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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大順特順了……
孫陸和梅九一起大笑,杜四道:“靠,你們兩個真是不一般,整個掉錢眼裡了,我還剛想叫你大哥別帶壞小孩,結果你比他還壞啊”
孫陸道:“生意上的事,老大你可不如我們知道樓,”
杜四輕輕一笑 :“我只知道一件事就夠了”
那兩個一起問:“什麼?”
杜四道:“經此一事,我九弟天下揚名!!”
果然如杜四所講,經此一事,結拜弟兄中的“梅花老酒” 梅九果然天下揚名。
第十章 小崽子
崽的記性向來很好,五歲發生的每件事情都記得請清楚楚,當然,也是因為五歲時發生了一件改變他命運的大事
崽兒從小就知道自己和一般的孩子不同,他的手生下來就是殘疾的,左手緊緊握住張不開,右手五個指頭雖然活動自如,但卻痙攣變形,象隨意長出來的幹樹枝,整個人也是又黃又瘦佈滿皺皮,活脫脫一隻小猴子!孃的性格很懦弱,她只對一件事說不,那就是每當有人看到他都會驚問:“哪裡來的小猴子?”娘就會先狠狠瞪人家一眼,再說:“瞎說啥?那是我的小伢子!”
從他出生,父親就沒有再給母親好臉色看,崽兒還不懂的美醜是怎麼回事,只知道爹爹不喜歡他,也不喜歡媽媽,他經常打她們。所以他從小就學會了用他變形的右手幫媽媽做一點家務,殘疾讓這個小小的孩子倔強又敏感,
是的,那一年,他只有五歲,爹爹賭博輸了30兩,娘說那是買了他們的房子也陪不出的數目,全家都陷入一片愁雲,媽媽越發連大氣都不敢透一下了。三天後,幾個大漢闖到他家裡,隨便說了幾句:這點錢還不夠老子逛回窯子,你他媽是不是皮癢之類的話就開始捲袖子。他們說的什麼五歲的崽兒還聽不懂,但是捲袖子這個動作崽兒已經很熟悉了,爹爹只要一卷袖子,巴掌就會落到他們娘倆身上,他立刻從角落裡衝出來,習慣性的擋在娘身前,一個大漢突然叫:“那裡來的猴子?”娘立刻介面: “那是我伢子!” 於是噩夢就開始了。
那大漢盯著崽兒看了看,對旁邊一個道:“舞雜耍的小飛天不是說他們場子正要物色個這樣的怪娃子嗎?你看這個、怕能值50兩”然後的事又是崽兒不明白的了,他先看到那幾個大個子和爹嘀咕了一陣然後就走了,然後爹又把娘叫過去不知道說了寫什麼,然後娘就回來抱住他一直哭。他很奇怪,問娘:“那些人不是走了嗎,他們不會打我,娘別哭了”可是娘哭的更列害了。
第二天清早那捲袖子的大漢又來了,說要帶他上街,他簡直太高興了,到了城裡那大漢把他帶到一個包著白頭巾的人面前,“白頭巾”看著他道:“這不好,這娃子就是吃的不好,怕養養就脫了相,那我隨便找個男娃娃就得了,何必那麼多錢買他”那大漢抓起崽兒的手給白頭巾看,他痙攣但是能活動的右手終於引起了白頭巾的興趣。他抓住崽兒的手捏了起來。疼的崽兒大聲叫,然後他滿意了,道: “恩,這個有意思,再讓他住個筒子裡,怕就不會長高了,行了。拿錢去吧!”帶崽兒來的大漢一臉媚笑,道:“還是飛哥爽快。”
以後幾天成了崽兒一輩子都記得的日子,白頭巾的小飛天每天讓他學猴子的各種動作,給他一種說是吃了能長長毛的藥水喝,最難受的是晚上讓他擠在一個小小桶子裡,桶子太小了,每天都是小飛天把他疊著身體硬塞進去的。幾天下來,崽兒的關節處就開始滲血。雖然只有五歲,但是崽兒知道自己要幹什麼,就是逃跑。這樣大小的孩子是一定會讓人疏於防範的,當雜耍團準備離開揚州,停下來過城門時,崽兒突然貓起腰向街道跑去,他穿街過巷盡往人群裡鑽,這是從小在爹爹巴掌下練習的本能,後面一群人喊打喊殺的追上來,崽兒跑的太快了,沒注意到迎面過來的一隊人馬,小飛天見他被攔住,得意指著前面大喊:“就是那個黃不拉嘰的小子,別讓他跑了!!”那隊人馬立刻停下腳步,一人大喝道:“你說什麼?”小飛天打了個冷顫抬起頭,就看見了“一個黃不拉嘰的小子”——-杜風寄。
杜四爺騎在馬上冷冷的看著他,他旁邊一個高大的漢子上前來一把拎起小飛天,杜四轉頭問蘇俠: “這人什麼路數?”蘇俠道:“杭州地面來的雜耍班子,預備去京城的。到揚州該是路過掙幾個錢就走,這個是班頭小飛天,不是什麼人物。”
抓住小飛天的是二爺列若海,他問:“你叫我們老大什麼事?”小飛天在他手裡和個小雞一樣,不住掙扎,道:“不是啊”突然看到一旁的崽兒,象得了救星一樣大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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