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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又要過上幾日去。
就在這時候,花蠶向楚辭幾人告辭了。
“花小公子因何要走?可是楚某有何招待不周之處?”楚辭自然是忙不迭地挽留,攻打炎魔教還需花戮之力,而之前武林大會所見,這花小公子也不是全無用處。
花蠶微微一笑:“武林大會業已開不下去,除魔之事勢在必行,不過看這情形,該還有好些時日商討,我兄弟兩個正好還有其他事做,就先走一步,待大事定了,楚家主再讓阿狄給在下飛鴿傳書,在下自然與哥哥一同趕回。”說著一瞥立在陰影處那頎長青年,“阿狄,你留下,聽從楚家主吩咐。”
方狄自然恭聲答“是”,楚辭則是又問:“不知兩位是要去辦……”
“這也沒什麼好隱瞞的。”花蠶溫和笑道,“為家人做過法事之後,在下便將其靈位請出,帶了過來,只等事情做完,就要帶回家鄉,如今諸位商量大事,我兄弟兩個也幫不上什麼忙,便想著趁此機會先送回靈位得好。”
“我與哥哥十三年不曾歸鄉,也不知家中老宅是否健在,若還存著,就要把靈位安進去供奉,便是不在了,也要在家鄉尋個寺廟放起來,以免家人找不到回鄉之路。”
這理由十足充分,楚辭當然不能阻攔,只請了兩人一頓送別宴,就讓兩人離去。約好至多不過一月,定要回返。
同時,兩人騎著楚家所贈寶馬,一路風馳電掣,直往冕京而去。
第五瑾 。。。
這一日天色剛剛泛白,冕京城外“噠噠噠”傳來急促的馬蹄聲,有足有一人高的大馬飛奔而來,在城門口高高揚起蹄子,停了下來。
城門這時才剛剛開啟一條縫隙,幾個帶刀的守衛在門前巡視,都還有些精神不振、沒睡飽的模樣。
這馬通身墨色,額心有一枚火焰般跳動的白斑,兩眼灼然有神,鼻中吭哧有聲,四個蹄子也在地面上不耐地刨颳著,像是有些不耐煩。
在它身上坐著兩個人,後面那個身子挺拔,神色冷峻,穿著一襲與馬毛色相近的黑色袍子,袖擺被氣流鼓動得獵獵作響,他懷裡坐著個矮一些的少年,穿的是寶藍色的長衫,肌膚瑩白,十分秀美。看著就不是尋常人家能養出來的。
見到有人來了,守城的職責在身,強自振作,走了過來喝問道:“來者何人!因何進城?”
冷峻的黑袍青年手裡牽了牽韁繩,那馬就踢踢踏踏地又走了幾步,到了近前,寶藍長衫的少年一拱手:“守城大哥辛苦,我兄弟二人入城探親,多日趕路,故而急了些。”他說完,手在袖子裡摸了摸,掏出個沉甸甸的袋子,遙遙地扔過去。
守城的伸手接住,掂一掂,讓開路來,笑道:“兩位公子原來是探親的,無事無事,開門放人!”
於是那厚重的城門發出沉悶的“吱呀”聲,兩扇門朝兩邊拉開,露出一條敞亮的大路。
少年又一抱拳:“多謝守城大哥!”他話一說完,他身後青年就再一拉韁繩,那馬一聲長嘶,急速賓士而去。
無疑,這就是日夜兼程趕來的花氏兄弟二人了。他們這一行誰也沒帶,方狄也好顧澄晚也罷,都留在了那幾個家主身邊,而隨同他們一起下山的慧悟也早跟了覺明一起,兩人只對他告了別,就匆匆離開了。
這路上倒是沒有遇見什麼太大的波折,偶有劫路或者找麻煩的,也都被花戮一柄劍全部解決。總算是在三五七日內到了冕京。
冕京是天子腳下,這才剛剛天亮,就有了好些出來買賣的攤販,街上的酒肆商鋪飯堂也都開了門,店家小二端著水盆進出拾掇,都是好一派熱鬧景象。
花戮駕著馬,並沒有去尋個客棧下榻,而是手下一拍,就讓馬換了個方向,調轉到另一頭去了。
這是一條原本很繁華的道路,可到了如今,卻顯得很是蕭條。
只在靠外圍之處有幾個店面,走到裡面些的時候,就幾乎什麼都沒有了,這景象,與另幾條街真是不可同日而語。
花戮和花蠶兩人默默,就連身下所騎之馬也好似覺察到這氣氛,漸漸放慢了腳步,使蹄音逐漸變得輕不可聞。
“十三年。”花蠶微微直起身子,目光在左右看了一遍,然後唇邊露出 一絲嘲諷,“當真時光如逝,我記著昔年這條街人群擁擠、熙熙攘攘,住戶極多,可如今看來,卻是都遷走了。”
花戮沒有說話,卻將摟著花蠶腰的手臂緊了緊。
遙想當年,第五玦與琴抱蔓夫婦領著兩個丫頭,將兩個小孩兒抱出與街上百姓同樂,那時的第五玦屢立戰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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