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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
像車到了客棧大門外,立刻有四個店夥計迎了上為,接馬的接馬,拉車的拉車,一個手抱水菸袋穿著長袍的老者,大約是二掌櫃的,也迎了出來,道:“快卸車,去給幾個爺們準備熱水洗臉。”
店夥計忙著牽馬讓客,但幾個趕車騎馬的趨於手,部齊集在第一輛蓬馬車前面不動。
穿長袍抱著水菸袋的二掌櫃,已看出情形有些不對,超眾而出,迎向楊四成,低聲說道:“楊爺,有什麼不對勁?”
敢惜這位二掌櫃,還和楊四成是舊識。
楊四成低聲說道:“路上出了一點麻煩,傷了幾個人,你要夥計們先把馬牽上棚,替我們安排一進清靜的院子。”
那長衫人點點頭,道:“你楊爺吩咐,沒有法子我也得替你想法幹,你稍侯片刻,你這裡就去安排了。”
楊四成低聲道:“二掌櫃,你這裡人頭熱,兄弟還要麻煩你兩件事!”
二掌櫃道:“楊爺,你吩咐,小的能作得到,決不含糊。”
楊四成道:“勞你二掌櫃,派個精明夥計,替我們請個名醫,代購幾匹健馬,多花兩銀子不要緊。”
二掌櫃道:“好,楊爺吩咐下來,我這立刻就著手去辦,我先去看看那進跨院能不能騰出來。”言果,轉身而去。
片刻之間,又行了出來,道:一楊爺,幸未導命,那跨院原住有幾個客人,都被我好說歹說的遷了出去。”
楊四成道:“咱產的朋友是越交越厚。”
二掌櫃道:“楊爺你老賞瞼,小的怎麼能夠高攀。”
楊四成吩咐嫖夥計,先把傷重不能走的抬進去,外面要用布單這起來,不能讓棧中客人瞧出來是受了重傷的客人。
店夥計們個個熟手,楊四成又安排的安妥當當,幾個身重傷的先抬人跨院,然後再搬東西。
方振遠一直站在客棧廓活下冷眼旁觀,看春蘭和劉夫人,扶著那劉姑娘下了蓬車。
只見她微閉著雙目,臉上是一片蒼白,似乎是病的不輕,心中暗暗忖道:這丫頭的確不凡,裝龍像龍,扮鳳像風,裝病也裝的像真個的一樣。“劉大人緩步行過來,低聲說道:“方老師,小女的病勢不輕,看樣幹咱們得要在這兒留兩天才成,她從小嬌弱,大病未愈,只怕難當車馬勞累。”
方振遠心裡暗笑,口中卻應道:“大人放心,我已交代他們請個大夫來,替姑娘看病,如是明天劉姑娘的病勢還不能好轉,咱們歇兩天再上路也不要緊。”
回頭望望楊四成施一個眼色,陪著劉大人並肩進入客棧。
一個店夥計打著籠走在前面,進入一座跨院中去。
這是一認四方頭的宅院,在偌大的三泰客棧中自成一座院落。
天井院中,盛開一株冬梅,傲霜欺雪,幽香淡淡。
劉大人帶著書童和兩個老家人住在上房,劉夫人、劉姑娘帶著春蘭住在南面廂房,北廂房和下院,分住著鏢局夥計和幾位鏢頭。
楊四成直待車馬安頓妥當,才進入跨院。
方振遠迫不及待地迎上去,低聲問道:“四成,瞧出點門道沒有?”
楊四成搖搖頭,苦笑一下,道:“二爺你都說對了,這位劉!”娘,不但是深藏不露,而且是心細如髮,我瞧遍了那輛篷車,瞧不出一點眉目。”
方振遠啊了一聲,道:“這麼看起來,那位劉姑娘已然對咱們留上了心,才處處收拾的不著痕跡,事已如此,我們不能再追查下去,激忿了她,反為不美。這件事你放在心裡,以後在劉家人前,也不要露出痕跡。”
楊四成道:“二爺放心。”
店夥計送上酒餚,幾人吃過不久,二掌櫃已請來磁縣城最有名的大夫。
劉大人引大夫行入南面廂房,大夫把過劉姑娘的脈,即席開了一張藥單子。
劉大人送了一兩銀子。
大夫告別時,方振遠親自相陪,直到了大門外,才低聲問道:“大夫,劉姑娘病勢如何?”
大夫沉吟了一陣,道:“氣弱血虧,脈象不穩,似乎受到了甚麼驚駭。”
方振遠征了一怔,暗道:想不到,這地方竟然有這樣一位了不起的大夫……”
送走大夫,轉回跨院,一個人坐在燈下出神。
看那大夫神情,和他說話態度,決非謊言,照那情形說,劉姑娘應該是不會武功,但南天三煞怎會勝券在握時,白白退走,這中間玄妙之處,實叫人猜測不透。
突聞步履聲響,門外傳來李玉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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