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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的給我繼續解釋道,其實一開始發現草籽,他就已經有了一些猜測。不過當時線索實在不夠,也不敢妄下定論。畢竟這是高層,老汙穢出現在這裡的確說不過去。
然而後來他逐漸的發現,這屋子裡陰氣不太對勁。
一開始他以為鬧事的是個女汙穢,這陰氣才會這麼重。
可是當我的鑼光線照到屋裡頭,他才發現鬧事的居然是個公的。這讓他很詫異,再結合之前的猜測,他這才斷定,這裡頭是個太監。
這鑼,在古代是有驚路的作用的。也就是出行之時,敲鑼鳴響需要避讓。在一定的條件下,響起來也可以驅邪明正,這也是為什麼古時那些大官出行時,要鳴鑼放炮的原因。
而殊不知這鑼反射的光,也是方術中的一種。這在行話裡叫,懸光。
這跟鏡子反射的光很接近,都是方術中的一個手段。但深究起來卻是截然不同的東西,這鏡子反光有辟邪鎮魂之用,而這鑼的反光,是正魂之用。
可能單純的這麼解釋有些晦澀難懂。
這鏡子自古以來就是一把雙刃劍,用的恰當一切皆安,用的不恰當很可能招來禍端。
用很現代的解釋就是,這鏡子的光很衝,類似於消炎藥的作用。有病吃了治病,沒病吃了反而會對身體有損害。
而這鑼反射的光,就很委婉。大體比喻就是維生素片,需要時,吃了管用。不需要時,吃了也沒太大影響,甚至還能預防。
所以他才叫我用著鑼光去掃。
一是怕用鏡子的光照到東西,惹惱了對方,不好收拾。畢竟還不清楚對方的實力。不能盲目攻擊。
二來是想看看究竟這是為何物,也算是心裡有個底,同樣滿足一下好奇心。
第 128 章 跟著感覺照
這燈已經點了,燈芯擅自離開可是大忌,這白開雙手上還沾滿了燈油呢,是很容易著了道的。
白開折身回來,發現屋裡的陰氣更加不正常了。
來的東西還並不只是一個,他想了一想覺得硬碰硬的勝算不大。這畢竟身邊沒有蟈蟈在,他好多招式施展不了。
當時的情況很危機,他也是靈光一閃。把自己偽裝成了偷吃燈油的老鼠,蹲在米堆裡狂吞了不少,這才逃過一劫。
不過還是消耗了太多的陽氣,沒辦法昏了過去。
這偷吃燈油的老鼠,我們小時候肯定在動畫片或是神話故事裡都見過,的確是確有其事的。
而且,往往只有所謂的能顯靈的香臺上,才會出現偷吃的老鼠。
這要是深究起來,說白了就是老鼠也是一種有靈性的動物,自然知道哪裡危險,哪裡安全。
算是一種動物本能的選擇。
所以那些虛張聲勢裝模作樣的香臺,它們是不會光顧的。
也就是因為這個,我國的很多地方,寺廟或是神殿裡的老鼠,是沒有任何人驅趕的。
因為傳說中,這被供奉的神仙啊,仙君啊什麼的,也不是天天的坐那兒跟吉祥物似的。他們也沒事溜出去玩一玩解解悶。而通常,傳說中它們都是會化作老鼠溜出去的。
所以這讓老鼠自然就沒人敢打,誰也擔不起惹惱了神明的責任。
正因如此,白開才會在做局的時候放了只老鼠,取得就是這麼一個道理。
在這個局上,這老鼠就是畫龍點睛的一筆。是必不可少的。
白開的話我是不能原封不動的複述的,過濾了起碼百分之三十的髒話。
但大體的意思我是瞭解了。白開的手段似乎一點都不比秦一恆差,而且還挺有大局觀的。
重要的是,他關鍵時刻還知道讓我先跑。反正不管是不是因為他是燈芯的緣故,起碼還有點良心。
我給白開在餐廳叫了碗燕窩,先讓他吃了恢復一下體力,我才又問他身上的傷口和襯衫的上的血跡是怎麼回事。
吃過了東西,白開的精神頭果然好了一些,說話也沒那麼虛弱了。
白開說他身上的傷口是不得已而為之。
當時的情況太危急了,他這人雖說無牽無掛,但要說就這麼交代在裡頭,他也是不甘心。
只是手頭實在沒有能利用上的東西,他只好在用傷口,在自己的身上弄了一個卦象。
這個卦象很衝,是個兇卦。
平日裡要是這麼弄在身上,根本就是自尋死路,但在那個宅子裡用,就正好有相反的效果,說白了就是以毒攻毒。
而襯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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