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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痴,人家說什麼話,什麼意思你都不懂。你在這發牢騷,指不定人家更累。”何羨之握著樓翼然的手腕道。
“你知道她的意思?”樓翼然蹙眉道,盯著何羨之看,見他點頭且眼神堅定,便鬆開了何羨之的衣襟,很是挫敗地坐了回來,依舊拿著肉啃。
何尋之瞄了眼何羨之,又對著樓翼然笑道:“為了那雞毛蒜皮的小事鬧什麼,來來,老九喝酒,一醉解千愁。”
樓翼然哼哼了兩聲,盯著何羨之啃肉,心裡又想了一通,依舊不曉得綺羅為何發作。
將近黃昏之時,樓夫人叫人來接樓家叔侄回去,這酒席才散了。
樓家叔侄上了馬,何家兄弟也上了馬車。
馬車中,何尋之瞥了眼何羨之道:“那丫頭看著也沒什麼。”
“……看多了,就順眼了。”何羨之掀開車簾說道。
“樓老九粗枝大葉的,依著那丫頭的心思,往後這架可吵不完嘍。”何尋之又感嘆道。
“不會吵,蘇綺羅以後不會跟樓老九吵了。”何羨之肯定地說道。
何尋之撲哧笑道:“莫非你還要半路將她搶回來不成?”
何羨之瞬也不瞬道:“又不是樣東西,哪裡能說搶就搶。”就算搶回來,蘇綺羅這輩子即便不毀在她自己手上,也會毀在旁人手上。
何尋之尋了個角落靠著歇息,嘟嚷道:“那你還說的那樣肯定。”
“我知道她想要什麼。”何羨之又望向外邊的街道,蘇綺羅的話,樓翼然不懂,他卻都懂,幸也不幸。
蘇綺羅要的,不過是一個樓家非她不可、樓翼然非她不可的理由。即便是樓翼然將自己的真心挖出來給蘇綺羅,她也不會信,即便是現在信了,日後也會動搖,也會心神不寧。
比起樓翼然,蘇綺羅更想要的是樓家的一個肯定的、永遠不會拋棄她的理由。
“想不到,我們兄弟竟然都是這個命。”何尋之醉語含糊道。
何羨之嘴角含笑,酒至半酣,心腦手腳竟都是清醒不含糊的。回頭望了眼何尋之,何羨之輕笑道:“我跟哥哥不同。如果我想,我能叫她痛不欲生;如果我想,我也能叫她幸福一生。我可以操縱她的悲喜,而哥哥什麼都做不到。”
已經進入睡夢中的何尋之,彷彿沒有聽到何羨之的話,依舊面容平靜地睡著。
重又看向窗外,見著來來往往地人群,何羨之側著頭,回憶初見綺羅時的情形。明明只比他大一點,卻還一副大姐模樣,拿了見面禮給他。
忽聽一聲馬嘶,便見樓翼然騎著馬,身穿紫紅衣衫重又向大街那邊衝去。
馬車顛簸了下,何尋之迷糊地問:“怎地了?”
“不怎地,傻子去找罵去了。”何羨之語氣尖刻地說道。
115 食色性也
樓翼然果然如何羨之預料的那般去了蘇家。
一日之內到訪兩次,可見其對綺羅的熱情,蘇老夫人等人自是高興,只是若叫他輕易的想見就見,又未免顯得自家女兒太不矜貴。
於是乎,蘇清遠對著樓翼然推脫一番,推敲著字句,唯恐打壓了樓翼然對綺羅的熱情。說完,又叫人裝模作樣地去後院請了綺羅,回來告訴樓翼然道:“叫賢侄白來一趟了,綺羅如今已經歇著了。她女兒家不比男子,出去一趟,很是疲憊。”
樓翼然雖粗枝大葉,也猜著蘇清遠有意推脫,未必當真去請了綺羅。依著綺羅的性子,便是對他發作了,聽著他來,也定會過來與他賠禮道歉,因此說道:“既然她歇著了,那我便回去了吧。”
蘇清遠心裡鬆了口氣,又覺得樓翼然熱情不夠。
依著閻王爺爺的性子,他應當橫衝直撞地闖進去直接見了綺羅,絲毫不顧忌蘇家未嫁女兒眾多,才像是他的做派。如此將規矩禮儀做全的閻王爺爺,一時叫蘇清遠也看不透。
原本想著樓翼然是個頭腦簡單好拿捏的女婿,如今見他主動請辭,心裡又有些不甘願,蘇清遠拉著樓翼然的手,挽留道:“賢侄既然來了,不如與我對飲幾杯。”
“不必了,叔叔,家父還尋我有事。”樓翼然謙和地說道,不顧蘇清遠再三挽留,徑自走了。
出了蘇家,看著蘇家門,樓翼然在蘇家街上轉了一圈,明目張膽地闖人家後院,那事年紀小的時候做做就行了,如今年紀大了,哪裡還能那般百無顧忌。
因此將蘇家看了遍,琢磨著是否應當從下人房那裡摸進去。正在馬上觀望,忽覺背後有人,看過去,卻是先前跟著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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