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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人醒眼中的緋紅更紅,一陣細微的輕響過後,已是不著寸縷,兩人終於赤誠相見。
吻,如細雨一般落下,蠱惑了人的心智,引人迷亂,手,全身上下游走撫弄,粗重的喘息響徹整個房間。
手一揮,輕紗床幔飄落下來,遮住床上的風光迤邐,火熱柔情。
“衣兒,你真美……”輕言細語,情噥呢語,聞人醒已經被點燃了。
“……唔……”輕喘嬌吟,凌亂呼吸,雲墨衣已經不受控制了。
忽然,聞人醒似想起來什麼,從她身上抬起頭來,撐過身子,從外衣裡摸出一個小瓷瓶,舉在手中,嘴邊一抹斐然的笑容,璀璨的眼眸似一顆明珠閃亮發光:“衣兒,你可還記得這是什麼?”
雲墨衣睜開迷離的雙眼,空白的腦袋慢了半拍才運轉過來,往瓶子看去,似乎有些眼熟呢?
腦海中一道閃念劃過,緋紅的雙頰更似著了火一般,這,這不是她送給他的生日禮物麼?暈死,他竟然一直帶在身上。(不記得的親,請參看三十一章)
看來他早有準備了,這個悶騷的壞男人!他不會真要找她試吧?不要啊,那藥效用很強勁的!
看她瞪大了雙眼,知她心中所想,聞人醒的俊臉明媚一笑,從瓷瓶裡倒出一顆硃紅色的藥丸,攤在掌心,粉紅色的舌頭輕輕一勾,藥已在口中,漸漸融化。
佳人嚥下了口中的話,哀嘆一聲,軟倒在床上,那時候,不過玩笑成分居多,誰知,自做孽不可活,生生報應在自己身上了不是?
好吧,眼看著他即將化身成一頭惡狼,演繹餓狼傳說……
擔憂很快被慾火掩埋,柔情似水,熱情如火,兩種極端的感覺瀰漫在輕紗幔帳之間,一床春光,如燒不盡的野火,兩人都已不知今夕何夕。男人,再也無法承受一處的腫脹,悶哼一聲,輕輕地分開她的雙腿,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臉頰。
“衣兒……我愛你……”隨著一聲低低的情話,緊隨而至的是一聲痛呼,和一聲滿足的嘆息。
“嗚,痛……”呼吸似乎也停止了,身體如撕裂一般的痛,痛得想咬掉自己的舌頭,香腮邊,凝結著一顆晶瑩的淚珠。
“衣兒……不哭……”聞人醒心疼地吻掉她的淚水,細聲哄道。身子動也不敢動,被她包裹地緊緊地,他也不好過,青絲上的汗水混合著情慾的味道,滴滴落在床上。
薄唇附下,在她的眼睛和眉間輕柔舔祗,細細安撫,他的溫柔,如春雨滋潤了乾涸的大地,讓她的痛楚也似乎減緩了許多,漸漸地,一陣異樣的感覺取代了痛楚,眉間如初綻的花朵般逐漸鬆開,幻化出濃濃風情,黛眉如月,媚眼如絲,似勾人魂魄。
毛孔似有千百隻小蟲子在爬,癢得難受,“醒……”情慾難耐,禁不住嬌呼一聲,渾身不耐地躁動起來。
似得到了鼓勵,聞人醒悶哼一聲,嘆息一聲,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開始彈奏起最古老的樂章。
一波波火熱席捲而來,汗如雨下,芙蓉暖帳中,低吟聲、嘆息聲、喘息聲,交合在一起,形成一曲完美的旋律。
一室春光,迤邐無限。
不知過了多久,一股熱浪席捲而來,將她整個人灼燒殆盡。兩人都發出一聲長長的喟嘆,似乎連毛孔都舒展開了。
“衣兒……”聞人醒擁緊了她,臉上是掩藏不住的狂喜,身子不可自抑地微微顫動,盼啊盼,望啊望,不知在午夜夢迴想念過多少次,他竟然真的得到衣兒,這一切好似在夢中,“衣兒,我是不是在做夢?如果是夢,就讓我不要醒來罷!”
“傻瓜。”雲墨衣輕撫他的臉頰,拂去他額間的汗珠,小臉兒苦笑:“如果是夢,我怎麼會這麼痛,痛死我了!”
“辛苦衣兒了。”摩挲著她絕色的面容,心中溢滿幸福:他何德何能,將這朵開在頂端的花朵採下,就算讓他現在立刻馬上死去,他也心甘情願了!
“醒,我好累,我想睡一會。”全身像散架了一般地痠痛,暗自慶幸,他看起來還比較正常,餓狼傳說還沒上演……
“呃,衣兒,我好熱……”感覺到下腹又升騰起一陣熱浪,伴隨而來的,還有一陣奇妙的感覺,似乎連周圍的空氣都在逐漸燃燒,聞人醒好不容易退下的紅潮,又撲撲湧上來,面板燙得似要將她融化一般,禁不住又俯下身,在她身上細細密密地吻起來。
糟了,藥效發作了,雲墨衣香汗如雨下,初經人事的身子,異常的敏感,周身似被點了穴道一般,動彈不得,被他在身上又點燃了一簇又一簇的小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