行千家,夜走成戶的神愉,但自訂有三不偷的戒律。”
李玉龍道:“小偷兒還有戒律嗎?”
楊四成道:“那沈志山和一般的偷兒不同,是一位頗具俠義的偷兒,他那三不偷是,一不偷忠臣孝子,二不偷孤兒寡婦,三不偷積善之家。”
方振遠道:“不錯,正是此人,十年之前,我為他療傷敷藥,也就是為了他那三不偷的名氣。”
楊四成道:“如若咱們能夠見到沈志山,也許可以向出一點眉目。”
方振遠道:“他遣人送書,行蹤不明,咱們如何找他?”
楊四成道:“二爺說的也是,目下咱們只有和那劉大人仔細的談談了,咱們吃鏢這行飯,雖然不怕死,但希望能死個明白,至於咱們心中對劉姑娘的懷疑,二爺也不妨直告劉大人,咱們再一面加強戒備,一面設法通知總鏢頭。”
方振遠道:“看情形,我也無然再擔待,你們多辛苦,告訴夥計們,分批戒備,一面想法子通報總局,明天咱們留這兒一天,看看情形,反正劉姑娘也要養息。”
楊四成一欠身,道:“就照二爺吩咐,屬下告退了。”
李玉龍也跟著站起身子,道:“二叔,小侄想上屋面巡視一下,順便找一個埋高極的位子。”
方振遠點點頭,道:“好,你們多辛苦一下吧!”
楊四成、李玉龍離去之後,方振遠掩上房門,熄去了火燭,和衣躺在床上。
他要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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