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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陪他在外面亭子裡休息,等我們這邊的訊息。”
一提到花蠶,楚楓立刻蔫兒了,他就知道,這樣柔弱的活物最是難以消受……
兩兄弟正說了幾句話,突然門就被人撞開了,來人滿頭大汗面露驚惶,說話也十分急切,就像是受到了什麼驚嚇似的。
“不好了不好了!奪魄尊者……奪魄尊者她死了!”
頓時滿座譁然,幾乎所有人都站起身來,各個驚異非常。
“怎麼會這樣的?”已經有人按訥不住,大聲問出來。
在這節骨眼兒上,都還沒從奪魄尊者口裡掏出東西來,怎麼能就此讓她喪命?
“是誰做的?!”別說覺明都有些坐不住了,清虛子更是暴躁,人是關在他清虛觀的廂房裡的,門口守著的也是他精心挑選出來的武藝頗佳的弟子——可居然讓人死了?真是讓他又驚又怒,立時喝了出來。
他才喝完,就一拂袖,率先走了出去。
“老道倒要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主人家走了,其他人面面相覷,也立時跟了過去,這奪魄尊者怎地死在這裡,可真是……
於煙的死狀是真的悽慘,口鼻裡凝結的都是漆黑的血塊,床上地上滿處都是,而且死前也好像經歷了劇烈的掙扎,被穿了琵琶骨的創口處也都有血痂糊住了鏈條,想來是用大力掙動過,弄得傷口更深,還有眼上的布條也被丟到一邊,雙目圓睜,像是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好端端的一個清秀女子,竟然是這樣死法,豈不讓人扼腕嗟嘆……
這情形,饒是對炎魔教恨意滔天,也不免會有幾分不忍。
清虛子第一個走過去,湊近來看了看,伸手捏住於煙的臉,左右撥動看了看,又用手指在她喉間探了探,再翻看了眼瞼,看了她的舌頭……匆匆做了一遍,好像終於平靜些許,他轉過身,衝覺明說道:“是中了毒。”
“尊友可知是何毒?”覺明念一聲佛號,隨後問道。一直跟在他身邊的慧悟雙手合十,念起往生咒,眉宇間悲憫一閃而過。
清虛子是道士,是道士便會煉丹,要煉丹需得識藥物明醫理,而清虛子是道中大家,在醫道方面,也是見聞廣博。他仔仔細細地對著於煙屍體檢視,旁人見了,便也不敢擾他。
過得一刻,清虛子就只留了幾個出家之人在裡邊,其餘的都趕了出去,不準進來——雖說人已死,可要解開對方衣衫查驗屍體,也要有些尊重才好,不可讓俗世之人肆意觀看褻瀆。
楚辭、顧無相還有林沐晴這三個結義兄弟,加上他們彼此的親生兄弟一起,出了房門以後,就在外面慢慢地踱步,也不時低聲商討一些關於下一步如何去做之事。
走不多遠,就看到湖中涼亭,裡面坐著個黃衫的少年,他身後黑袍青年抱劍而立,雖說一個冷冽一個溫煦,看起來卻極是和諧。
於是幾個人便走了過去。
花蠶一見這幾位家主,也趕忙站起身,拱手笑道:“幾位怎地出來了?之前在下瞧見諸位都往別處去了,行色匆匆,所為何事?”
這些日子幾人也混得熟了,就沒有那許多虛禮,楚辭等人也各自坐下來,楚辭搖搖頭,說道:“奪魄尊者中毒身亡,清虛子道長正在驗看,我等紅塵俗世之人不好玷汙死者,就出來等候。”
“於姑娘死了?”花蠶似是頗為驚訝地一挑眉,“這是何時之事?”
“看那屍體模樣該是昨晚。”林沐晴接道,“約莫有兩個可能,一是奪魄尊者不堪受辱,服毒身亡,可之前已然搜過,不該還存有毒藥;二是有人趁夜而來毒死了尊者,然而林某剛仔細看過,門窗都無損壞,樑上屋頂窗下都無腳印,而門口有清虛子門下把守,一夜無眠,也不曾見得人來。因而此事實在過於古怪,清虛子道長經驗豐富,待出來時,該能給我等一個交代。”
“這般看來,是於姑娘自己服毒的可能性更大?”花蠶側頭問道。
林沐晴與楚辭對視一眼,說道:“該是如此。”
花蠶斂下眸子,不知在想些什麼,楚辭幾人見狀,也就不說話了。
又過了差不多一個時辰左右,清虛子那邊傳出訊息來,果然一如林沐晴所料,說是從那奪魄尊者身上傷痕方向以及其他痕跡看來,該是她自己服毒身亡,而後又在那女子髮髻中尋到相同毒藥,便確信無疑。
眾人無法,只能大嘆炎魔教馭下之嚴。
於煙一死線索又斷,之前想的法子不能再用,眾武林人要想攻打炎魔教,就還要從頭謀劃,這一商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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