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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暗派高手混在山賊中,在黑山腳下對假公主實施刺殺,沒想到蘇離淨功夫了得,替嫁公主只是受傷,竟然沒死,純屬僥倖!
假公主心中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想法,後來聽說不用嫁給老皇帝心中高興,對可以嫁給年輕的四皇子心中滿懷期待,心想可得一個少年郎君,也算自己不枉此行。
哪知等到了宮中,方知四皇子是有重病之人,這次的打擊非小,本來身子就弱,加上長途勞累、替嫁的恐懼、被刺的劍傷、傷心失望、遠離親人、勢利的宮人……各種打擊一起爆發,這假公主萬念俱灰,求生的意識越來越弱,在宮中竟然越來越露出不詳的狀態來!
安常皇帝每日派人探望,心中竟然有些後悔!
又遷延了十幾天,假公主竟然撒手人寰、香消玉殞了!
這假公主自離開國土,兩個月不到竟然就死了,說來也是一個可憐之人!
訊息傳到天啟國,皇帝暗中高興:靜安王府的兵書和手札早已經到手,邊境的將軍們都已經研究透了;本來正要抓緊佈置劃再去刺殺此女,沒想到她倒是配合,竟然自己主動就死了!
所以一邊派人到月照國弔唁,一邊暗中佈置大軍,準備提前發難!
豐城岸上村。
文玉在柳飛家住了幾天,感覺出了柳飛對自己的情意,心中越來越不安。雖然柳飛不會像蘇離淨那樣的直接表白,也從未像蘇離淨那樣動手動腳,可是他看著自己的時候,眼神中的熾熱越來越像蘇離淨,而且柳飛的眼神也讓文玉不由得想起蘇離淨來。
關鍵是文玉對柳飛卻沒有一點男女之情,更像是一個妹妹對大哥的情分,所以文玉沒等到寒假結束,就匆匆的逃離了。
張大叔一家看女先生早早的回來了,雖然有點詫異,倒也非常高興。
很快寒假結束,學堂又恢復了正常,大家依然按照原來的佈置天天來學堂上課,不過又新添了外村的幾個孩子。
一日,文玉中午下課回到張家,發現門口停了一輛馬車,家中來了一箇中年人,說是來找常嫻兒小姐的。
文玉仔細的打量了一下來人,年齡四五十歲的樣子,長相普通,中等身材,身穿對領鑲黑邊飾的綢緞上衣配黃褐色的褲子,對自己的態度也很謙卑。
文玉在這月照國住了半年多,對人之身份貴賤已能很好的判斷,再加上接觸過韓家、蘇府這些豪門貴胄,所以可以從來人的服飾上判斷此人非富即貴,可是見他的態度又不像是身份尊貴之人,倒像是大戶人家的管家之流的人物!
因為月照國一般的貴族以及府中身份較高的管家、賬房之類的人,就算是下衣褲子,其質地也十分講究,多以紗、羅、絹、綢、綺、綾為主,並有大提花、小提花等圖案裝飾,褲色以駝黃、棕、褐為主色,而來人正是穿了一條黃褐色的小提花綢鍛棉褲!
文玉暗中思慮,是誰認識常嫻兒?只有韓家,可是豐城韓府的張管家和京城韓府的新管家自己都認識,並不是此人!
文玉心中警惕,態度淡然,還未開言,來人恭敬的先施禮,口呼“小姐”,然後微笑著說:“請問您是常嫻兒小姐麼?年方十九?”
文玉說:“是!請問您是?”
來人恭敬的答道:“敝姓黃,您稱我黃管家即可”,從懷中拿出一個綢布小包來,遞到文玉的手中,依然微笑著說:“常小姐可認得此物?”
文玉開啟包包,裡面有個手鐲,有點熟悉。再一看,赫然發現正是自己當掉的常嫻兒的那個玉鐲,答道:“這是我當掉的玉鐲,有何不妥麼?”
來人依然微笑著問道:“請問,此物小姐是從何處得來的?”
文玉回想了一下,韓子度說過,這鐲子是那常嫻兒定娃娃親時男方的信物,既不是偷的又不是搶的,於是理直氣壯地說:“這個鐲子是自小就帶著的。”
來人好像鬆了一口氣的樣子,微笑著說:“那您是常嫻兒小姐沒錯了。既如此,請您看看這個。”說著來人又從懷中掏出一個綢布包來,雙手遞給文玉。
文玉又好奇又好笑,這個人怎麼像個變魔術的,一會掏出一個東西來,這次又是什麼?
開啟布包,是一張紙,看樣子,有些年頭了,不過摺疊的整整齊齊,看來這張紙被保護的很好。文玉輕輕開啟,只見上面寫著“婚書”二字,下面的內容是:
“立婚約者常山,系台州郡人。生女名嫻,年兩歲,未曾許聘何人。今有豐城蘇安之子淨禮聘為妻,實出兩願。自受聘之後,更無他說。張、李二人,與聞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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