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像血,是的,像血,我忽然間這樣想。
我,匿聲輕笑,竟有些無奈,何時自已竟也有了這般待遇。
沐浴過後一身的清爽舒適,拉開衣櫃,滿眼的袍,嫵媚的,性感的,清純的,可愛的。可以滿足不同的女人呢,我和自已說。另一邊是他的,不多,寥寥幾件,一色的白,邊落裡還埋著件同色大大的襯衫,是他無意忘在這裡的吧……
轉身對鏡照了照,嗯,很滿意,一直想象著哪天自已會穿成這樣在喜歡的男人面前走來走去。喜歡的??可是我甚至還不知道他是誰~
拎著毛巾,頂著一頭溼嗒嗒的亂髮幽幽地從浴室走出,他顯得有些吃驚,想來不會是因為像肥皂劇中演的那樣見到出浴的美女而驚豔,我一向不將自已劃為美女一族,只是知道自已至少不會給市容市貌造成什麼不良影響而已。
會驚訝許是因為我身上裹著他那件寬大的襯衫吧。是的,我沒有選中任何一件華貴性感的女式睡袍,那些不適合我。最主要的,是我對那可能被某個美女一族用過的東西一向排斥。而這件附著著他那種特有氣息的衣衫,松跨跨的掛在身上,剛剛蓋過臀部的長度,於我倒很是受用。
莫測的笑,遞過手中的一杯紅酒,觸及舌尖,甘醇濃厚,久久留香。
杯落地,清脆作響,酒紅四濺——沒有預兆的,將他的唇吻上了我。混雜了紅酒的醇與他唇舌的香,確是令人迷醉。
“好冷……”我喃喃。他不作聲,唇齒在我頸肩遊走,充斥著渴求的迷戀。那一刻,他停了下來,頭微微在上揚。忽而掠過心頭的某種預感,不能言明卻令心跳驟然加速,胸口伴著呼吸的急促劇烈起伏,我不知道自已正擔心著,或者,正期待著些什麼……
他,在猶豫。
距離拉開了些,望向我的雙眸是幾乎要將人吞噬的深遂。
不解中迷失,茫然中陷落。於我,他是個迷,全身籠罩著神秘,危險,吸引。如同走在玫瑰陷阱之緣,愈是接近愈是危險,明知危險偏偏欲罷不能。
只有——
夜色在繼續,
情色在蔓延……
只道今宵情濃唯於君,
何顧明日生死作他故。
直覺告訴我,他不是人類。有些怕,更多的卻是興奮,雖然連自已也不敢相信,但是大多時候,女人更願意相信自已的直覺。
然而那一刻,萬般皆不重要。
……
離開我的身體,他倚在旁邊點燃了煙,那是一支細長的女士香菸,往返在他修長的手指和迷人的唇間,劃出一道優美的弧度。
紫色一向為我所偏愛,尤其是那種深深的,絢彩流光的紫,透著炯炯的神秘之色。而此刻我才真正發現,那真的是一種美的不可思議的顏色,因為他。
事實驗證了我直覺的正確性。人類的頭髮和眼睛絕不會是那種迷一般的顏色,至少不會在我眼前瞬間改變。
優雅地吐出一個淡淡的菸圈,他看向我,深不見底的雙眸依舊盛滿我讀不懂的東西。我便也徵徵望著他。
良久,他問:“不怕?”
我低下頭。再抬頭看他時,我說,紫色很漂亮,真的。
他愣住,然後就笑,標準的迷死人笑容,於是我成了他口中‘可愛又可怕的傢伙’。他還告訴我要懂得學會笑,說一個女人總是冷著張臉可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於是我將嘴角上揚,很輕的那種,輕到幾乎不被發現。
這一夜的睡眠質量格外的高,對一個已經遺忘了喜歡是什麼感覺的二十五歲女人來說,被一個漂亮又神秘外加有一點點好感的男人擁著入睡的確是一件愜意的事情。儘管在真正意義上,他是沒有溫度的Vampire。
早上醒來,睜著眼睛看看純白的天花板,摸摸身下寬寬軟軟的床,確實了之前的一切都是真真發生過的,我不禁陷入一種奇特的思緒裡,從一系列紛亂無章的片斷中捋著前因後果。
眼前忽然出現的那杯牛奶成功的將我神遊的思想拉回眼前,望著近前眼神晶亮,帶著一絲懶散的笑容的男子,我忽覺眼中有些溼溼的東西試圖落下,努力將它收回,接過牛奶淡淡一笑——
“早安,夜”。
每天還是一樣的過活,只是自已的家卻不常回了,除了上班,大多時間將自已丟在有著紅酒櫃和血蝙蝠的屋子裡或是那間酒吧——‘夜色’。那天之後,我才知道這間不知何時興起的‘夜色’是他的,只是他只作調酒師的身分,其他事情通常是交給酒吧現任經理也就是他那個看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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