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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挑了起來,夏令寐大喝,一條鞭子朝著劍身抽了過去。
莊生靜靜的伏在交錯的樹根邊,把自己偽裝成了夜裡的一塊陰影。這個時候,不是出去的最好時機。
白硯和黑子追了過來,夏令寐將汪雲鋒踢遠了些,對另外兩人道:“我們一起上。”
汪雲鋒抽著氣,他知道這個時候自己就是累贅,也不反駁,自己扯了袖子下來簡單的包紮傷口。血流得太多,他會暈,到時候更是麻煩。
黑子與夏令寐很有默契,白硯時不時的尋了空隙偷襲,四個人膠著著。
莊生耐心的等,他知道九方羲還沒有出絕招。他眼睛都不敢眨的盯著九方羲,看著對方把白硯捅了個窟窿,黑子替夏令寐擔了一劍,剩下這個女子獨木難支。
可是,夏令寐必須撐下去。
九方羲一劍扎進了她的右手,冷笑道:“這是替我爹爹報仇。”
夏令寐換了左手持著長鞭,依然呼呼生風,右手的血一灘灘的流下來,瞬間將袍子給沾溼了。
她又中了一劍,這此是大腿,她痛得倒退了幾步。長鞭善於遠攻,而劍卻是近攻,九方羲內功深厚武功詭秘,幾乎是將夏令寐當作猴子在耍。看著她咬牙苦撐,就笑道:“這一劍是替我姐姐古孫萃報仇。”
夏令寐有意識的離汪雲鋒遠些,可九方羲阻止了她的退路,連續攻擊,這一次直接將她整個身子釘在了汪雲鋒的身邊,長劍從她的腹部捅了進去,夏令寐再也忍不住,慘叫出聲,汗水和血水黏著的脖子脆弱的展現在仇敵的面前。
“這一劍,是替我那被千刀萬剮的古孫萃姐姐報的。”
九方羲殘忍的將劍刃扭動了兩下,夏令寐的痛呼聲幾乎要撕裂開夜空。
九方羲抽出了銀劍,那血滴映在劍刃上,像是親人的淚。九方羲的眸子在黑夜中帶著些銀白,一襲長袍黑衣在空曠的官道上被風吹得獵獵作響,他舉起了劍:“最後,是為了我自己。你們夏家姐妹毀了我的家族,殺了我的父親、我的雙胞姐姐,我要替我自己討回公道……”
長劍的冷光在空中劃開,帶著血腥氣,勢要斬斷人間的仇恨。
“不——”
夏令寐眼眸爆睜,根本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她望著汪雲鋒死死抓著長劍的手,聽著他喊:“走,走啊!他要殺的是你,令寐你走!”
九方羲一腳猛地踩到汪雲鋒肩胛傷口上,想要拔出對方手中的劍。一旁被推開的夏令寐艱難的爬起來,如果不是汪雲鋒那費盡體力的一推,那劍早就應該扎入了她的心口。
汪雲鋒嗆咳出血水來,根本掙扎不出九方羲的腳底。
夏令寐搖搖晃晃的,還想揮動鞭子,汪雲鋒已經大叫:“黑子,帶她走!”
白硯已經醒來,再一次攻向九方羲,黑子只思考了一瞬也加入了戰局,夏令寐再一次攻了進去。九方羲的劍抽不出來,他直接用力一壓,劍刃從汪雲鋒的肉掌中嗤進了汪雲鋒的體內。汪雲鋒直接就勢一滾,劍折斷了。一半在他體內,一半在他掌心中。
九方羲棄了劍柄,直接用肉掌抵擋另外三人的攻擊。
九方羲已經被挑起了殘殺欲,單手就砸碎了白硯的肋骨,一腳將黑子踹飛了幾丈遠,吐血不止。夏令寐捏緊了長鞭,她不能逃,也不會逃。
九方羲看視隨意的伸出了五爪,緩慢的,直接的,貼向夏令寐的面頰。
無邊的、壓抑的恐懼瞬間充斥著夏令寐的心房,她似乎動不了了。她覺得自己只能盯視著九方羲的眼,她看不到任何東西,沒有任何的思想,手中的長鞭鬆了又緊,緊了又松……
霍地,一道身影炸雷般的突然出現在了兩人中間,莊生幾乎是連環攻擊,每一次都朝著對方的眼睛插/去,打得九方羲措手不及,狼狽倒退。
夏令寐猛地一抖,乍然清醒過來,一時也想不透自己方才怎麼了,直接與莊生一起,對九方羲下殺手。
莊生攻擊他的眼睛,夏令寐就專門抽對方的下盤。兩個人身最薄弱處隨時都會遭受到痛擊。
汪雲鋒從痛楚中掙扎睜開眼,就看到莊生與夏令寐的身影。這個時候,他明白莊生的出現是增加了幾人的活路,他暗下了心思,抽出了袖中的訊號筒,發射了出去。
他血流得太多了,頭也開始昏沉。
不遠處,夏令寐的身影開始晃動,他稍微撐起身子,那劍刃似乎更深了,這讓他清醒了些。
夏令寐的動作卻是遲緩了,她中了三劍,已經是強弩之末,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九方羲那堪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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