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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豎的變成橫著的,真虧了他還知道把繩子系起來,只不過系得南轅北轍,本該在腰上的繩子系在了脖子上。
雲墨衣一陣煩躁,若不是抬不起胳膊來,真想掄他一拳,自己不會還不讓別人來!
“怎麼了,不對麼?”看到雲墨衣一個勁兒的翻白眼,洛魂不禁再上下看了看,脫的時候迷迷糊糊的,哪裡還能知道原樣是怎樣。
雲墨衣深吸了一口氣,吼道:“滾一邊去,浪費我時間!醒,你來。”
女人的衣服真麻煩!
洛魂不情不願地閃道一旁,給自己穿衣服去,臨了還不忘瞪了聞人醒一眼,似乎在說:這次先讓你來,以後都沒你的份。
聞人醒三兩下便替她穿好了裡衣和外裙,還在腰間用金絲軟煙羅系成一個大大的蝴蝶結,再把她抱到梳妝桌前,細細地替她梳了一個簡單清爽的髮髻,插上那支羊脂玉簪。
雲墨衣暗暗點了點頭,美眸含情,往聞人醒送了一個秋波,她的醒,永遠是那般完美。
聞人醒接受到她的讚揚,一雙眼睛更是笑得彎彎,令滿室都亮堂了起來。
洛魂哼了一聲,似乎很不滿他們之間的眉目傳情,嘀咕了兩句,自己穿戴完畢地跳下床來,一把將雲墨衣從椅子上抱起來,緊緊摟在懷裡,悶道:“我抱你出去。”
頓了頓,又邪邪一笑,說道:“都怪我不好,忍不住要了衣兒一次又一次,才會令衣兒如此虛弱。”說完,還示威般的哼了聞人醒一眼,身子一側,狀似不經意地撞了他一下,大步垮了出去。
聞人醒撫撫被他撞得生疼的胸口,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在他們身後,往會客的前廳而去。
前廳中,一位低階軍官打扮的男人,焦急地在房裡踱來踱去,時不時還嘆了一口氣,看到雲墨衣等人前來,神色一鬆,半跪身行了個禮,恭敬說道:“這位可是雲小姐?”
雲墨衣被抱著,在椅子上坐下來,衝著他點了點頭,上下仔細打量了他一番,此人長相平凡,虎背熊腰,生的一副莽漢樣子,眉眼間,卻透著一股正氣,儼然是個常年在軍中的軍人模樣,看起來倒也可靠,便問道:“你便是我三哥派來傳口信之人?”
那人點頭道:“回雲小姐,正是。小人名叫陳珂,是雲大人身邊一員副將,是由雲大人一手提拔起來的,雲大人對小人有知遇之恩,所以此次受雲大人重託,特地連夜趕來,替雲大人捎口信給小姐。”
“可有信物?”
“有。”陳珂從懷中掏出一個嫩綠的玉佩,雙手遞上。
雲墨衣接過一看,確實是三哥之物,這才更加確信了一些,問道:“口信都說了些什麼?”
“雲大人讓小人給小姐傳話:家中危急,雲相因通敵叛國罪,被皇上打入天牢,雲夫人病重,請小姐速回。”
“通敵叛國?又沒有打仗,此話從何說起?”通敵叛國罪,一般指在國與國交戰期間,本國的人與敵國的人串通勾結,謀害本國的政權,可如今楚國與兩國邊境,皆十分安寧,此罪是從哪裡說來?
“小姐有所不知……”陳珂娓娓道來。
原來,就在雲墨衣一行離開京城不久,楚國與玉國邊境,便爆發了戰爭。玉國在楚國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先派出一隻數千人的先鋒部隊,趁夜偷襲了楚國的邊城安州,意圖放火攻城,幸得安州的守城官軍一向警醒,再加上城門堅固高聳,玉國軍隊才未能成功,卻就此斷了邊境一向的安寧和平。其大部隊,卻隨後趕到,在安州城門外整日叫戰挑釁,三兩日便小攻一次,五日便大攻一次,攪擾得安州百姓和軍隊人心惶惶,不得安寧,以此形成膠著之勢。
訊息一經傳回京城,本來朝廷自是派遣將領迎戰便是,誰知,朝堂上一翻議論,卻形成了兩派人馬,一派是以雲相為代表的主戰派,另一派,則是以新上任的兵部尚書為代表的主和派。主戰派認為,兩國實力本相當,應該積極迎戰,以免增長了玉國軍隊的氣焰,削弱了本國士氣,令其得寸進尺。主和派卻認為,玉國如此行為,不過是想得些利益罷了,倒不如給它些金銀玉帛,雙方談和罷了,以免打起仗來,引得全國動盪,生靈塗炭。
“既然我爹主戰,怎麼就成了通敵叛國了?”雲墨衣問道。
沒聽說過積極應戰的人,會是勾通敵國之人。
“此事……”陳珂撓撓耳朵,憨厚說道:“此事都是朝堂之事,小人也不甚清楚。”
“那我三哥怎麼不將此事詳細寫成書信令你送來,而只是讓你捎帶這麼一句不清不楚的口信?”雲墨衣不禁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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