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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贗品,就按照贗品的價賣,貨真價實,誰也別想拿著她說嘴。
樓翼然見綺羅眼圈紅了,後悔自己方才說了那話,心想倘若不是在街上,綺羅定要拿了鞭子抽他的,囁嚅道:“我沒嫌棄你,先前也沒什麼。”
“怎會沒什麼?吵嘴的時候腦子都熱著,誰知你會不會哪一日翻舊賬說‘人家在學堂裡都是規規矩矩的,就你每日藏著冬逸館裡頭。’”
“我不會說那話。”樓翼然忙否認道。
綺羅冷笑道:“話別說的那樣早。我有幾斤幾兩我自己知道,如今既然說明白了,我就告訴你。婚事我是做不了主,但是往後進了你家我也不會忍著。明兒個我就去尋了五叔聽他講故事,我行為端正不端正你自己知道,若是你非要往齷齪的地方想也由著你。我當年能瞞著家裡學鞭子你就該知道我不是那樣聽話的人。你忍了我這麼久,真是多謝了。只是我從來就不是小孩子,你不必曲意逗我開心。”說著,又扭了馬頭向回走,見樓翼然還愣著,冷著臉道:“有一句話一直沒說,別以為你現在變好看了,一點也不如胖子順眼。”
說完,又驅馬向前走,初一十五看出兩人這是吵架了,小心地不敢多說,隨著綺羅進了府。
114 誰懂女人
宿命,是很難揣測的。許多時候,綺羅都覺她改變了許多,依舊無法從根上改變宿命。比如說,她上一世目不識丁,無才無德,進了詩書名門楊家便先矮一頭;今世她識字了,也有了些虛偽的賢名,卻還是免不了未進樓家就先矮一頭。
提起宿命,人總是無力的。
綺羅心中惶然地回了蘇家,本要先見過蘇老夫人,但是紅袖悄聲說蘇清遠正與蘇老夫人商議要事,她便先回了春暉院,另將買來的小東西一一送給了旁人。
躺在美人榻上,過午陽光也冷了起來,綺羅忍不住顫了一下,又覺肚子不舒服,伸手揉了一下,憶起今日是什麼日子了,忙又收拾了一番,收拾完了,又蓋著錦被躺在美人榻上曬太陽看書。
肚子一陣陣地疼,心裡也十分煩躁。
有些後悔衝樓翼然發了脾氣,又覺說開了也好;一時厭惡樓翼然口不擇言,一時又覺他本就是快言快語之人……將所有事想了一通,綺羅只恨自己不是果決之人,做什麼都這樣黏黏呼呼,一點也不乾淨利落。
何媽媽給綺羅煮了湯,問了幾句今日的事,聽人說她兒媳婦找她,便回家去了。
初一覷著沒人了,小心道:“今日小姐跟樓少爺去那牆後邊做什麼去了?”說著,唯恐綺羅惱羞成怒,忙又道:“我們只模糊聽到一兩句,並不真切。只是小姐還需注意才好,若是旁人家,知曉要定親了,定要避著連話都不肯說的,這樣日後才能得了夫家的敬重。”
綺羅頭耷拉在一邊,陽光曬在臉上,卻不覺暖和,半響道:“旁人是旁人,我是我。你們不說,旁人怎知我如何?”
初一一怔,忙保證道:“奴婢是絕不會說的,只是樓少爺未必不會那般想。”
綺羅有氣無力地賭氣道:“他怎樣,我不管。”
溫柔多情的女子多了,男子遇到時將她當做稀世寶貝般,情淡了,才又覺的那女子輕浮放蕩,可見與這世上男子的真心計較,實在太過無趣。
再者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妻若有心做了妾的勾當,又要被夫嫌棄。
總歸男人最是不好!
綺羅浮躁地將書本放下,又裹緊被子,在心中將樓翼然罵了一通,便是如今已經差不多淡忘了的上一世楊致之,也被她從記憶的塵埃中揀出來罵了兩回。
罵完了,綺羅端著熱茶喝了兩口,肚子舒服了一些,又迷糊地睡著了。
初一見此,也在廊下曬太陽。那隻丟了一條命的貓,趁著初一不備,跳到她膝上,理所當然地酣然大睡。
若說綺羅回來這麼大會子,為何蘇老夫人沒見她,卻是因為紅袖說的那件重要的事。
此時綺羅心浮氣躁,難掩心中驚怖,那邊廂綾羅乍然被蘇老夫人請去,在蘇老夫人慣常起居的東間裡,向蘇家長輩一一行了禮,覷著蘇清遠等人的神色,心中稍稍安定。
“綾羅,你可另有一個名字叫蘇綰?”蘇清遠不待綾羅立直了身子便問他,面上因為歡喜,又多了幾道細紋。
綾羅心中詫異,心想李思齊不發一語地走後,蘇清遠看她的眼神便不似先前那般殷切,反倒是十足的觀望態度,怎今日又變了樣。“綾羅,你伯父問你,你就說吧。”蘇清和催促道,雖不明就裡,但看著蘇清遠今日的和藹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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