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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倒是省事了,手終於能得閒一會兒。
就在這時,忽然聽見裡頭的一隻蟈蟈叫了出來。聲音不大,但在這時候足夠真切了。
我挺意外,這他媽是對雞宣戰呢?
就聽見白開壓著嗓子衝我道,快換白蠟,看看屋子裡到底有啥!
這種情況下,說不慌神是假的。但我手上卻沒含糊,立刻點著了白蠟去照。
光迎進屋子,盲目的掃了幾下,沒看見有什麼。
白開也不給我指示,我只能掃完了房間中央再去照幾個角落。
這一照不要緊,就在之前放大米的那一角,光似乎有了一些變化。
這種變化很難形容,有點像是照在了水面上,光朦朦朧朧的被打散了。
我瞪大著眼睛分析,想看看是不是牆紙反光。然而沒等我多看幾眼,手裡的蠟燭一下就滅了。
我忍不住的啊了一聲,樓道里的聲控燈被我弄亮了,屋子裡一下亮堂不少。
我見白開呆呆的站在房間的一邊,以他的膚色,我都能看出他臉白了。
事情顯然是要糟,白開要是垮了,我就等於白送一樣。
我喊了聲白開,你看見什麼了?
白開愣了一下,瞬間朝牆角撲了過去。喊道,快把雞抓住,別讓它把最後一隻蟈蟈吃了!
我也沒功夫反應,立刻兩步奔了進去。
那雞之前一直呆立在原地,這會兒見有人撲過來顯然受了驚,一時間屋裡邊雞飛人跳、
在這麼狹小的空間裡,雞顯然要比人靈活太多了,我抓了半天只攥到了幾把雞毛。
白開那邊也不順利,連撲了好幾個空,我倆幾次都差點撞到一起。
這麼忙活了足有三四分鐘,我才勉強拽住了雞翅膀。生怕雞再跑了,我也不顧上太多,直接把雞壓在了身子底下!
等到白開抓到蟈蟈。我倆都是滿頭大汗。
也顧不上交流,白開掏出隨身的小刀,上來就把雞給宰了。讓我意外的是,他並不是想要殺雞取血,而是割下了雞的一小塊兒肉,餵給蟈蟈吃。
那個蟈蟈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也沒含糊,真的吞了幾口。
等到這一切弄完,白開才癱到地上喘粗氣,我道,你能不能等會兒再歇,先告訴我這屋裡有什麼。
白開用手沾了點雞血嚐了嚐,告訴我,屋裡有個老鬼。聽說是老鬼,我反而不擔心了。
我又問,是個什麼樣的?
白開起身把我拉到門外,道,這個說來話長,不過因為老子之前弄的那個局,這老鬼把自己當成神仙了。咱們一會兒走的時候留點心,嘴裡別亂說話。
我聽了就很洩氣,合著白開也不靠譜。弄了半天什麼長明燈的局,最後還讓人汙穢昇仙了?
當下也不是鬥嘴的時候,我點點頭。白開又把我拉回去,從廚房隨便拿了一個鐵鍋就地開始燒紙錢,邊燒邊唸叨。
說我們二人是無意經過此地,本打算留宿一宿。未成想這主人尚在,我們禮數不周。這點錢就算賠罪了,說完還畢恭畢敬的作了個揖。
我雖然不解,也只能跟著做。
弄完這一套流程,白開小心翼翼的收拾好東西,躡手躡腳的帶我出了屋子。直到下了電梯出了樓門,白開都顯得很謹慎。
等到再走遠一些,他才長出了一口氣。
我是憋了好半天了,趕忙問他,這屋裡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希望他對我坦白從寬。
白開點了根菸道,缺心眼,這事你別說出去,老子丟不起人。
我心說媽的你求我還敢用這種語氣?但嘴上沒多說,點點頭等白開解釋。
白開嘆了口氣,說結果你也看見了,屋裡的鐵定是個老傢伙,具體有多老,現在沒法分辨。但最起碼也得是清朝的了。
我道,這不對啊,這宅子又不是老宅子,怎麼平白無故有個清朝的汙穢?再者說,就算是蓋樓時地基破壞了什麼墓一類的東西,那這汙穢也不至於跑到14樓來吧?
我問,你憑什麼確定那東西是清朝的?是你們家親戚?
“就憑那老鬼是個太監!”白開把菸頭彈出去又道,你知道啥是太監嗎?現在哪兒他媽還有太監!?
我愣了,之前用光照的人是我,我可是什麼都沒看出來。就算白開離的比我近一些,他都能看出人家有沒有棍子?
我說我沒理解,你得給我好好講講。不然明天我就到處跟人說你把事情搞砸了。
白開只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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