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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啊,心裡叫囂著,身子卻綿軟無力,只能任他予取予求,古老的樂章,再次彈奏起來……
輕紗羅帳,兩個俊俏的人兒,兩具火熱的身軀,一遍遍,一次次地緊緊糾纏,本就如狼似虎的男人,再加上藥的作用,從清晨到中午,直到日上三竿,聞人醒還收不住勢頭,要了她一遍又一遍……
“不要了!嗚……”小臉兒淚如雨下,早知今日,當初就不跟他那個惡作劇了,眼睛迷離地望向放在床裡側的小瓷瓶,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總共五粒藥丸,裡面還有四粒!趕緊把它偷了,要不然以後還能有好日子過?
纖手微微用力,卻連一個手指頭也沒力氣動了,嗚嗚嗚,身上的男人還在不知疲倦地耕耘施肥,要死了!
一定要給自己配一瓶一夜御十男的藥!這是她陷入黑暗前,唯一的想法。
“衣兒!”聞人醒低吼一聲,再次迸發出溫熱的種子,抬起霧濛濛的雙眼一看,身下的人兒早已昏睡不醒,臉頰邊盡是還沒有蒸發的淚珠,“衣兒!”飽含愛意地低吟一聲,眼前一黑,倒在她火熱的胸前。
睡得昏天黑地,暗無天日,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捲翹的睫毛微微輕顫,迷濛的雙眼才微微睜開,遲鈍的大腦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四周怎麼這麼黑?怎麼全身像被千百匹馬來回碾過似的疼?莫非落入玄衣教的人手中?
不對,誰壓在她的身上?低頭看去,黑暗中,隱隱約約看見一顆大腦袋埋在她的胸前,兩隻胳膊緊緊地擁著她的身子,呼吸輕淺,似乎在熟睡中。
迷糊的大腦總算反應過來,旖旎的一幕幕又浮現在眼前,該死的醒,只差沒把她拆骨入腹了,看來溫柔的男人,一到床上也會變得瘋狂,不知道該怨他還是怨自己!
這是什麼時辰了?看起來天都黑了,不會一直睡到晚上了吧?
動了動痠痛的身子,渾身軟得像棉花糖一般,沒有一絲力氣,雲墨衣嘆了一聲,暗念心法,將丹田之氣緩緩上升,內息在體內執行了一個周天,才似乎恢復了些氣力。
稍微能動了動,輕聲喊道:“醒,大懶蟲,快醒醒!”
熟睡的人沒有絲毫反應,伸出手去推了推他,也沒有動靜:“醒,快起來了,天都黑了,我好餓。”過度運動的結果便是渾身無力、飢腸轆轆。
連著推了幾下,身上的人連眼皮也沒抬一下,該死的,誰讓他那麼賣命,跟不知道累似的,這下可好,睡得跟豬一樣!
雲墨衣暗嗔一聲,玉臂抬起,抱住他的身子,欲要將他推到一邊去,伸手觸及之處,一片溼濡,心下暗驚,手指放到眼前一看,再放到鼻間一聞,一股腥氣映入鼻端,伸手再一摸,背上一片都是溼的。
天哪,渾身一個激靈,爬了起來,跌跌撞撞地下床,將燭火點燃,扯開紗帳,聞人醒趴在錦被間,裹傷的白布早已被浸溼,滴滴答答地往下滴著鮮血。本來緋紅的俊臉,白的似一張紙一般。
該死的,早說過他的傷會承受不住,何況還吃了藥,那麼瘋狂,也不知道何時裂開來的。
“醒,醒?”在他耳邊急聲呼喚,雙眼緊閉的人兒聞所未聞。
手抖抖索索地探上他的脈門,脈象微弱,怪不得他呼吸那麼輕淺呢。
手伸向懷中,欲要找藥,才發現自己未著寸縷,在凌亂的床上胡亂翻了一通,才找到自己的外袍,找了半天,汗水遮住了眼眸,也沒找到治傷的藥。
對對,點穴,止血,腦中一片混亂,動作也亂,半天才想起來應該先止血,要不然他就血盡而亡了!
點了穴,在瓶瓶罐罐中翻了半天,為什麼,東西都似乎十分模糊,仍是沒有找到治傷藥。鎮定鎮定!要鎮定,不要慌,雲墨衣何時這麼慌過?醒他不會有事的!深吸一口氣,強壓下紛亂的思緒,慢慢地把藥排列了一遍,終於找到自己要的,急忙倒出來一粒,塞進他的口中。
可是他是趴在床上的,藥丸一塞進去便掉出來,雲墨衣沒有一絲猶豫,將藥丸放進自己嘴裡,輕輕地抬起他的頭,紅唇附上,舌尖撬開他的牙關,將藥丸送進去,一直到藥丸融化,才嘆息一聲,舌尖緩緩退出來。
聞人醒不依地“哼嚀”一聲,將她甜美的舌頭又吸回去,在嘴裡反覆吮吸,像一個吃棒棒糖的小孩。
該死的,都只剩一口氣在了,還這麼色!翻了個白眼,捧著他的俊臉,輕輕地將舌頭退出。“唔——”昏迷中的男人才不依,沙啞的聲音輕輕低吟,俊臉皺成一團兒,似乎他的棒棒糖要被搶走了一般,死命地吸回去。
只覺自己的舌頭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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