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部分(第2/4 頁)
“響了,響了,衣兒有訊息了。”
幾人精神紛紛一振,皆面露喜色,站立起來。
楚亦寒道:“走!”
各色美男魚貫而出,在雲府外集結了人馬,派了一小隊人馬去控制雲福和假雲墨衣,防止他們趁亂逃跑,大隊人馬,在夜色中潛行,便要出發收網了。
隨著越來越清晰的鈴鐺聲,很快便尋到了京城內一處偏僻的宅子,這座宅子毫不起眼,像是很久沒有人住了一般,楚亦寒命禁衛軍們將宅子團團包圍,男人們便帶了人馬,隨著聞人醒往裡走去。
甫一進門,便迎面吹來一陣冷風,吹得人心中不由一顫,每個人都油然而起一股不祥的感覺。
宅子裡安靜地過分,所有的房間都暗黑無燈,也沒有人的氣息,似乎沒有一個人在,眾人不覺有些詭異。
可是聞人醒手裡的鈴鐺愈發的清晰,證明他離雲墨衣越來越近了。
沒再多做他想,幾人往宅子深處走去,果然,在最裡面的一間房,亮著燈,燈光在窗欞上投射下了一個女人的影子。
眾人不覺一喜,卻又覺得煞是詭異,怎麼會只有衣兒一個人在那,別的人呢?會不會有詐?
但是,對雲墨衣的擔憂,總是蓋過了一切心思,哪怕屋裡有機關陷阱,豺狼虎豹,男人們也是要進去闖一闖的。
洛魂掌風一掃,門便“砰”的一聲開了,房中一覽無餘,確實有個女子坐在窗邊,手裡搖著那隻鈴鐺,卻並不是雲墨衣,而是一個陌生的女子。
那女子見門被大開,許多男人衝了進來,嚇得丟了鈴鐺,跌在地上。
不好,這鈴鐺怎麼會在一個陌生女子手上?聞人醒拾起那隻在地上骨碌打轉的鈴鐺,眼裡浮上一抹憂色,手中的劍,很快便架到那女子脖子上,恨聲道:“這鈴鐺,怎麼會在你手裡,它原來的主人呢?”
女子嚇得哆哆嗦嗉,嘴唇直髮顫:“奴……奴婢不知,是……是主上給我的……令我……呆在這裡,等……等他走後一個時辰,便……在這裡一直搖……搖……”
雖然她說得語不成句,大家還是聽明白了她的話:玉之影把鈴鐺給了她,命令她呆在這裡,等他走了一個時辰之後,便一直在這裡搖鈴鐺,引誘他們前來撲個空。
該死的玉之影,實在太狡猾了,他怎麼會知道這隻鈴鐺的用處?
“那他去哪裡了?”聞人醒眼中焦急,手上的劍,毫不憐香惜地在她脖子上加深了力道。
目前竟然只有這唯一一個線索!
“嗚……奴婢……奴婢也不知,奴婢……只是奉命行事,嗚——”那女人嚇得大哭。
洛魂不耐煩起來,一把拎著她的衣襟,將她提了起來,冷目瞪道:“快說,你信不信,你再拖沓,我能讓你生不如死!”
心裡急得,跟大火燎原似的,該死的臭女人,我就說不要讓她單獨一個人去冒險,她偏偏那般自信,這下可好了,玉之影沒逮著,她也丟了!該死的女人,就不能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
他眼裡的寒星,和身上散發出的壓迫感,嚇得那女人連哭都不會了,眼睛一番,便暈了過去。
該死的!洛魂一把將她丟在地上,轉頭問幾個神色焦灼的男人道:“怎麼辦?”
連一向冷靜的聞人醒也沒了主意,更別說其他的男人,他們全都陷入了對雲墨衣深深的擔憂中,這個看起來像是侍女的女子,明顯只是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下人,目前唯一能確定的,便是玉之影已經帶著衣兒跑了,若他一出了楚國境內,便不在他們的勢力範圍內,現在兩國在交戰,他們總不能去玉國的皇宮要人吧?
洛魂偏不這麼想,他說道:“不管他去哪裡了,總歸要回玉國的,他們才走了不過一個時辰而已,我們只要沿著去往玉國的方向追,說不定還能追的上!”
幾人紛紛覺得有理,目前只有這一個辦法可想,只要能找到衣兒,哪怕就是去上刀山下油鍋,也不皺下眉頭。
事不宜遲,立刻動身,楚亦謹說道:“皇兄,你坐鎮京城,靜候我們訊息,那雲福和假雲墨衣,是洗清雲相冤情的關鍵,只要嚴刑審訊即可。”
楚亦寒點了點頭,只說道:“你們要一切小心,如今兩國交戰,切不可太暴露身份。”
默默嘆了一聲,每次他們要走,他便只能留在京城,巴巴地望著。
很快,幾個男人,除了不能行動的南宮牧,俱都收拾了行裝,各自帶了隨從,與破劫凝香一道,連夜快馬往玉國的方向趕去,以期能在半路上將其截下,哪知,他們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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