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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久久不語,樓翼然自然曉得她又不知道想哪去了,正要略湊近些說笑,便聽何羨之冷笑道:“你們本就不該見面的,見了面還想去那沒人的地方,羞也不羞。”
“羞不羞是我們的事,與你何干?”樓翼然針鋒相對道。
“他們見面也沒什麼,正如春花秋月,順其自然就好。”樓燕然淺笑道,又給何羨之樓翼然添了茶水。
何羨之支著頭斜睨向綺羅,說道:“你就要這麼個胸無大志的傢伙?”
“……志氣不志氣的,端看他自己怎樣說。再者說,齊家治國平天下,齊家跟治國都並列了,也沒有必要去細究治國比齊家有志氣多少。”綺羅緩緩地說道,微微側了下脖子,隱約覺得何羨之看出她與樓翼然的事了,臉上微燙,心裡強令自己鎮定下來,心中安慰自己,便是被別人看出來也沒什麼,如人飲水,冷暖自知,自己樂意就好,還能全管著別人怎樣想怎樣看。
綺羅方才那話,很有些胡扯蠻纏的意思,樓燕然何羨之等人如何不知,只是偏今日求學考究的諸葛子鈺,認死理的何覓之都在,這兩人卻不會叫她用這麼一句話將此事遮掩過去。
“非也,齊家治國平天下,乃是循序漸進,正好比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一屋與天下哪裡能相提並論?”諸葛子鈺嚴肅地說道,很是看不過綺羅連這麼簡單一句話也不懂。
“就是,蘇綺羅,你怎連怎麼簡單的道理也不懂?”何覓之也隨之說道。【 '
綺羅笑道:“是嗎?原來是這麼個道理,既然是循序漸進,那齊家算是治國平天下的根基了,厚積薄發,好好的打好根基正是雄心壯志的開始,又怎能說是胸無大志?”
何羨之冷哼一聲,只管支著頭垂眸喝茶。
那邊諸葛子鈺與何覓之竟當真拿著她的話細想起來。
樓翼然覷了眼諸葛子鈺,心想這樣的死腦筋,也不知當初怎會被綺羅高看一眼,嘿嘿笑了一聲,見綺羅趁著方才的空子將手放在的桌面,心裡頗有些遺憾,又記起綺羅方才並未回答他,便又說道:“我如今當真文武雙全,等著沒人的時候我叫你見識一下。”
“……好。”綺羅應道,心裡也想知道他在鹿鳴關跟著樓五叔究竟學什麼了。
“既然是文武雙全,不如咱們較量一番。諸葛兄長於經書子集,覓之善於詩詞繪畫,如今他們皆在,不如老九你就與他們較量一番如何?”何羨之冷眼說道。
樓翼然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說道:“我學那些又不是為了與人逞勇鬥狠,較量什麼?”扭頭對綺羅道:“你等著,我演練給你看。”
“行。”綺羅口中應道,心裡疑惑樓翼然究竟是會還是不會。
聽聞有人要與他較量,正連稱不敢的諸葛子鈺又聽樓翼然如此說,心裡很是遺憾,只靦腆地端了茶碗喝茶。
一時六人都無話可說,廂房裡冷下來,何羨之也知綺羅有話要問,便將諸葛子鈺與何覓之支走,只留下他們四人。
“何羨之,你……”綺羅見人走了,便急與去問綾羅的事。
“他強迫你的?”何羨之瞥了眼綺羅的脖子說道。
綺羅窘迫地伸手遮住脖子,見脖子上的痕跡淡了,她才敢露出來的,誰知還是被何羨之看出來。今日她便是怕難堪,才裝作那夜的事不曾發生,如此才敢與樓翼然恍若無事一般說話,此時被何羨之點破,又羞又愧,也不知該如何解釋。
“說什麼呢,明明是兩廂情願。是吧,綺羅。”樓翼然說道,將綺羅放在脖子上的手抓下來,也不避諱,便在桌面上握著她的手。
綺羅見樓翼然目光灼灼地看她,臉上越發滾燙,用力地反手掐了他一下,又想她怎樣也沒礙到旁人的事,羞愧個什麼,於是臉上依舊紅著,心裡卻坦然了,不願樓翼然難堪,便道:“算是……半推半就吧。”
樓翼然聞言心中大喜,那夜雖嚐到甜頭,他也覺心安理得,但一直怕綺羅介意怨恨他,如今聽她這樣說,心中的顧慮沒了,越發歡喜起來。
何羨之見著他二人,一個傻子般臉上是遮不住的歡喜,一個是懷春少女樣情不自禁地羞怯臉紅,郎情妾意,心裡越發煩悶起來,不甘心就自己一人難受,正要再出言諷刺,那邊也算是看夠好戲的樓燕然,終於出言勸解了。
“羨之,算了。不過發乎情罷了,他們也不小了,不用你為他們操心了。”樓燕然淺笑道,又問綺羅:“你要知道的是蘇綾羅的事?”
“正是,此事太蹊蹺了,那魏王殿下我總覺不似表面那般坦蕩。況且,他對綾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