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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亦謹幸災樂禍地看著他,故意拖長了音調:“唱——啊——!”
聞人醒瞪了他一眼,你丫的小人得志,又難為情地看向雲墨衣:“衣兒,真的要唱嗎?”
雲墨衣臉上劃過狡黠的笑容,鼓勵地看著他:“唱吧唱吧,來,大家鼓掌。”說完,自發地鼓起掌來。
另外兩人沒有鼓掌,卻都用同一種眼神看著他,眼神中的意味,不用猜也代表著什麼。
聞人醒吞了吞口水:“衣兒,我不會唱曲。”
就算要懲罰他帶頭上馬車的事,也不用他唱曲這麼難為情的事情吧?
“不會唱啊?”雲墨衣歪著頭想了想,美眸劃過一道光彩,“那這樣吧,今天我心情好,我來教你,我唱一句你唱一句哦,若是唱丟了,可是要受罰的哦。”說完,也不待他答應,自己一邊打起拍子來,一邊裝出可愛的模樣“今天天氣好晴朗……百鳥兒忙,蜜蜂也忙……預備……唱……”
然後似笑非笑地看著聞人醒。
“今天天氣好晴朗……”等了半天,聞人醒才憋出來一句,一句末尾,就像卡了帶的錄音機,啞然熄火,再看他的臉,早已像煮熟了的大龍蝦,紅的快崩出血來。
“噗……哈哈,笑死我了,哈哈,醒唱小燕子的歌,好可愛……哈哈。”雲墨衣笑得捂著肚子,直不起腰來,倒在林白的身上,又從他的身上,滑下去,林白順勢摟住了她。
另外兩人,也嘴角上揚,雖然沒有她笑得那樣誇張,但是抖得厲害的肩膀,洩露了他們強忍的笑意。
“衣兒!”聞人醒難為情地環視一週,無奈又寵溺地看著她。
和風揚起車簾,車外陽光下,還映襯出兩個笑歪了嘴的人。
一時間,馬車裡終於不再沉悶,歡聲笑語時而灑在官道上,惹得後面兩輛馬車中的男人,心癢難耐,伸長了脖子往前面張望……
日落時分,一行人終於來到一座名叫百樂鎮的小鎮上,小鎮不大,卻由於離京城很近,又處於官道之上,是往來客商行人必經之處,所以十分熱鬧,客棧酒肆也很多。
隊伍由聞人醒帶領著,來到一座看起來十分大氣的客棧,客棧門口掛著兩個大燈籠,上書:雲來客棧。
客棧的掌櫃一見到聞人醒,頭幾乎躬到膝蓋,從他畢恭畢敬的態度,和服服帖帖的眼神,明眼人一看,便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
有聞人醒跟著就是好,雲墨衣在心裡美滋滋地想到,至少衣食住行不用愁,自有人打理。
這樣的男人,用來做夫君,其實也算一件不錯的美事。
掌櫃的將他們一行人恭敬地領到後院,客棧後面是一個獨立的院子,似乎是聞人醒的專有之所。雖然主人久未來住,卻打掃得一塵不染,內部的裝飾,各種物件的用料極其講究,隨意一個擺設,都價值不凡,卻又簡約大氣而不顯得奢靡。隨隨便便一個客棧的院子,都如此大手筆,聞人醒啊聞人醒,你家到底多有錢?雲墨衣再一次感覺到了與他的差距。
院子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各有一間廂房,一共有四間房,這下子,分房成了一個難題。
雲墨衣原意是:她與凝香一間,破劫與林白一間,楚亦謹與聞人醒一間,水夜楓與楚亦塵一間,剛好。
誰知,林白與破劫不上道,拉著她的衣袖,非要與她同住一間房,說了半天,眼淚都要下來了。
楚亦謹見狀,也死不願意同聞人醒睡一間房,拉著她的另一隻衣袖,絮絮叨叨,哀哀切切。
“衣兒,我要和你睡,我就要和你睡,我不跟破劫那個大冰塊睡一起。”林白眨巴著大眼睛,眼睛裡面。水光一閃一閃。
“衣兒,我也不跟聞人醒同處一室,我跟他單獨呆一會,我就要打人,衣兒,讓我跟你住可好?”楚亦謹死死地攥著她的袖子,雲墨衣似乎隱隱聽到衣紗破裂的聲音。
“去你的,衣兒是我的。臭男人,人家幹啥你就幹啥,滾遠點!”林白嘟著紅唇,惱怒地看著楚亦謹。
“你個小P孩,你才該滾遠點,還沒斷奶呢,就學著跟人搶女人!”哀怨中的楚亦謹一旦嘴臭起來,也是氣死人不償命的。
“你才沒斷奶呢!衣兒根本不喜歡你,是你死皮賴臉地非要粘著她!”林白瞪大了眼,無情地指出事實。
楚亦謹抽了一口氣,顯然被戳中了痛處,另一隻手狠狠地掄起拳頭:“你個白痴,再亂說,小心我揍你!”
林白最討厭別人叫他白痴,水汪汪的眼睛瞪得如銅鈴:“你以為我怕你?有本事你放馬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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